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女尊)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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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一邊說,一邊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本書面都有些泛黃的書,顯然這本書也算是大有來頭。 宋均言接過去后,翻開仔細(xì)看著。 陽光從外面照進(jìn)來,灑在郎君的身上,郎君唇紅齒白,小心翼翼的翻看著手中的書,生怕用力一點(diǎn)就會將書頁弄壞似的。 楚鈺不知不覺中竟然看入了迷。 “咦,世女也在選書么?” 楚鈺回過神來,對面的宋均言不知何時已經(jīng)合上書了,笑臉盈盈的看著她,楚鈺有些不自在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好巧,宋公子也在啊。” “嗯,之前讓掌柜幫我找一本書,今天找到了,我就過取了,剛剛準(zhǔn)備回去了。” 顯然這本書讓他很喜歡,宋均言難得笑得眉眼彎彎的,甚至還多了幾分小郎君的嬌憨。 “不如我送宋公子吧,正好我也要回去了。” 腦子沒有嘴巴反應(yīng)得快,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后,楚鈺有些懊惱,還帶著幾分忐忑的表情看著宋均言,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若是宋公子不方便的話……” “好啊。” 話還沒說完,宋均言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楚鈺的臉上忍不住流露出幾分笑意,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書店,一路上兩人的話雖然不多,基本都是楚鈺再說,宋均言回答,但兩人之前的氣氛卻分外的和諧,阿英和楚鈺的侍從默默地跟在兩人的身后。 一直到秦國公府不遠(yuǎn)處,宋均言站在原地沖著楚鈺行禮:“謝謝世女相送。” 眼看著郎君就要回去了,楚鈺突然出聲:“宋公子!” “世女可還有什么事情么?” 宋均言微微一愣,側(cè)身看著楚鈺。 “就是,就是過兩日太女殿下要在皇家獵場狩獵,京城許多世家女都要去,阿堯應(yīng)該也會去,不知宋公子可想去看看?” 一向在外面有活閻王稱呼的南安王世女如今就像是一只等著被人馴服的狼一般,看向?qū)γ娴睦删?/br> 郎君眉頭微蹙,就在楚鈺以為他要拒絕而感到有些失落的時候,郎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啊,到時候我和阿堯一道過去,只是我不會狩獵會不會有些不太好?” “不會,宋公子只管去玩兒就是,既然公子答應(yīng)了,那到時候我讓阿堯過來接你,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楚鈺說完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宋均言站在那兒看著楚鈺離去的背影,長睫輕顫,眼底露出幾分笑意,站在他身后的阿英湊上前來,憋著笑意說道:“公子你,奴看世女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這倒是一樁好事,畢竟南安王府門風(fēng)嚴(yán)謹(jǐn),日后必然……” “阿英,莫要再說了,我們回去吧。” 不等他說完,宋均言就打斷了他的話,阿英連忙閉上嘴,整個人也顯得有些沉默,跟在宋均言身后就進(jìn)去了。 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消失在墻角,一路去了流云院。 這幾日鄒雙思好不容易將秦國公哄好了,雖然掌家之權(quán)現(xiàn)在還回不到他的手中,但是秦國公派人送了不少好東西過來哄他。 他身邊的伺候的錢氏領(lǐng)著一個人進(jìn)來:“側(cè)君,這個人說有事情要說。” “什么事兒?”鄒雙思正對著銅鏡畫眉。 