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女尊)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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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道:“小公子和黎將軍心中都有彼此,現(xiàn)如今只等黎將軍回來必然會成一段佳話了。” 江墨卿想到自家妻主那恨不得養(yǎng)阿堯一輩子的樣子,就沒忍住笑了起來,他放下賬本看著王氏說道:“這事兒只怕到時候王爺要氣得食不下咽了。” 在江墨卿還未嫁人前王氏就已經在他身邊伺候了,嫁進南安王府后,更是日日離不得身,自然也知道王爺對小公子到底有多寵,那可是恨不得捧在手心里,若是小公子要嫁人,只怕王爺真的很有可能。 想到這兒,王氏也沒忍住笑了起來。 * 次日楚堯難得起得晚了一些,他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沒過一會兒床幔就被阿竹掀起:“公子可要起床?” “嗯。” 洗漱完后,阿竹為他更衣,楚堯突然想到一件事兒,眼眸微瞇:“阿竹,算算日子,聽白是不是要回來了?” 楚堯口中說的聽白是昌侯府韓家的小公子韓聽白,比他要小上幾個月,兩人是同窗,因一次踏青關系更為好了一些。 前些日子韓聽白跟著他爹爹一同去靜寺小住。 阿竹默默算了一下日子:“好像就是這兩天了吧可要讓奴去看看?” “不……” 楚堯這話還沒有說完呢,阿汀就帶著一個人進來了,還沒等看清呢,一個身影就直接往楚堯身上撲過來。 “阿堯!我回來啦!” 楚堯躲閃不及被抱了一個滿懷,而來人正是剛剛還念叨的韓聽白。 “剛剛還在念叨你呢,你可真是不經念叨。” 楚堯任由韓聽白抱著,幾日不見,韓聽白小嘴叭叭的說道:“阿堯,我剛剛回京在路上聽到人說京城新開了一家賭坊,要不咱們去瞧瞧吧!” 阿竹:“……” 果然,這京城沒有一家賭坊能逃得過韓小公子的魔爪,哦不對應該是他家公子的。 韓聽白這個人沒什么喜好,唯一的喜好就是去賭坊,只是他這個人手氣確實不行,一進賭坊十有八九就是輸,唯獨帶上他家公子,好運就跟住在他身上似的,只贏不輸。 “你可真是……” “去嘛去嘛~” * 韓家小公子最會享受,他的爹爹父家是淮州首富。 不過是一輛平時出行的馬車,單從外面看不出什么,但是一進去就能感覺到,馬車內處處精美,別說靠墊了,就連車窗簾上都是繡著精致的暗紋。 楚堯掀起簾子的一角看著外面,一陣馬蹄聲還夾雜著路人的尖叫聲傳了過來。 幾個身穿華服錦衣的女人騎著馬,意氣風發(fā)的,對周圍百姓們的驚恐絲毫不放在眼中,她們原本就是京城中有名的紈绔,今日是聽說京城外有一處好玩的地方,這才相邀一同前往。 不過如今去路被昌侯府的馬車給攔住了。 楚堯看了眼那幾個人,沒想到其中還有熟人。 “喲,這不是韓家小公子么,沒想到今兒出來倒是湊了巧了。” 說話的女人名叫孫屏,是蘭貴君的侄女,她一手拿著馬鞭,猥瑣的眼神看向馬車。 韓聽白掀開一角簾子看著外面的人:“孫屏,沒想到幾日不見,你變得越來越猖狂了,這兒可是朱雀街,你在這兒縱馬萬一傷到人了,只怕宮里的貴人都不一定能保得下你吧。” “一個男子如此牙尖嘴類,只怕日后沒人敢娶你吧,要不這樣,本小姐府上一個小侍兒最近病死了,不如你來補這個空位吧,就你這張臉,你放心我會暫時疼愛你一段時間的。” 孫屏的話惹得另外幾人笑得更加放肆了,尤其是孫屏,那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韓聽白。 韓聽白臉色變得難看,他正想說什么呢,楚堯就伸手按在他的手上,他起身彎腰出去,瞥了眼孫屏:“前幾日我聽說了一件趣事兒,不知孫小姐有沒有興趣聽上一聽?” 