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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母子民國文生存手札 第83節

    接風宴上雙方都很客氣,可國府這邊的人說話語氣間透露著隱約的桀驁,領頭的人之前沒跟郁自安打過交道,只從別人口中知道郁自安穩重可靠,性格果決,他碰到過的這類人多了去了,便也沒把郁自安太當回事,所以言語動作間多少帶了出來。

    其實這人是姜云磊特地指派的,知道他是一副大大咧咧居高臨下的性子,所以專門讓他去殺殺郁自安的威風,接下來再由姜云磊來做好人,展現自己愛惜尊重人才的一面。

    可關鍵他們搞錯了人啊,郁楚昂自從沒了國師身份的束縛后,性子是越來越放飛了,誰敢讓他不痛快,他就勢必要讓那人加倍不痛快。

    于是在大家觥籌交錯之間,郁楚昂高深莫測地看著領頭的教育司司長兼國府外務委員李江,就那么直勾勾盯著,把李江都給看毛了。

    “郁先生,您干嘛這么看著我啊?”是他哪有不妥貼的地方嗎?

    郁楚昂搖頭,繼而又點點頭,手指頭動了幾下,接著一臉憂心地對李江道:“李司長,恕我直言,我看您印堂發黑,最近大概是要有血光之災了。”

    席間其他人和李江聞言都是一副好笑的神情,他們怎么不知道郁自安還有這么神叨叨的一面呢。

    李江更是笑言:“郁先生,這都民國多少年了,政府和民間一直倡導要學習科學文化知識,您怎么還搞那套封建迷信呢,您也別嫌我說話直白,實在是您這副樣子看著像是天橋底下算命騙人的大騙子。”

    說著他哈哈大笑了兩聲,灌了幾口酒后熱氣升騰上來,越發不把郁楚昂放在眼里了。

    郁楚昂卻不惱,他也淺啜了口酒,說道:“李司長不信?不瞞您說,我對這鬼神之道,倒是研究頗深呢,要不我給您算算?”

    李江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心里想著郁家這小子的市長之位,該不是靠忽悠坐上去的吧,不能怪他想偏了,因為他自己就是因為家里姐夫的關系,才做到了教育司司長一職上。

    稍微和他相熟的人背后都叫他二傻子,不過他自己不知道而已,不過這有的地方和特殊場合還真用得上他這樣性子的人,所以盡管他再蠢笨,也還是牢牢坐在司長的位子上。

    “那您給說說”,李江逗猴一樣的語氣。

    郁楚昂也不生氣,他就那么輕描淡寫地開始闡述李江從小到大的經歷,等他說到“您八歲的時候手上就有了人命”這句話時,李江頓時心里一顫。

    他環顧四周,其他人都是當作樂子聽的,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件事是真的,而且這事除了他自己,應該沒人知道才對。

    八歲那年,他把自家姨娘生的庶出弟弟推到了井里,當時只是不忿父親對姨娘和弟弟的愛重,便做下了這事,可后來看著姨娘因為痛失愛子發瘋的時候,他才隱約有了些后悔。

    可這事根本沒人知道的,全家也沒有任何人目睹,大家都以為是仆人打了水沒放好擋板,才導致孩子掉了下去。

    姨娘雖然堅持說一定是有人害了她的孩子,可沒有證據,最后只倒霉了幾個下人,這事也就過去了。

    這么多年來,這事一直深深壓在他心里,連最親近的人都沒說起過只言片語,可剛剛,就這么輕描淡寫地被眼前這人說了出來,他的酒氣一下子醒了過來,心里的恐懼可想而知。

    接著郁楚昂還沒住口,從他小時候一直說到如今,基本上樁樁件件都對得上,他的態度從一開始的不以為然早變成了驚慌恐懼,最后居然大喝一聲,“別說了!”

    旁邊的人其實剛才在行酒令,沒怎么過多關注這邊的狀況,他這么一喊,瞬間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郁楚昂拿了一個懷表在手上無聊地搖來晃去,李江覺得腦子有一瞬間的不清醒,接著反應過來大家都在看他,于是笑呵呵補救一句:“喝多了,喝多了。”

    他重新坐下,這下完全相信了郁楚昂的本事,便對他最開始說的那句話有了擔憂。

    “您說我最近有血光之災,這是真的嗎?這如果是真的,不知該如何化解啊?”