侍人一臉諂媚的說道:“側(cè)君,奴是外面的打掃院子的,剛剛奴在外面看到了公子。” 鄒雙思淡漠的說道:“這有什么,公子出門又不是什么大事兒。” 侍人忙道:“但送公子回來的那人是南安王府的世女楚鈺,兩人還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奴不敢湊過去聽,只能將看到的說給側(cè)君聽。” “什么?” 鄒雙思猛地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侍人,他抬眼看了眼錢氏,錢氏立馬將屋子里的人都叫了出去,隨后轉(zhuǎn)身回來將門關(guān)上,看向那個侍人:“你確定你看到是那楚鈺送公子回來了?” “奴看得千真萬確,定不敢欺騙側(cè)君!” 那人生怕鄒雙思不相信,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句句所言,若是側(cè)君不相信派人去查總會查出來的。” 鄒雙思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錢氏,眼底閃過一道狠辣:“沒想到他林氏打的是這個主意,想讓自己的兒子攀上南安王府那根高枝兒,做夢!” “側(cè)君,那到底是主君,如今皇上也下令了,就算家主偏向您,可也不會去動林氏啊。” 錢氏說的鄒雙思自然是知道的,他道:“我當(dāng)然不會是現(xiàn)在了,他林氏想要奪了我的路絕不可能!不過此事要從長計(jì)議,派人去盯著宋均言。” “諾” * 楚鈺回到南安王府后就看到自己的院子外面坐著兩個人,一大一小,頓時覺得心里的那種不祥的預(yù)感又涌了上來,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楚阿堯看到楚鈺的動作后,歪頭一臉乖巧的問道:“jiejie莫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兒不成,看到爹爹就要跑。” 第三十七章 來了來了, 兩堂會審來了。 在南安王府,一般審問南安王,只需要一言堂那就是江墨卿, 只要他坐在那兒, 小臉一沉,不用問, 南安王就會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把出去喝了多少酒,說了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可以說很夫奴了。 而審問楚鈺的話, 那就是兩堂會審,江墨卿負(fù)責(zé)制造壓力,而楚堯…… 這壞心眼的小郎君只會在旁邊煽風(fēng)點(diǎn)火,讓人無從招架。 至于楚堯, 那根本不用審, 畢竟作為總有最大靠山江墨卿的楚堯,就算是把房子掀了南安王也只會說小心點(diǎn), 別傷了手。 楚鈺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家破弟弟,隨后將目光落在江墨卿的身上:“只是最近有點(diǎn)忙而已, 沒有什么事情。” 楚堯一臉無辜的看著楚鈺, 隨后說道:“真的么?我不信!” …… 這破弟弟真的沒法要了! 江墨卿剝了一瓣橘子塞到自家崽兒嘴里, 雖然沒有說話,顯然和楚堯的態(tài)度一致。 不相信! 楚堯雙眼彎彎的看著楚鈺:“那天jiejie還和均言哥哥單獨(dú)在豐食樓吃飯呢!來,你們兩個說, 今天世女去做什么了。” 楚堯指的是跟在楚鈺身后的兩個護(hù)衛(wèi),這兩人算是經(jīng)常跟在楚鈺身后的了, 對于她的去向顯然比較了解。 兩個護(hù)衛(wèi)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的, 隨后將目光落到楚鈺身上。 江墨卿抬眸看著那兩個護(hù)衛(wèi):“你們今日應(yīng)該也是一起的,我不聽公事上的事情,只需要說世女公事以外是不是和宋家公子在一起就行了。” 楚鈺默默的轉(zhuǎn)頭看向那兩個可憐無助的護(hù)衛(wèi)。 很明顯,現(xiàn)在壓力給到了她們兩個。 兩個護(hù)衛(wèi)瘋狂的給楚鈺暗示。 這到底說!還是不說啊! 早知道她們就不跟著進(jìn)來了,簡直是悔不當(dāng)初啊! 楚堯湊到自家爹爹身邊,自以為小聲的說道:“爹爹,她們都不說話,很顯然jiejie今天應(yīng)該就是和均言哥哥在一起了,看來爹爹很快就要有個兒婿了啊!” 