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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道侶只是欲迎還拒在線閱讀 - 第21頁

第21頁

    許是神識在對方身上停留稍久,被夏歧敏銳捕捉到,竟然也放出神識觸了一下他的,仿佛開心地與他擊了個掌。

    清宴:“……”

    自己這位道侶,倒是與眾不同。

    有門派間的扯皮,夏歧覺得口中的糖格外香甜,快能與看話本時吃的瓜子相提并論了。

    創立天海宴的祖師爺大概想不到,這宴會有一天會變得這么有意思,不乏嘴炮攻防,互相甩鍋等環節,接下來可不得扯頭花?

    夏歧咔吧咔吧咬著糖,一直聽著廣場的動靜。

    付樂山擔心眾人進祭壇后魔物涌出,或是其他魔忽然殺進來,到時候來不及回護落雨集的百姓,臨時防御法陣撐不了多久。

    而讓百姓自己撤離,又會在途中遇到危險。

    但要是兵分兩路,兩邊都得捉襟見肘。

    思量再三,他決定先行撤離百姓,再進祭壇。

    誰知柳識這次也唱了反調。

    柳識:“如今每個門派都元氣有損,魔物霸占了陣眼,貿然進入,危險可想而知。不如把落雨集的防御大陣撤走,我等埋伏此處,以落雨集眾寶物為誘餌,等魔物出來,再逐一獵殺,還能追蹤魔氣找尋源頭。”

    夏歧面上的漫不經心淡去,微微蹙起眉,舌尖緩慢舔過齒尖,直起身子。

    先不提眾寶物的風險,落雨集是距離長謠最近的人間,里面的百姓世代受長謠庇護,也多有生意往來,這個提議明顯惹付樂山不悅。

    他收起和氣的笑,眉宇之間便有皺痕顯現:“落雨集的百姓以寶物為生計,身陷險境也會拼死相護,防御大陣一撤,魔物來去無阻,殺人無形,手無寸鐵的百姓等于任人宰割。”

    柳識事不關己,十分淡然:“此方法不必深入險境,又能讓魔物離開祭壇。如今聞掌門不在,天海宴還沒開始,就讓赴宴的各門派有所折損,付老要繼續擔這個責任嗎?”

    付樂山面上一沉,暗中咬牙。

    夏歧立在飛檐,看著廣場上僵持的局面。

    他明白時間與人力不允許兩邊都顧及,落雨集防御陣里不斷被消耗的靈石就是倒計時。

    不過……柳識此人出生于十方閣,從落地便踩著十方閣豐厚家底長大,與凡人少有接觸,更別提同情。或許在他心里,凡人與除了修士外的生靈并無不同,死幾只螻蟻,算不得什么犧牲。

    百年魔患持續得太久了,傷亡在亂世也不再新鮮。

    但凡人脆弱,壽數短短百年,修士與魔爭天時,衣角帶起的風就能吹倒一片蜉蝣。

    火星濺出,螻蟻四散,幸運的只落到身上成了殘缺,往身上一帶就是一生,不幸落在親人身上,化為一座永遠壓在心頭的墳,惦記著也是一生。

    云章無數個被魔患侵擾的村落與小鎮,就算有修士日夜鎮守,殘缺的與失去的,都不會再回來。

    別人門派的決定不好插手,夏歧只是晃神想起桃花滿街的小鎮,忽覺初春夜風有些涼。

    付樂山垂眸猶豫,把柳識的話在心里過了一遍。

    他想反駁,但也清楚臨時的防御大陣撐不了多久,錦都大陣再不重啟,別說落雨集,整個錦都的百姓都有危險……

    他不敢去看清宴,卻能感覺對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大局與凡人安危在心中反復掂量,背脊頃刻被逼出一層冷汗。

    猶豫再三,剛要開口——

    “不可本末倒置。”

    清宴平靜的聲音響起,廣場靜了一瞬,所有人望向他。

    夏歧也一愣,見那人一身月白衣袍比月色還要皎潔幾分。

    付樂山驀地清醒回神。

    是了,長謠向來以庇護百姓為先,怎么能把百姓安危也當做可取舍之物來衡量,頓時愧疚不已,但時局緊逼,又不知道該如何做。

    柳識冷冷一笑,嘲道:“尊長是有其他法子?”

    清宴只是看著付樂山:“蒼澂前來,便已做好全力配合調遣的準備。”

    付樂山終于看向眼前的人。

    清宴隨意一站,便有淵渟岳峙的氣度,讓人無端生出敬畏安心。

    是了,眼前之人是蒼澂代掌門,身后是整個底蘊深厚,強勢磊落的蒼澂。

    他如被人在背脊上扶了一把,咬牙冷靜下來,片刻后,恢復了往常威儀姿態。

    “長謠弟子先迅速探查一遍祭壇沿途,試圖聯絡掌門,記得不可深入,撤回后,與蒼澂護送百姓撤離,至于祭壇……”

    大部分人力用于護送百姓離開,柳識倨傲,摸不清十方閣的意愿,而且祭壇危險,讓其他門派深入險境說不過去,長謠總要有人與清宴一起進去,唯一能擔此重任的只有他,“我……”

    “我自行去祭壇重啟大陣。”清宴早就想好了自己的去向,他看向柳識,“要是十方閣尚有余力,還請幫忙戒嚴四周。”

    眾人皆是一愣,付樂山對上清宴從容的目光,他驀地反應過來,清宴早就做好了獨自進祭壇的準備,沒有提前說明,是顧及他的顏面等調遣。

    若是他選擇枉顧百姓安危,想必清宴不會聽他安排。而沒讓他一起進祭壇,是外面勢力復雜,總要有人坐鎮。

    付樂山有些愧意,卻又莫名松了口氣。

    要是他人說獨自前往險境,他會嗤笑對方不自量力,但如果那個人是清宴……在場的人都不會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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