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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決定帶著佟容,去松清池泡溫泉。 京城外有一處湯山,盛產溫泉。 皇家在湯山頂辟了一處溫泉園子,名喚松清池,有松柏常青,自成一番風景。 佟容原本對這個提議還有些猶豫,主要是舍不得和孩子分開。 不過到底是抵不過柴山的軟磨硬泡,在一個花開燦爛的春日里,收拾好行李,依依不舍地挨個親了親孩子,跟著柴山來到了松清池。 當晚,二人便換好了浴衣,準備泡一泡溫泉。 松清池自為庭院,玉石堆砌出一方溫泉池,池邊有青松、芝蘭,布置出一方清雅的景致。 正是入夜,月亮卻藏在了云后,靜謐的春夜晚風中,松清池邊盞盞燈火,暖融融的燭光照得一方露天的庭院別有意趣。 佟容脫下木屐,坐在池邊,探出玉白的足尖,輕輕點了點池水。 腳趾尖遇到了有些刺激的溫度,縮了回來,適應了一小會兒,又往池水里探了探。 那邊,柴山已經脫了浴衣,直接赤身下了水,慢慢游走到佟容的腳邊,一伸手—— 握住了那清潤柔滑的白玉。 佟容一驚,掙扎著蕩起了幾朵水花,甩在柴山的臉上。 柴山毫不在意地摸摸臉,旋即一笑,將健壯的手臂抄過佟容的后背,半攬著他便抱入了池中。 “啊——小山!” 佟容猝不及防,被他偷襲得逞,驚呼一聲,又嬌又嗔又急! 隔著一層薄薄的濕透了的明黃浴衣,他的后背緊緊貼在一處熱氣騰騰的胸膛上。 兩人心跳貼著心跳,同頻共振,越跳越快。 柴山大手從腋下托起佟容,從身后將他抵在池壁上,銜住他的耳垂,啃咬,碾磨。 “做什么……狗子一樣,學著咬人!” 佟容從喉嚨里擠出這句話,下一秒,不知道身后那人又做了什么怪,便是一聲猝不及防的吟嘆。 “小,小山……” 柴山湊在他的耳邊,熱熱的風從唇里吹進耳中,酥酥地亂人心魄。 “叫好夫君!” “夫君……好,好夫君!” “好哥哥——”柴山黠笑著,啟唇,抿了抿那已經紅透了的耳廓。 正此時,久違的明月從積云之后探出頭來,似乎是正好奇地打量著這方溫泉庭院中的親昵。 佟容手指難耐地撐著玉池壁,指尖都泛起粉紅,覷著那月亮,羞得不行:“月,月亮出來了……” “月亮?”柴山手下動作不停,嘴上動作也不停,“月亮不正在我懷里嗎?” “明月已入我懷中了……” 溫泉水潮情如浪,月上中天聲未歇。 無力柔荑羞扶頸,松池春風濤不絕。 …… 馮懷帶著平子,一路乘著商船南下,路過有好山好水,或是風景名勝之地,便停下來游玩一二。如此邊走邊玩,一路過了江南,來到福建府。 福建素來遠離京城,馮懷對這地方十分不了解,便索性下了船,改騎驢,一路從泉州往內里進發,慢慢游玩。 “嚏!”驢子打了個響鼻,用頭拱了拱馮懷,示意他別磨蹭趕緊走。 馮懷只得暫時停下了對路邊一處桃花林絞盡腦汁的贊美,騎上驢子,跟平子一起沿著官道繼續前進。 “郎君,這地方叫——亭州?” 馮懷抬眼看了看城門,點頭道:“沒錯!我還沒聽說過此地,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好玩之物。走!進城瞧一瞧去!” 與此同時,亭州城的另一面,暗影騎著馬,做游俠兒打扮,也抬頭看了一眼城門頭的字。 “亭州!終于到了!!” …… 泡溫泉的第二日,佟容足足睡到了午時才勉強起床。 昨晚吃得飽足的柴山,腆著臉笑著端來了一碗粟米雞粥,討好地喂到他唇邊。 喂過了一小碗雞粥,柴山抱著佟容,大手著力地揉了揉他酸軟的腰后。 “痛不痛啊?” 佟容不說話,桃花美目煙波流轉地斜了他一眼。 柴山嘿然一笑,按摩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容哥哥,你合該多吃一些!多吃一些,胖一點,身體才好!” 在封建王朝樸素的保養觀念中,胖就是健康的象征。越是身材窈窕,越是容易生病。 佟容無奈地搖了搖頭,撩起自己衣擺,指著自己的腹部問:“你可知道這是什么?” “這是……肚子?” “這是腹肌!” 他憤憤地放下衣擺:“原來有六塊的!現在只有隱隱約約的四塊了!” 作者有話說: 發紅包-五個紅包嘿嘿嘿! 第44章 八塊腹肌 落了下風! “咦?”柴山伸手撩開佟容的衣擺, 湊上前去仔細觀察那幾塊「腹肌」。 四方隱約的肌rou在發力之時,依稀顯出了輪廓。 “那我也有!”柴山見狀,興奮地解開腰帶, 繃起肚子, 抓著佟容的手放在腹部,“我好像有……五六七八,八塊!” 佟容當然知道他有八塊腹肌, 畢竟床榻上少不得有摸到的機會。 “炫耀個什么!?” 他沒好氣地在那片碼放均勻的肌rou上狠狠摸了一把, 收回手。 “我再看看容哥哥的, 剛才沒看仔細呢!”柴山拉開佟容的衣服, 湊上去揉了揉,“這腹肌不發力的時候竟是軟的, 怪道容哥哥腰腹如此軟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