小冤家(女尊)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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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沐坐在椅子上后才說道:“父后身子有些不舒服,沐兒有些不放心回來看看,聽到阿堯進宮了就到太君后這兒來蹭一次飯。” “你也是個孝順的孩子。” 楚堯緊緊貼著封沐坐下,兩頰鼓鼓的,顯然嘴里還著東西,只是這一口吃完后就覺得有些飽了,楚堯忍不住打了個小嗝。 太君后看著他這小模樣,輕哼了一聲說道:“本宮看你等一下怎么用膳,御膳房還特意做了荷葉雞和炸排骨,嘖,看來等一下就只有本宮和沐兒享用了。” 楚堯:…… 但是為了不丟面子,楚堯還是哼哼唧唧的說道:“我也不是不能吃,剛剛太君后不還嫌棄我瘦了么,多吃一點不是更長rou么。” 太君后只是抬眼瞥了眼他的肚子后就沒再說話了,封沐只是默默地喝著剛剛端上來的花茶,太君后和阿堯之間的斗爭他還是不要參與了。 不過楚堯小嘴挺硬,但是真正到了用膳的時候,他聞著那陣陣香味,可脹鼓鼓得肚子卻告訴他他已經很飽了! 太君后瞥了眼楚堯后,夾了一塊炸排骨慢悠悠的吃著:“這御膳房做的炸排骨確實不錯,酥酥脆脆的,又不怎么油膩,阿堯你也吃一塊吧。” 說完,太君后故意忽略楚堯幽怨的小眼神然后夾了一塊炸排骨放在他面前的小碟子里面。 楚堯:“……” 最終沒能抵得住這塊炸排骨的誘惑,楚堯還是吃了下去,只是剛剛吃下去,楚堯就沒忍住打了個飽嗝,太君后笑著看了一會兒后這才讓宮侍將早就準備好的山楂丸拿出來,喂到楚堯嘴里:“看你下次還貪吃么?” 山楂丸吃在嘴里酸酸甜甜的,楚堯瞇著眼睛心里嘀咕道,下次還敢! 用完膳后,太君后還有事要處理,就將楚堯打發出去和封沐去散散步,消消食。 如今天色漸晚,縷縷微風吹去了白日里的燥熱,如今又不算夏日,所以還算涼快,楚堯和封沐一前一后的走在御花園內,就著精美的宮燈看著百花綻放,楚堯說道:“殿下,阿堯已經去見過書易哥了。” 封沐轉過身來看著楚堯,一向淡漠的眉眼露出了幾分緊張:“他怎么說,可要見我?” 看著封沐這個樣子就知曉他很擔心沈書易,楚堯也沒藏著掖著,直接說道:“書易哥說他想要獨自來見您,不知二殿下看何時有空,我帶書易哥來找你。” 楚堯話音剛落,封沐就說道:“等你能出宮的那日吧,到時候我和你一起過去,書易現如今不易經常在外面走動。” “也行。” * 楚堯在壽喜宮內一連住了好幾日,太君后天天變著花樣的給他投喂,楚堯坐在軟榻上,單手托著小臉,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阿汀,我怎么感覺我的肚子上漲了一圈rou了呢?” 正在點香的阿汀湊過來看了眼,淡定的說道:“公子,就您這細腰,怎么可能有肚子,這都是您的錯覺罷了。” “真的么?我不信。” 楚堯又伸手捏了捏,明明就有rou嘛,哎,最近真是吃得太好了,這樣下去他的小細腰就要變成水桶腰了,到時候黎初jiejie會不會嫌棄自己長得太胖了啊! 一個宮侍從外面進來一路走到楚堯身邊俯身見禮:“縣君,太君后請您過去。” 楚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后就去了主殿,剛一進去呢就看到太君后站在殿中是,身邊還跟著幾個捧著托盤的宮侍,太君后看到楚堯后,面上帶著笑意沖著他招了招手:“阿堯快來。” “見過太君后,太君后,您這是要?” 楚堯湊過去看了一眼,那些宮侍手中端著的是衣服,。 太君后笑著拿起一件翠綠色的衣服在楚堯身上比劃了一下,小郎君生得唇紅齒白,乖乖巧巧的,這翠綠色竟也不壓他的膚色,反而襯得他快要發光似的。 太君后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衣服塞到楚堯的手中:“快去試試。” “好的。” 楚堯乖乖的抱著衣服帶著阿竹和阿汀去了內殿。 很快,衣服就穿好了,楚堯走出來的時候,太君后眼中閃過一道驚艷,他快步走上前來繞著楚堯走了一圈,伸手又幫他整理了一下,滿意得點了點頭,大手一揮:“那些都去試一下吧。” 楚堯:? 