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雄蟲崽崽 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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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辭被吵的煩了起身將他提到床里,冷著臉語氣不善,“快睡,在吵將你扔出去。” 維安用兩只小手捂著嘴表示不吵。 夜深了,在權辭睡著后維安悄悄的手腳并用的爬到他的枕頭上后用小臉蹭了蹭他的臉,才頭挨著頭挨著睡過去。 根本沒睡著的權辭提拎著他后領將他提遠,躺下剛閉上眼睛沒多久維安又爬了過來。 如此重復幾次后,維安眼巴巴的看著他,“跟~哥哥~睡呀~” 權辭對上他的視線不發一言,良久頭痛的隨他去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清淺的幾乎聽不見的呼吸聲在耳邊起伏,權辭卻奇怪的不怎么討厭。 當小雄崽消失的時候,原本睡著的他扭頭靜靜的看著枕邊的位置,然后從床上坐起來。 又消失了? 沒有任何空間轉移器的波動?! 這個小雄崽是真的存在還是虛擬人物?若是虛擬人物的話為什么會出現在他身旁,還只能他一個人看見? 如果是真的話,那又是如何做到的? 一整個夜晚權辭都在想這些事。 天亮后,艾爾罕莊園早早醒來的維安讓艾爾罕德拉把他抱到地上去。 艾爾罕德拉疑惑的照做,準備看他要做什么。 被放在地上的維安手腳靈活的爬到墻邊,然后扶著墻緩慢的站起來,站到一半失了平衡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的rou都因為這一摔顫了顫。 鋪著厚厚軟墊的地毯摔著了也不疼,用小手揉了揉屁股的他再度扶著墻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意識到即將發生什么的艾爾罕德拉不禁屏住呼吸,然后就看到終于扶著墻站起來的維安緩慢又搖晃的向他走來。 白白嫩嫩一小團的他走得很慢很不穩,像是隨時要摔倒一樣。 但是就這一幕竟讓艾爾罕德拉眼眶泛熱,他眼神緊緊的盯著維安,在他快要摔倒時快步上前將他抱進懷里。 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聲音有點沙啞,“真棒,我的小維安會走路了。” 被親了右臉的維安乖巧的將左臉湊上去給他親,見他沒動還抬手催促的拍了拍,“親呀~” 如愿得到一個親親后他拍著小手,“呀安棒呀~” 小雄崽會走路了! 整個莊園都洋溢著喜悅的氛圍,聽到這個消息的權宴放下手里的事就往回趕。 “你去哪?事還沒做完呢?”阮鶴提高聲音問。 “維安會走路了,我回去看看。” “多稀罕啊!幼崽會走路不是很正常嗎?”阮鶴一臉不解。 這也就是雄崽了,擱雌崽身上都能追著打架了。 權宴扭頭看他,臉上寫滿了你不懂,“等你有個雄崽弟弟就知道了。” 哪還是算了吧,他那個雄蟲哥哥就夠無法無天的了,再有一個雄崽弟弟他怕被氣死。 一進門權宴就問仆從維安在哪?得到在果園的消息后立馬邁步走去。 剛開始想著既然和他接觸能壓制蟲源躁動,權宴也就不介意分點時間陪他玩。 可是長期接觸下來不知不覺間若是那天看不見維安他就總覺得少了什么。 坐在云朵上摘葡萄的維安看見權宴后眼睛一亮,小手在身前的cao控臺上一拍就坐著云朵來到權宴面前,他小手里拿著顆葡萄費勁的往前遞,“哥哥吃~甜甜~” 權宴將他從云朵中抱出,低頭將他手里的葡萄吃下,“嗯,很甜。” 維安小手拍了拍胸口,笑得剛長出來的一顆小米牙都露出來了,“維安給哥哥摘呀~” 權宴心頭一暖將懷里的他抱得更緊了,這種純粹的惦念和喜愛真的會讓他上癮。 他想就算維安長大后變得和其他雄蟲一樣也沒關系,他會一直護著他的。 “聽說我們的維安會走路了?” “會呀~”維安一邊低頭啃著手里的葡萄一邊回答哥哥的話。 抬手擦了擦他吃得臟乎乎的臉,權宴柔聲道,“走一個給哥哥看好不好。” “好~” 當那道小小的身影踉踉蹌蹌的走過來摔在他懷里時,權宴自出生后一直空蕩蕩的心終于被填滿。 小的時候他曾盼望著來自雄父的愛,被丟進刑樓幾次后就將這份盼望放下了。他又盼望著雌父的愛,可是一顆心掛在雄父身上的雌父根本沒空搭理他。 兄弟之間的關系不是特別好也不是特別壞。 那一次擅自主張將權扉送進醫樓,只是因為以他那時的心性沒辦法看著和他有著血緣關系的弟弟死去。 漸漸地權宴也不在執著于這些。 卻沒想到會在這時冒出這樣一個軟乎乎的會奶聲奶氣叫他哥哥的雄崽弟弟。 