    郁楚昂聞言一笑,在他耳邊嘀咕一陣,說得李江連連點頭。眾人這頓接風宴,一直吃到了臨近午夜的時候,郁楚昂本就是傍晚才抵達的南京,這頓飯吃的時間也真夠久了。

    這頓飯吃得還算消停,不過第二天,等姜云磊找李江過去問話時,卻被告知他今天沒來上班,接著,便有人跟他報告了一件奇怪的事。

    “據說昨天為郁市長接風的那些人,今天都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姜云磊皺起眉頭。

    匯報的人也是一臉匪夷所思,“他們昨天都受了傷,腿上胳膊上都被人刺了一刀。”

    “是郁自安的人干的?”姜云磊立刻提起了精神,這樣的話不就是送上來的把柄嗎?

    “不,不是,是他們自己刺的,下人和他們家里人都看見了。”

    姜云磊睜大了眼睛,“什么?這怎么可能?滑天下之大稽。”

    他還沒見過誰瘋了自己傷自己的。

    “回您的話,這是我親自去查過的,李江親口告訴我他的傷跟郁先生那邊無關,是他自己干的,我問他為什么,他支支吾吾不說話,只說有自己的原因。”

    第71章 戰起

    “混賬東西, 讓他給人接個風都能搞出幺蛾子來,讓他直接來見我!”姜云磊怒斥道。

    李江受了傷還在家躺著呢,昨天郁楚昂忽悠他要想平安躲過這次血光之災, 除非讓它自己應驗,也就是自己傷了自己,這樣,就算暫時破解了這一劫。

    李江當時不知道怎么想的,被忽悠得一楞一楞的, 回家后感覺不受控制了一樣, 腦子里一直重復郁楚昂的話,直到真給自己來了兩刀后, 心神才有了一絲清明,想著自己是不是被忽悠了。

    第二天一早因為傷口的疼痛他很早就醒來了, 結果接著就聽見管家跟他說昨天自己這邊去接風宴的人都出現了和他一樣的自殘行為,這下總不是巧合了吧,那個姓郁的肯定有問題。

    可他昨天跟對方分開的時候好好的,自殘行為也是自己在家做出來的,其他人想必也一樣, 這樣的話,追究責任根本追究不到姓郁的頭上, 他不想說出來丟人,便想瞞著用別的理由打發過去, 沒想到總長竟然召他親自面見。

    還有一個原因, 便是他覺得郁自安這人是有些邪門,不敢輕易得罪對方, 所以選擇閉口不言。

    等他拖著受傷的身體進入總長辦公室時, 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因為總長的臉色看著很難看,心情似乎也不怎么舒暢。

    “總長,您……”

    “說說昨晚的事!不要隱瞞,一點點地給我都說清楚!”李江剛想試探著向姜云磊問一聲好,結果一開口便被對方不耐煩地打斷,徑直問起他昨晚的事情。

    李江眼神有些畏縮,姜云磊看到他這副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說好是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結果這些飯桶一個個被人耍得團團轉,還被人忽悠著自傷,哪像是國府的官員,分明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

    這事今天一傳開,簡直讓他丟盡了臉面,人家還以為他的人都失智了呢,竟然干出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還有你是怎么受傷的,都說清楚,不要在我面前糊弄了事。”

    李江在姜云磊面前自然是伏低做小的,一點也不敢隱瞞,把昨天自己從接到人到接風宴上的所有事說了個一清二楚。

    姜云磊聽完簡直要氣笑了,“你是豬腦子嗎?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搞得跟街頭算命的一樣,人家一忽悠你們就上當!”

    李江也很委屈啊,他也是事后才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可當時就跟著魔了一樣,他是真的覺得那個姓郁的有古怪,不然中招的也不會不止他一個人。

    不過這種話不好在長官面前反駁罷了,姜云磊一副他不堪大用的眼神看著他,李江羞愧地低下頭,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循聲進來的是姜云磊的秘書,他肅著臉龐向長官匯報道:“總長,咱們搞錯了,來南京的不是郁自安,而是他的同族叔父郁楚昂,兩人長得有七八分像,咱們的人沒發現異常,可今天上海那邊的人傳消息過來,說郁自安今天還在照常上班。”

    這么一推算,來南京的根本就不是他本人。

    怪不得姜云磊覺得這人的行為表現跟傳聞中并不相符,原來并不是同一個人,郁自安當時不是回電說會準時到嗎?現在是拿他們國府的人當猴子耍?