只可惜小郎君沒有反駁的權力,整整一個下午不是在換衣服就是在換衣服的路上,唯一能得到喘息的機會就是太君后給他看合不合身的時候,直到最后一套衣服換完后,楚阿堯仿佛看到了希望。 最后是一套淺紫色的華服,衣襟和衣袖還有衣擺上繡著大片大片精致的花紋,腰帶則是素色的淺紫色腰帶,太君后圍著他轉了一圈,總覺得腰間有些空蕩蕩的,他揮了揮手,一旁端著全是佩飾的宮侍上前來,太君后在里面挑挑選選的,最后拿起一個鏤空玉佩下面墜著銀白色流蘇,他親手幫楚堯掛上,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阿堯果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楚堯只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十分滿意的太君后讓楚堯回去休息了,而那些衣服也讓他一并帶了回去,剛回到偏殿,楚堯就嗷嗚一聲撲到軟榻上,趴在上面整個人大寫的生無可戀。 阿汀上前輕輕地幫他按摩著:“太君后真是喜歡公子啊,這么多衣服,公子今年夏天都不用再新做了。” “這份喜歡太過于沉甸甸了。” 楚堯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想動彈了,腰酸背痛,愛美的小公子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試衣服試到渾身酸痛。 * 忙碌了一個下午,太君后也有些乏了,他坐在軟榻上,看著手邊擺放著的精致的佩飾,太君后的眼底閃過一絲柔意,身后為他按摩的印山小聲的說道:“太君后,想來縣君也十分喜歡那些衣服吧,太君后對縣君可真好。” 豈止是真好,只怕宮里的那幾位皇女皇子都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印山從進宮后就在壽喜宮伺候,從一個小小的宮侍走到如今壽喜宮的總管,他也知道壽喜宮內的宮侍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換,尤其是太君后身邊伺候的人,但是印山卻一直被留在壽喜宮里,但是留的越久,知道的事情也就越多。 這次太君后為縣君準備的衣服其實是他自己親手花的花樣,尤其是最后那套淡紫色的,上面的花更是太君后自己親自繡好的樣底,而這一切都源于太君后心中的愧疚,雖然印山也不知太君后為何獨獨對那位樂安縣君如此,但這份心意卻是真實存在的。 太君后伸手在其中一塊玉佩上面輕輕地碰了碰:“只要阿堯喜歡就行,這些既然阿堯不喜那就拿去處理了吧。” “諾” * 眼看著快在壽喜宮里住了有小半個月了,他也提出了要出宮了,來時不過是一輛馬車三個人,但這次回去足足用了四輛馬車,回去的時候剛好碰到出門的楚鈺,楚鈺看到后直呼道:“好家伙,阿堯,你這是進宮一趟把太君后的私庫都給搬空了么?” 楚堯撅著小嘴嫌棄的看著自家大驚小怪的jiejie:“哪有,這還有皇上送的呢。” 雖說話是這么說,但這搬東西的動靜就連江墨傾都有些吃驚,問出了和楚鈺同樣的問題。 楚堯:…… 原本今日封沐也是要跟著出宮的,但是看到楚堯整整四車東西后,他明智的選擇了第二天過來。 楚堯帶著封沐去了桂花巷,門聲叩響,阿六將門打開,看到這次公子帶了個人過來后,他并沒有多問,只是默默地站在一邊,楚堯說道:“書易哥就在里面,我就不進去了。” “多謝。” “走吧,咱們去找個地方坐坐。” 楚堯帶著阿竹和阿汀出了桂花巷,他捏著扇子轉了轉,一旁的阿汀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忍不住湊到自家公子身邊:“公子,您看那邊那個身影像不像韓公子?” 楚堯順著阿汀說的方向看過去,挑眉看了眼他身邊的人:“別說還真是,不過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別去湊那個熱鬧了。” 雖然嘴上是這么說,但是楚堯心中還是十分好奇的,看來他在宮里待了小半個月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啊。 * 暗牢內, 楚鈺一路走到牢房的最里面,站在黎初身邊看著被綁在架子上,四肢都變形就連下巴都脫臼的女人,挑了一下眉頭:“出手挺狠啊。” 