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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離婚這一說 第70節

    聊完學習情況,梁老師順便提了一下晚宴,并未強求,只說是想來便來,不來也罷,只是覺得有些日子沒見她,頗為想念。

    掛斷電話,林若冰思來想去還是給熊燃發了條消息,問他晚宴時間。

    雖然先前同熊燃嗆聲,但她沒有半分半毫的愧疚。

    那天在商場,趁著熊燃去衛生間的功夫,她去店里給他買了件禮物,是一枚極簡樣式的胸針,幾乎微不可見。

    晚宴她穿了那件黑色輕紗禮服,腰身被收緊,胸前弧度隨著動作起伏而浮動,當之無愧的性感。

    她不知曉夏晨語也會來,兩人簡直是驚喜萬分。

    夏晨語身旁有男伴,男人看起來很年輕,高挺鼻梁間戴著金絲框眼鏡,文質彬彬且斯文氣派。

    不知道為什么,林若冰一下子就猜到了男人的身份,因為前不久夏晨語還說要介紹她們認識。

    夏晨語端著香檳猶如一只鵝黃色的小鳥,神采奕奕地告訴她,自己這次大概能談一場不被家族所抵制的戀愛了,只祈求不要被父母催婚就好。

    林若冰一聽便知,那年輕男人出身名貴,在某種程度與夏晨語匹配,屬于天作之合。

    她淡淡地問道:“那你之前被抵制過嗎?”

    晚宴場光影璀璨,席間觥籌交錯,夏晨語眨巴眨巴眼睛,勾了勾唇角,湊近她耳邊輕聲說:“我以前都不告訴家里的。”

    “哦。”

    她說:“你知道嗎冰冰,像熊燃這樣敢于從家族中脫離出去,事業與愛情統統不要別人插手的富二代,真的非常少。”

    林若冰點頭:“你說他是富一代也可以。”

    林若冰想,如果熊燃出身于普通家庭,也絕非等閑之輩,但他身上那股悠然自得的感覺又像是與生俱來,又像是自小耳濡目染。

    似乎見過他之后,就沒再覺得別人好。

    那場晚宴后期比她想象中要累許多,梁琴湘出現后,先是對她一通贊賞,而后便牽引著她同別人言笑晏晏,介紹她給外人認識。

    梁琴湘說她是熊燃的妻子,交談見她心里有些詫異,但面上不顯,只覺得梁老師當真是對她滿意極了,連她自己都愧對于這份滿意。

    不同于普通人的交際,這里的人大都是靜南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或者富商,并不會因為你的學歷長相而訝異,除非家境令人望而生嘆。林若冰自知不是后者,她連家都沒有,故而不太在意旁人的評價。

    后期累了,便拎著裙子尋了個隱蔽角落,角落里放著一個歐式單人沙發,林若冰脫掉高跟鞋放在一邊,倚在沙發處小憩。

    那些燈光還在,光怪陸離,只是人的熱情似乎永遠也消耗不盡,昂貴禮服遍地開花,一切真實又虛假。

    就連熊燃都置身于酒場之中,她都好久沒見到他,自打碰見夏晨語,他就讓人牽走了。

    林若冰淺淺地眨了眨眼睫。

    熊燃站在嶄新的沙發之前,指尖輕輕觸碰她挽起的長發,開口伴著nongnong酒氣,“想什么呢?”

    那一瞬間,林若冰肩頭一顫,猛然間回眸,唇角差點兒擦過他的臉。

    “好大的酒味兒。”她抬手捂至鼻尖,精致眉頭蹙起來,“你喝了多少?”

    熊燃捏捏她柔軟的臉頰:“這么嫌棄呢。”

    “還喝嗎?”她說,“我看你像是醉了。”

    “不喝了。”他躋身擠到這一畝三分地里來,將人從沙發上抱起攬進自己懷里,又問她一遍,“剛想什么呢?”

    林若冰聞到他口腔中彌漫開來的酒氣,稍稍垂下頭,索性窩進他胸膛,說是在想他。

    又問他:“熊燃,你曾經想過以后會娶什么樣的女人么?”

    熊燃被她這問題問得想笑,也確實笑了,只不過喝了太多酒,頭腦間隱隱作痛,只沉聲問:“又怎么了?”

    擱到往日,她肯定要因為男人的這句“又”同他爭論許久,在一起的時間越久,她就越不是當初那端莊性子,越來越磨人。

    不過這會兒她隔著襯衣貼著他胸膛,耳蝸里回蕩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悄默聲地從手包里拿出那枚小小的銀色胸針,動作緩柔地替他別上。

    她又重新依偎在他懷里,輕聲說:“我們回家吧。”

    回我們的家。

    “好啊。”他吻她發間,“你載我。”

    “嗯。”

    第55章

    這是熊燃頭一次帶林若冰參加這種家族性質晚宴, 不免有人問他,梁老師身后跟著的那位是誰?

    他捏著酒杯,語氣曖昧, 反問他人:“你說呢?”