    不過還沒等他興師問罪的函文發出去,外面又有人來報,說有一封來自上海的函件。

    他吩咐人將東西印出來,結果函件內容是上海那邊的致歉信,說是郁市長臨出行前被一樁突發事件絆住了,所以指派了自己的親叔叔全權代表自己前來參會,望國府諸位海函。

    這下興師問罪的路子也堵住了,姜云磊只覺得一口氣堵在喉間,上不去下不來的。

    之前他還打算親自約見郁自安的,畢竟是上海那邊的領袖,面子功夫要做到位,可如今既然不是本人了,那他還見什么見,哪涼快哪兒呆著吧。

    李江在一邊聽得云里霧里的,這是說他昨天接風的那人根本不是郁自安,而是他的叔叔嗎?可對方一直沒告訴自己他不是郁自安啊。

    對了,他想起來了,自己一直稱呼對方為郁先生,人家確實姓郁,這說起來也沒錯。

    想到這里,他偷摸地看一眼姜云磊,覺得長官也沒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嘛,還不是一樣被人擺了一道,還有苦說不出呢。

    姜云磊注意到李江的視線,也沒心思再盤問他了,直接讓他回家反省去,眼下追究這些也沒什么用了。

    等李江走后,秘書才湊近問了一句:“總長,那我們之前針對郁自安的計劃?”

    姜云磊皺著眉頭思索一會兒,接著便笑了,直接道:“依我看,郁自安這個膽小鬼大概是不會親自來我們地盤的,既然這條路行不通,那我們就想別的法子,至于那個郁楚昂,既然他親侄子送他來送死,那我們何必手下留情呢。”

    反正這個人死不死,國府跟郁自安那邊都是要翻臉的,既然這樣,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呢,也好讓郁自安知道,有的人不是他可以隨意耍弄的。

    一個混幫派的小流氓,機緣巧合做大了就膨脹了,看他幾時完!

    郁楚昂可不知道姜云磊對他有這么大的執念,他一舉一動很是高調,直接讓人帶著他去各處游玩,他這還是第一次來南京。

    國府其他人很快也知道了他的身份,還有幾個見過郁自安的人見了他直呼太像了。

    蕭曼冉第一眼在南京街頭看見他的時候,都恍惚了那么幾秒,接著還追上去了,直到郁楚昂轉過頭,她才發現自己認錯人了。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她尷尬地沖郁楚昂笑笑,眼睛卻還在盯著他的五官描摹。

    郁楚昂剛才被人叫住,轉過身發現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接著又聽說女人認錯人了,這就有趣了,認錯人,那只能是把他和郁自安搞混了,不知道他的好侄子什么時候還招惹了這樣一朵艷麗的桃花,家里那位貴妃娘娘知不知道這事呢。

    他來了些興致,問道:“你認識郁自安?”

    蕭曼冉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看著面前這張臉,和她記憶中那張實在太像了,良久才嘴角浮現一絲苦笑:“算認識吧,你是他的叔叔?”

    蕭家在國府中地位不低,蕭曼冉對于當前的要事也知道一些,很輕易便猜出了郁楚昂的身份。

    “嗯,不錯,我是他叔叔,萍水相逢就是緣分,我請小姐喝杯咖啡如何?”

    蕭曼冉聞言先是一愣,接著便不由自主地答應下來,等她跟著郁楚昂上了車,心中才升起一絲后悔。

    這又不是郁自安本人,她何苦要跟對方認識呢。

    不過郁楚昂性格不像郁自安那般無趣,他在路上插科打諢,很快吸引了蕭曼冉的目光,蕭曼冉對他印象極好,喝完咖啡臨走的時候,還專門湊近他提醒了一句:“你最近幾天最好不要出門,出門也要小心一點,可能會有人對你不利。”

    郁楚昂在門口目送著對方上車離去,心想自己侄兒招惹的這朵桃花還挺靠譜的,不過接下來的幾天里,他還是該怎么玩就怎么玩,蕭曼冉偶爾能從身邊人口中聽到他的消息,一方面為他提心吊膽的同時,又有些怨怪對方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