孫屏沒想到馬車里楚堯也在。 南安王府不是現(xiàn)在的她能惹得起的,別說孫屏了,就連她身后的那幾個女人臉上的笑都收斂了許多,尤其是騎著馬在孫屏后面的那個身穿紫衣的女人,更是臉色一變。 孫屏:“楚小公子都這么說了,不知是什么事情?” 楚堯將她們的反應收入眼底,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疾不徐的說道:“前些日子西坊名伶初夜,聽說有一個女人和人搶拍,結果沒想到最后付不起價錢,差點被那里面的人剁了手指,孫小姐你說這樣的人是怎么好意思的呢?” 從楚堯剛開始說,孫屏的臉色就變得鐵青,咬牙切齒的看著楚堯,那件事是她的恥辱,她沒想到這個楚堯真是不顧及蘭貴君的臉大庭廣眾說了出來,但是她現(xiàn)在確實不敢對楚堯做什么。 氣急的她猛地甩了一下馬鞭,眼看著馬鞭就要打在一旁被一位老伯背著的小孩子的臉上,只見那位老伯為了護著孩子,生生的受了這一鞭,楚堯都來不及阻止。 鞭子劃過臉,鮮血頓時流了出來,小孩子被眼前這一幕嚇呆了,哭聲震耳,百姓們紛紛開始指責。 一旁的哭聲,指責聲越來越刺耳,眼看著暴怒的孫屏就要甩出第二鞭了,禁軍及時趕到。 “聽說有人在朱雀街縱馬傷人,趕緊下馬跟我們走一趟。” 禁軍手握刀柄,大有若是敢反抗就都別想走的架勢。 “你們可知道本小姐是誰,竟然敢阻攔本小姐!”孫屏面露兇狠的看著眼前的禁軍,楚堯她暫時不能動,但是一個小小的雜碎而已,怎敢! “楚小公子,沒想到您也在么?” 這次帶隊的剛好是楚鈺手下的人,名叫周青,她自然認識自家上司的寶貝弟弟,連忙上前拱手見禮。 楚堯點了點頭:“周副統(tǒng)領,就是那人,不僅出言不遜,還仗勢欺人,對了就連那位老伯都是被她打的,你們一定要查清楚,不能讓那位老伯白受了這一鞭子。” 周青忙道:“楚小公子就算您不說我等也會查清楚這件事情,我朝律法就說了,朱雀街嚴令禁止縱馬傷人,等我調查清楚后定然嚴懲不貸。” “辛苦你們了,我這邊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小公子慢走。” 楚堯說完后就回了馬車,車內韓聽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他實在沒想到這后面竟然會發(fā)展成這樣,忍不住說道:“這下那位蘭貴君怕是都要受到牽連了,這不得恨死孫屏。” “反正自有人會收拾她的。” 馬車繼續(xù)緩緩出發(fā),在路過那幾個紈绔的時候,楚堯再次掀開車簾的一角,對孫屏那恨不得立馬殺了他的眼神視而不見,而是將目光放在一直站在孫屏身側低著頭的女人,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 韓聽白說的那家新開的賭坊在朱雀街后面的一條街道上,那兒大大小小的賭坊數(shù)不勝數(shù)。 馬車緩緩停下,楚堯下車后看了一眼,這家賭坊名叫玲瓏坊:“你說的就是這家么?” “對啊,咱們快進去吧,我都快等不及了!” 韓聽白的小臉上寫滿了興奮,差點連紗帽都忘記了,楚堯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抓住,接過阿竹遞來的紗帽給他戴上:“你這樣沖進去也不怕有人傳到你爹爹的耳朵里。” “阿堯,還是你想得周到!” 一進去后,就看到里面人來人往熱熱鬧鬧的,韓聽白拉著楚堯直接來到一張桌子前,此時荷官正在搖骰子,桌子那兒還圍著幾個賭徒,不過此時大家的目光都是放在那位長得水靈靈的荷官身上。 其中一個更是色膽包天的說道:“小郎君生得這么水靈,要不今天你跟了我怎么樣,咱們共度一個良宵啊,哈哈哈哈哈哈。” “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小郎君要不你考慮一下我吧,我今兒個手氣不錯,你要是答應了,我就把我今兒贏的都給你怎么樣!” 