    那樣的語氣配上那樣的場合,加之眾人略有耳聞, 自然免不了一番追捧賀喜。

    等到他反應過來自己喝大了時, 林若冰早已經不在梁琴湘身后。

    熊燃忍著頭暈, 從宴廳一路走至單人沙發之后,他看見身著星空般薄紗禮服的女人姿態端莊地坐在那里, 周身散發淡淡地光暈,似乎還有一股讓人魂牽夢繞的淡淡清香, 不止是她身上的味道, 還是他家里的味道。

    頭暈目眩著,他也不會認錯人, 且看見她就忍不住靠近她。那些不值一提的情緒煙消云散,他這會兒就想粘著她, 擁著她。

    他被扶著坐進車里, 腳步虛浮,半邊身子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弄皺了她的裙子,可明明光線那樣差,為何她胸前的弧度如此明顯。

    像是泛著光。

    他用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她, 手指牢牢禁錮住她纖細的手腕。林若冰氣喘吁吁地看他一眼,一條腿抬高膝蓋抵在后車座處:“頭很暈嗎?你先放開我, 我扶你躺下。”

    光影灼灼間, 他忽然勾起一抹痞笑。

    林若冰確定她看見了他的笑, 像是故意一般, 扯著她不讓她離開,話還沒講,耍賴皮勁兒倒是顯露出來了。

    她腳還留在車外,人跪在后座椅,躬身扶著他強而有力的手臂,單單是直起腰來,頭都能頂到車廂頂。

    “你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仗著我人瘦力氣小,還緊抓著不放了?我告訴你熊燃,趕緊放開我,我剛才都沒吃飽,我想回家……”

    最后那句話,聲音微弱到幾乎不可聞。

    因為空氣里忽然散發出濡濕的、萎靡的、曖昧的口水音,那聲音不存在于她嘴唇間,而是抹胸紗曼處。

    她兩只手細弱的手臂撐起靠背,遺留一片不大不小的空間,恰好任由他為非作歹,她被扣緊了腰身慢慢向車內縮,車門如同懂人心意般緊密貼合。

    熊燃重重喘了聲,鼻息間呼出一席熱浪,那氣息灼得她肌膚guntang,立刻不受控制向前趴去。

    對方輕而易舉地將人扭轉過來抱在懷里,讓她坐在他身上,而后鼻尖從她眉心開始嗅起,直至窩進頸肩。

    酒氣香氣混濁。

    “你、你你不是醉了么?”她幾乎方寸大亂。

    熊燃在她臀上捏了一把,笑里帶著酒意,格外不正經:“你不知道酒后亂性啊?”

    你需要酒后嗎?林若冰真想直接問他,你就差光天化日耍流/氓了好嗎?

    可她也沒法兒,男人的力氣不是她能抵抗的,往日里說句好話可能也就放過她了,可喝醉了酒,他就不太愛當人了。

    熊燃抬起唇蹭她下巴,又軟又燙,鼻尖氣息亦是灼燒。

    “倩倩……媳婦兒……林律師……”

    他一連叫著她幾個稱呼,令人不明所以。

    林若冰費力騰出自己的手,捏著他臉使勁兒往兩邊扯:“怎么喝醉了就一副鬼樣子。”稍一抬眸,瞥見暗夜里一抹銀光,又笑著問他:“熊燃,我送你的禮物你喜歡嗎?”

    他想都不想:“喜歡,喜歡媳婦兒。”

    “醉鬼!”

    他頭倚在她肩上,索性睡死過去,只一秒,鼻腔便鼾聲四起,接著也就沒有形象的被她甩到后座。這車空間不算小,但裝下男人一米八五健碩的身軀還是略顯逼仄。

    林若冰也不知犯了哪門子惡作劇,不解恨地捏他臉,扯他臉,總覺得他是裝的,哪能在這種晚宴上說喝多就喝多,又忽然想到未來這么長,萬一哪天她也醉了,這人會不會趁機也報復。

    真要命。

    這場晚宴比想象中浪費的時間要久,林若冰將車開出寬闊大道時,才發現路上車流稀少,時間將晚。

    她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時候的某天,在布滿星點的夜晚跟在父親身后,步履蹣跚的走回家的小路。

    父親收養她時已將近半百,他的背向來不夠寬闊,微微躬起,走路很慢,她等久了就想自己回家。

    林若冰坐在駕駛座上扶動方向盤,后面躺著爛醉如泥的熊燃,和從前一樣,行駛在熟悉的馬路上,時不時透過后視鏡看他一眼,看他的姿勢有沒有很難受。

    扭過頭來車窗前霓虹閃爍,她靜默著,裙子亂了,頭發亂了,肌膚雪白,唇角翹著。

    想哭又想笑。

    ---

    第二天林若冰回了家屬院小房子,空調已經修好。

    下午她吃完飯,接到蘇百川的電話。

    蘇百川聽聞她搬到了家屬院,問她最近情況怎么樣。

    雖然詫異,但林若冰想蘇百川知道這事兒并不算難,畢竟有夏晨語在中間傳言,就像是蘇百川還沒告訴她,她已經知道他即將要結婚的事情。

    蘇百川問她要不要見一面,她應下了,問他在哪兒,他說他在樓下。

    林若冰“唔”一聲,撓了撓臉:“你在樓下?”

    蘇百川嗯了一聲:“你下來吧。”

    估計是沒想到,林若冰在書桌前坐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換了件衣服下樓。

    蘇百川就站在家屬院樓下對面的小長椅前,穿著一件米白色polo衫,姿態挺拔。又不知道什么原因,林若冰感覺他和從前有些不一樣,但是說不上來。

    蘇百川也有相同看法,大概也是從她的穿著打扮方面,以前見面,總是精致妝面,職業套裝,當下她穿著一件淺藍色的連衣裙,未施粉黛,令人眼前一亮。

    “一個人住這兒?”他問道。

    林若冰點頭。

    “我聽晨語說,你住這里很久了。”蘇百川看著她說,“今天剛好過來,順便來看你。”

    “我都沒想到……”她如實說。

    “云鴛的父親,就是蕭老師也住在這里。”蘇百川道,“他今天提起你,我才給你打了電話。”

    那可真是更讓她震驚,云鴛就是她那日偶遇過的姑娘,是脫口秀女演員,也是蕭教授的女兒。

    她訕訕說:“難怪……”

    難怪那天會遇到她,難怪她知道蕭教授每天都會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