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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直男皇后又被偷親了在線閱讀 - 第3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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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比如:沒有過女人或者小郎、膝下無一兒半女、以及一把年紀還是童子……

    柴山訕訕地放下筷子,厚臉皮罕見地有些繃不住。

    “我……”

    他不想對佟容說謊,躊躇片刻后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我確實還是童子……”

    他慌忙補充道:“但我絕對不是不行!是,是之前一想到不是容哥哥,我就沒有了興致……當真!當真沒有其他問題了!”

    “當真!容哥哥你要是不信,咱們且試一試!!”

    佟容面上一紅,低聲喝到:“你胡說些什么!?”

    “山真的沒有胡說,當真是行的!!”柴山也是紅著臉,不住辯解道。

    “你!你別說了!”

    “如果容哥哥不信的話,咱們試一試成嗎!?我真的沒問題的!”

    佟容趕緊夾起一塊rou堵住他的嘴:“好了好了!我信我信!吃飯趕緊吃飯!!”

    ……

    作者有話說:

    周蘅:我當時提著藥箱在廚房外,尷尬極了……

    嗯,大家好好看文,溫柔發(fā)言哈——

    嘿嘿嘿

    第23章

    怒斥太妃

    山已經(jīng)得到上天成倍的賠償了

    回宮之后,還有一件事情佟容一直牽掛著:

    太妃!!

    已經(jīng)過去了兩三個月,佟容雖然人跟著柴山去了萬景園一趟,卻也一直沒放松僖福宮的動向,專門安排了人時時刻刻盯著,觀察太妃的動靜。

    聽負責守在僖福宮的人來報,太妃最近這段日子似乎十分安分,并沒有要繼續(xù)作妖的意思。

    于是,佟容找了個日子,來到了僖福宮,為這件事情收尾。

    “太妃娘娘,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佟容還是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與初次來僖福宮時一樣的表情,眉目間卻隱隱透著幾分凌厲寒氣。

    太妃這類人,雖然是在宮中見過一些勾心斗角的場面,但架不住大事。

    如今失去了兒子的殘存孺慕之情這個最后的儀仗,原本傲氣十足的女人也開始慈眉善目、恭順溫良起來。

    一如她在先帝時期一貫以來的那樣。

    “給皇后娘娘請安!”

    見到佟容來,太妃立刻眼前一亮,忙不迭地起身行禮。

    這是終于要來解她禁足了嗎!?

    佟容依著規(guī)矩還了半禮,卻也沒避開太妃的禮,直接受了。

    他暗自打量了一番太妃的氣色神態(tài)。

    不過幾月不見,太妃rou眼可見地消瘦了一些。

    雖然佟容掌御宮務十分嚴格,并不會出現(xiàn)餐食克扣份例不足的事情。

    但太妃被扔在這里冷遇如此長的一段時間,心下始終揣揣不安,生怕帝后二人從此就這樣把自己軟禁在僖福宮中不管不顧。

    故而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香,可不得消瘦嗎。

    現(xiàn)下見到皇后終于踏足僖福宮,太妃怎么能不激動,硬生生憋著眼淚當頭就是一句求饒的話:

    “皇后娘娘!之前是本宮的不是,本宮知道錯了,再也不會了!”

    佟容邁步走到主位前坐下,接過宮人小心翼翼奉上的茶盞,喝了一口,淡淡開口問道:“娘娘可知自己錯在哪了?”

    太妃連忙道:“不該有損陛下威嚴,不該動手,不該口出不遜。”

    佟容端著茶盞道:“可還有其他的?”

    太妃想了想,又道:“不該冒犯娘娘,不該說那些有損娘娘威儀之言!”

    佟容不急不徐地開口:“還有其他的,您再想想。”

    太妃又思考了一番,補充道:“不該直闖椒房殿?”

    “其他的。”

    “不該不向陛下和皇后娘娘行禮?”

    “不是這些。”

    太妃眉頭緊鎖,實在是想不出別的,小心開口詢問道:“不知,娘娘可否賜教?”

    茶盞被撂在桌子上,重重一聲響。

    “娘娘您是為人母,迷信妨克之說,從不慈愛長子,一度偏心幼子!”

    “從小到大,陛下可曾得到過您一眼直視!?可曾得到過您半句關(guān)懷!?”

    “就因為您不慈不愛,連帶著這滿僖福宮的宮人宦人都是見人下菜碟,影響得先帝也對陛下越來越不喜,乃至于堂堂皇子,竟然淪落到寄人籬下,在臣子府中不清不楚地勉強長大!!”

    “難道這些過錯,您都忘記了嗎!?”

    一席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震得滿宮室的人都不敢喘一口大氣。

    被當面抨擊直戳痛處的太妃越聽臉色越是煞白,癱坐在椅子上,緊緊咬住牙關(guān)。

    佟容說完,起身,大踏步走到太妃身前,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一字一頓道:“你知道錯了!?你知道個屁!!”

    斯文端莊的皇后突然口出臟話,太妃渾身一震,既是震驚,又是害怕。

    她牙齒磕磕絆絆,想要出聲反駁,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番直截了當,毫不留情面的質(zhì)問,戳穿了她內(nèi)心深處最不堪、最不愿意面對的事情。

    捫心自問,她當真不知道柴山是無辜的嗎?

    不,她知道,她一清二楚!

    但她能怪誰呢!?

    先帝在母后突然離世后的冷臉、自己因為大病一場身材走形帶來的失寵、血親的父親突然離世的孤苦無依……

    不能怪先帝、不敢怪搶走恩寵的賢妃,只能把滿腔怒火都發(fā)泄在最容易控制、最應該以自己為首的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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