荷官面不改色的將骰盅扣在桌上,聲音清冷說道:“買大買小?” 最先開口的女人色瞇瞇的眼神掃過荷官因為搖骰子而有些敞開的衣服,直接將自己面前的碎銀子放在大上:“大點才有感覺!” “小。” 楚堯將韓聽白的銀子放在小上,有了楚堯,韓聽白胸有成竹的透過白紗看著荷官。 等人都下好注后,荷官開盅。 1、3、5,小。 最先壓大的那個女人臉色都變了,有些跟著她壓得甚至氣得那叫一個牙癢癢,而壓小的卻是面露喜悅,這其中就包括韓聽白。 若不是地點不對,只怕他都要抱著人轉兩圈了。 接下來,楚堯買什么中什么,原本還面不改色的荷官在開盅的時候手都有些顫抖,小臉慘白。 他看著楚堯壓得大,心中默念一定不要出。 可老天似乎依舊站在楚堯這邊,3、5、6,大。 荷官眼前一黑,雙腿一軟,若不是及時扶著桌子,只怕整個人都要摔下去了。 算上這一把,他這桌已經流出去快千兩了銀子了,想到總管收拾人的手段荷官恨不得讓人將那兩個人都趕出去。 只是他不敢,只要客人不走,他就要搖。 荷官咬牙,就在他準備繼續(xù)的時候,一個長得十分文雅的女人走了過來,笑瞇瞇的來到楚堯和韓聽白面前,韓聽白見狀,連忙站在楚堯面前:“怎么你們賭坊是輸不起么?光天化日下想要使手段不成?” 第七章 總管連忙擺手,話里話外都帶著幾分客氣:“小公子多慮了,只是我家主子看到小公子賭技精湛,想要和小公子試一下,不知小公子可否賞臉?” 總管說著身體還往旁邊讓了一步,二樓圍欄處,一個女人靠在上面,見楚堯看過來,女人還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不過她左臉上那塊疤讓這個笑容顯得有些怪異,甚至還帶著幾分猙獰。 韓聽白也看到了,心中有些不安,他連忙伸手扯了扯楚堯的袖子,小聲說道:“阿堯,要不我們走吧。” 站在兩人身后的臨安和阿竹也虎視眈眈的看著總管。 只是楚堯卻知,既然對方主事的都來了,顯然今日若是不賭這把,只怕想要出這個門不太容易,他不想將這個事情鬧大,楚堯沉思了一下,一旁的總管依舊和和氣氣的看著楚堯,不過在楚堯點頭后,臉上的笑意更大了,連忙領路:“兩位小公子樓上請。” 賭坊的二樓有許多房間,總管帶著楚堯二人來到走廊盡頭的一扇門外,她伸手在門上輕叩了兩聲:“主子,兩位小公子已經上來了。” 房門很快就被人從里面打開,那人就是剛剛楚堯看到的那個女人,女人面上帶笑,客氣的沖著兩人拱手見禮:“在下莫千,若是因為在下的舉動唐突了兩位公子,在下在這兒給兩位小公子賠個不是,只是不知兩位可否賞臉進來喝盞茶?” 韓聽白輕哼了一聲:“知道是唐突還要這樣,我們又沒有出千,你開著賭坊就是讓人來賭的,我們能贏那是我們手氣好,難道你這個人就這么輸不起么?” 這一頓夾槍帶棒的話下來,莫千的臉色卻未變分毫,依舊客氣的說道:“在下邀請兩位小公子上來并不是因為這事兒,只是有些手癢,想要與小公子賭一把,若是小公子不相信在下,我們這一把可不算賭注,只看輸贏。” 隔著白紗,韓聽白的目光在莫千身上轉了一圈:“當真?” 倒也不是他在乎這么千兩銀子,只是他是憑本事賺來的,他不要那是他不想要,但是別人不能強行不給他。 莫千點了點頭,往旁邊讓了一步:“當然,不管輸贏,小公子在下面贏的錢都可以帶走,若是小公子贏了,點數(shù)錢小公子依然可以帶走。” 聽到莫千的保證,韓聽白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一旁的楚堯。 “既然如此,莫小姐,請。” “請。” 待兩個人坐下后,莫千倒了兩盞茶放在二人面前。 楚堯并沒有喝,而是說道:“我只會骰子,莫小姐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