一旁的暗衛上前說道:“主子,這就是那掌柜,是在二殿下莊子的后山上抓到的。” “后山?” 楚鈺心中一跳,她可沒忘記上次踏青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只是那日無功而返,后來她們再派人去盯守可都沒有人再上去了,結果沒想到這個當鋪老板居然會去那兒。 “看來那后山上面真的有什么東西啊。” 黎初冷聲說道:“我帶著人又去仔仔細細的搜山了,但是什么東西都沒有。” 楚鈺微微皺眉,側目看著黎初:“你說會不會是山里面有問題?” 黎初搖了搖頭:“你這個想法我之前也想過,但是沒有任何的暗門。” 楚鈺轉頭看著昏迷的當鋪掌柜:“啊,這件事兒就有些難辦了啊,弄醒吧。” “諾” 一旁的暗衛從水桶里面舀了一瓢水直接潑在掌柜的臉上,掌柜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她艱難的睜開眼睛恍惚中看到了對面站著人:“你們,你們是誰?” “于麗,說說你和廖家還有董家的關系吧。” * 眼看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朝盛節馬上就要來了,之前因連著兩家滅門案和狩獵遇刺而籠罩在京城的低迷氣氛似乎也被這段時間的熱鬧給沖散了。 大街小巷人來人往的。 學堂也放假了,楚堯再一次跟脫韁的小野馬似的。 楚堯端著一碟子瓜子靠在窗邊,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著下面:“這來的人可真多啊,那是哪國的動靜還挺大。” 和他一起看熱鬧的韓聽白順著看了過去。 只見街上遠遠就傳來馬蹄聲,一群護衛護著一輛精致華美的馬氣勢洶洶的過來,趾高氣昂的,周圍的百姓們紛紛躲閃,街上傳來一陣驚呼聲,有些小販們甚至來不及收攤,攤子都被掀翻了。 “這是哪國的人,怎么這么沒規矩,我朝太女出門都沒有這么大的架子。” 一個穿著青衣的女人幫著一位不小心摔倒的老伯撿地上的東西,忍不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平日里那些紈绔們出門也不敢這樣。” “看那馬車上的圖騰好像是大苑國的。” “一個戰敗國居然還敢這么囂張,真是不要臉得很!” 百姓們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開始指指點點的。 那些人也沒想到這些人膽子竟然這么大,一時間都忘了這兒是哪兒了,揚起手中的鞭子就想要打下去。 “阿汀!” 好歹也是習過武的,阿汀直接從窗戶那兒翻身下去,不過等他下去后那個大苑國的護衛已經別人從馬上扯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就是你們梁國的待客之道么,我家皇子可是被你們梁邀請前來做客的,你竟然敢出口傷我!”那個護衛也是有點武藝傍身,翻身從地上起來惱羞成怒的看著對面的人。 楚鈺拍了拍手心,又拿出帕子細細的擦拭了一下,仿佛沾染了什么臟東西似的,她冷眼看著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護衛:“這兒是梁國,我朝律法朱雀主街不能縱馬傷人,既然是來做客的,自然要遵守我朝律法才是。” “這不是楚世女么,這是出了什么事兒了?” 封予棠帶著人一路過來,面上掛著得體的笑容看著楚鈺,目光落在一旁的馬車上,她挑眉笑道:“原來是大苑國的六皇子殿下。” “你是何人?” 車簾被掀起,一個面容精致的小少年看向封予棠,聲音軟綿。 封予棠拱手見禮:“在下梁國三皇女,也是負責接待這次來使。” 容冬兒面上有些不悅:“既然是接待來使,這個人冒犯了本殿難道不應該受罰么?” 他是大苑國最受寵的嫡皇子,長姐又是大苑國的太女,從小金尊玉貴,在大苑國可沒有人敢攔下他的馬車還將他的人給傷了,這次來梁國,母皇親自叮囑他要收斂些性子,剛剛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已經算是收斂了,畢竟在大苑國,他出行的時候街上都是不準擺攤位的,既然那些人沖撞了他的馬車,他的人自然可以出手教訓。 這本是習以為常的事情竟然被另外一個人說他沒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