楚鈺瘋狂否認(rèn):“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江墨卿卻絲毫不聽楚鈺的話,伸手捏了捏自家崽兒的小臉,隨手拿了一張兩百兩的銀票給他:“阿堯這事兒做得好,這兩百兩你就自己拿去花,等你娘親回來我就把這好消息告訴她,咱們王府好久沒有辦喜事兒了,你說我要不要再府上辦個花宴什么的,最好是讓別家都知道均言被我們定下來了,讓那些想要動心思的人都收收。” 楚堯歡歡喜喜的接過銀票,聽到自家爹爹的話后,雙眼亮晶晶,聲音脆響的說道:“花宴!好誒!” 隨后江墨卿又說道:“不過最近應(yīng)該是來不及了,不如就等朝盛宴過后吧,那個時候妻主也空閑在家沒什么事兒,到時候正好將林氏邀請過來,拿出我們家的誠意。” 這個時候的楚堯那必須是完全贊同自家爹爹的想法了,不然到時候這到手的零花錢可就要長了翅膀沒了! 父子倆就這么無視了楚鈺做了決定。 無數(shù)次想要張嘴說什么的她最后默默的閉上嘴巴,在這個家得出了的結(jié)論就是要是爹爹已經(jīng)決定好的了事情有人提出反對的話,那是會被收拾的! 只是楚鈺心里還覺得有幾分歡喜。 要是是那個人的話,似乎也不是不行。 兩堂會審就這么匆匆結(jié)束了,江墨卿還有事情就先走了,楚堯掏出那一張銀票在楚鈺面前晃了晃,然后一溜煙的就跑了。 * 皇家狩獵園位于城北外的藤山上,說是山,實(shí)則是京城外面的山中最小的一座,山上野獸繁多,這才被圈起來了,每年皇家舉辦狩獵的時候都是在這兒去的。 因?yàn)檫@次是太女舉辦的,皇上還特意在里面加了彩頭,若是誰最終獲勝最后會得到皇家的一塊免死金牌,別小看了著免死金牌,若是誰犯了事兒必然會十分需要,今日來了許多人都是沖著這去的。 楚堯也是在路上的時候聽說的,心中不免有些惋惜,他知道黎初jiejie在想著為黎家翻案,但到底是先帝定罪,若當(dāng)真翻案成功不就是昭告天下說這是先帝的錯么,要是皇上為了維護(hù)先帝的顏面,最終受到前臉的必然是黎初jiejie,而這塊免死金牌就有了用處。 只可惜他騎射并不好,頂多也不過是小打小鬧的。 “你這一路上都唉聲嘆氣的做什么?”韓聽白也是一個來湊熱鬧的,他看著楚堯衣裳馬車后就開始撐著下巴看著簾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忍不住過來詢問。 宋均言將目光從書上挪開落在楚堯的身上:“阿堯是在想免死金牌的事情么,她可要參加?” 雖然沒點(diǎn)明,但是三人都清楚宋均言說得是誰。 楚堯咬著下唇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要的。” 宋均言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起身走過來坐在他的身邊,安撫的說道:“阿堯應(yīng)該相信她才是,怎么說也是從戰(zhàn)場歷練下來的,若是沒點(diǎn)本事怎會重新獲得皇上的信任。”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又怎會不擔(dān)心呢。 畢竟京城中世家女大多都會騎射,萬一誰就從中殺了出來呢,畢竟免死金牌的誘惑太大了。 韓聽白上前摟著楚堯的肩膀:“沒什么啦,不就是一快免死金牌么,就像均言哥哥說的,你應(yīng)該相信她才是,她要是沒個萬全的準(zhǔn)備必然是不會參加的,而且你想啊,要是皇上真的沒有動過這個念頭,又怎么讓她秘密回京呢,要不然都不會讓她呆在北陽了,你又不是不是道當(dāng)初封她為將軍的時候朝堂上鬧得多兇,皇上不還是下旨了么。” 楚堯和宋均言沒想到平日里一向大大咧咧的韓聽白會說出這樣的話,兩人不由得詫異的看著他。 看得韓聽白惱羞成怒:“平日里我不說可不是因?yàn)槲也恢溃∧銈冊趺纯梢詰岩晌夷兀 ?/br> 眼看著就要?dú)庹耍蚝退尉赃B忙安撫,他笑著說道:“這件事情上倒是我一葉障目了,罷了既然都來了,我是應(yīng)該相信她。” “就是嘛!” 韓聽白嘀咕了一聲:“對了,這次好像那個萬白楓也來了,這個人真是陰魂不散。” “只要他不過來惹事情就行。” 正說著話呢,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楚堯掀起簾子看了一下,已經(jīng)到了藤山上的行宮了。 這次狩獵由太女牽頭,自然也是由她來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