    她丈夫這幾天看她心神不寧還說想帶她出去逛逛,蕭曼冉心里掙扎著,覺得自己不能再陷入一個相似的泥潭里,便很快跟丈夫去了不遠的蘇州游玩放松。

    至于郁楚昂能不能活著離開南京,便要看他的命夠不夠大了。

    郁楚昂最近幾天確實遭遇了一些事情,比如商店里突如其來的搶擊案,乘坐的轎車上莫名被人放了炸彈,還有舞廳里不懷好意靠近他的舞女,可這樁樁件件都被他完美躲開,每個場景都有人死去,可死去的人每次都不是他。

    就這樣,還真讓他熬到了律法修訂會當天,全國各省份幾乎都有代表參會,這也是姜云磊第一次見到郁楚昂,經過這么多次暗地動手,他已經明白了,眼前這個同樣姓郁的男人并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不然他們的計劃不會次次落空。

    為此,他還專門讓上海那邊的人去調查郁楚昂的來歷,可那邊卻一無所獲,這個人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之前上海那邊也從未有過消息說郁自安還有別的親人。

    律法修訂會相對還算平順,不過會上有個各省代表發言的環節,基本所有人都要說些想法,郁楚昂位次靠后,發言便也在后面,輪到他的時候,他動了動桌前的話筒,繼而清了清嗓子,開口道:“該說的其他人基本都說過了,我也就不再陳詞濫調地重復一遍,不過來南京好幾天了,我倒有些問題想問問姜總長,不知道您方不方便為我解答一下困惑呢?”

    這話一出,眾人的目光轉向姜云磊,姜云磊身子呆滯一瞬,很快臉上帶笑,很是莊重親和地回應道:“這是自然,郁先生有什么問題直接問就是了。”

    郁楚昂也微微帶笑,“那我就直說了,我想問姜總長的是,南京作為國府都城所在,治安方面是不是太過松懈了,我只來了這里幾天,便遇到了八件意外,好好逛街遇到搶擊的,車上被放了炸彈的,房間有人潛入的,除此之外,還有好幾樁意外,我都納了悶了,這里好歹也是國府都城,怎么治安就差成了這樣,要不是我命大,不知道都死了幾回了,您說我是不是該去廟里拜拜,去去晦氣?”

    他這話一出,底下瞬時炸了鍋了,大家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都不說話,可來回交流的眼神卻處處彰顯著心里的不平靜。

    好多人都覺得尷尬,替姜云磊覺得尷尬,這事顯而易見不同尋常,說的直白一點兒,這些意外大概都是直接沖著郁楚昂去的,在南京這地界敢大張旗鼓動手的,除了最上面坐的那一位,也就沒別人了,不過這事是能拿到明面上說的嗎?

    怕不是想現在就撕破臉了?沒看姜總長的面色一下子變了嗎?

    姜云磊怎么也想不到郁楚昂會是這副性子,直接把他遇刺的事拿到大庭廣眾之下來說,一般人遇到這種事不是該壓在心里之后再尋找報復的機會嗎?哪有這么直白在會上質問的,這是想逼他失態,逼他顏面掃地然后撕破臉嗎?

    不過這種不顧后果的事對方能做,他作為國府總長卻不能做,不僅不能當撕破臉,還要小心懇切地回應對方的問題,將人安撫一番,畢竟這里坐著的,可不都是他的人,人家只是給面子來南京一趟,不代表就歸順于他了。

    “對郁先生的遭遇我感到很抱歉,這事確實是政府的疏忽,讓您的這趟南京之行遇到了這么多糟心事,不過我向您保證,國府安全部門接下來會大力整頓南京的治安,爭取不讓您再遇到任何危險。”

    這話說的很官方了,不過郁楚昂也沒說什么,一副沒什么好計較的樣子,好像剛才那些質問的話不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一樣。

    “那就好,聽了姜總長這話我就放心了,只要我能順利安全回到上海就行,其他的也沒什么好計較的,大家相互包容就好了。”

    他這話里有話的損樣看得姜云磊直接想給他兩巴掌,不過他不能這樣做,不但不能發泄自己的脾氣,還得取消接下來針對郁楚昂的所有計劃,確保他安全回到上海。

    不然他在座下這些人心里的形象就全毀了,尤其是幾個想投靠他的省份,若是就此以為他是個卸磨殺驢的性子,那這事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