小小的一個,卻讓他在看見他時心里暖暖的。 第9章 古一213宿舍里半透明的維安坐在地上好奇的看著旁邊漂浮著的一把黑乎乎的刀。 他伸手摸了摸刀后一雙眼睛驚奇的瞪圓,然后扶著墻站起身踉蹌著上前努力張開雙臂將刀抱進懷里,用柔嫩的臉頰蹭了蹭刀身,聲音軟軟的,“似喂安呀~” 權辭洗完澡出來看見的就是小小的一個不到他小腿肚高的蟲崽,正費力的抱著一把巴掌大的刀具走一步歇一步的樣子。 可以看出那把稱得上迷你的刀對他來說有點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明明都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都不愿意把刀放下。 權辭上前拎著后領將他拎起來,想把刀刀帶給哥哥看的維安像是被拎習慣了似的也不反抗,第一時間抬起頭向他露出個笑臉,白嫩的小臉上毫無戒備心。 這樣沒戒備心要是雌蟲的話早就一頓打了,可惜是個雄蟲不能打。 權辭一邊想著,一邊手下意識的托著蟲崽的屁股。 維安坐在哥哥的手上,將懷里的刀獻寶一樣的遞給他看,聲音奶奶的,“哥看呀~系喂安呀~” 剛洗完澡的權辭發絲上還帶著水汽,使得本就冷厲的面色更冷上幾分,他看著維安懷里小小的刀,兩只手指拎起來仔細打量,看見沒開刃后才放回他懷里。 這個叫什么安的小蟲崽看來很喜歡刀具,到是和聽說的其他雄崽的喜好不一樣。 刀遞到他懷里維安卻沒接,權辭皺眉看向他,發覺他正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臉。 還沒等他說什么,小蟲崽的眼眶在他面前rou眼可見的紅了。 權辭的五官長得很有野性,眉鋒銳利,眼窩深邃,暗紅色的眼眸藏著許多深沉的情緒,墨綠色的高級蟲紋順著頸側沿著臉頰兩邊緩慢的移動,這樣的長相加上他性格冷不愛說話,每每抿著唇不說話時就帶來一種壓迫感。 以為是自己嚇哭小雄崽了剛想將他放下,就見小蟲崽搖搖晃晃的試圖在他手掌上站起來。 看著他連續幾次站起來又摔坐下去,權辭沒忍住的伸手扶他。 見到哥哥伸手過來維安兩只小手連忙緊緊抓著他的手,費了很大的勁站起來。 站起來的維安第一時間踮起腳雙手去摸權辭的臉,沒想到他會這樣動作的權辭第一反應竟不是躲開,而是下意識抬手護著他的后背怕他仰倒下去。 因為這下意識的動作沒來得及躲開的權辭感覺到一只溫熱的小手極輕的觸碰了一下他的臉。 “痛痛~”奶聲奶氣帶著哽咽的聲音傳入耳里。 聽到這聲痛痛的權辭微怔,低頭時他在蟲崽濕潤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臉頰顴骨和額頭上的淤青擦傷。 應該是在夜晚的叢林戰中受到的傷,這點傷對于他來說太過微小,導致他自己都忽略了。 原來他并不是怕自己啊!權辭心里松了口氣。 看著哥哥臉上的淤青和流血的擦傷,維安的眼眶越發紅了。 他前幾天和雄父玩的時候手不小心甩到了柜子上,疼的聲音都哭啞了。 哥哥的傷比他的還大還嚴重,肯定特別疼。 維安想碰又不敢碰,只能湊近了嘟著嘴輕輕吹,“不疼呀~不疼~” 權辭垂眸看著他紅紅的眼眶和嘟起的嘴沒說話,只覺得吹在臉上的風又小又癢。 這種痛了就吹氣的動作無用又幼稚,他這樣想著卻沒有阻止。 這天晚上睡覺時權辭第一次將小蟲崽提到床上,沒有將他放在地上讓他自己爬上床。 小小的一個爬不上床還挺鬧騰的,權辭這樣想著將他懷里抱著的刀拿開,冷聲道,“睡覺的時候不要抱著刀。” “不是咿呀~是喂安~”維安張著手想把刀要回來。 對上他眼巴巴的目光,權辭鬼使神差的將刀放到枕頭旁,“放在這。” 維安看了看刀和自己的距離點頭,“好呀~” 說完他又抬頭看向權辭的臉,“哥哥擦藥藥呀~” “這點傷明天就好了,不用擦藥。”權辭道。 這點傷對于雌蟲來說都不能稱為傷。 維安搖頭用小手摸著自己的臉,一臉的怕怕,“痛痛~擦藥藥才好呀~” “不擦。” “不呀~藥藥好呀~” “還睡不睡?不睡就丟出去。” “要睡~要擦藥藥呀~” 幾番交戰后實在沒辦法的權辭只好道沒有藥。 維安茫然了,沒有藥所以不能擦藥藥。 沒有擦藥的事了,小雄崽也乖乖的趴在枕頭上睡,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只有清淺的呼吸聲交互響起。 權辭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眼趴在枕頭上撅著屁股上睡的小雄崽,心里有那么點不理解他怎么能以這種姿勢睡著。 后半夜模模糊糊要睡著時,權辭隱約感覺到有一只小手輕輕碰了下他受傷的邊緣,然后一陣小小的風撲在傷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