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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母子民國文生存手札 第73節

    等郁自安拿著文件袋進門的時候,就看見兒子坐在沙發上, 小女兒坐在他懷里, 小手拿了桌上果盤里的水果, 一塊塊往嘟嘟嘴里塞。

    嘟嘟就跟二大爺似的,享受著meimei的服務。

    甜寶看見郁自安進門,倒是喊了一聲爸爸,接著就繼續投喂哥哥了,沒多看親爸一眼。

    “甜寶,就這么喜歡哥哥啊?”

    郁自安心里醋了,這女兒也不知道給誰生的,第一個會喊的是哥哥,在家只要有嘟嘟在,那其他人的存在感就很低了,就看這會兒,他都走到跟前了,女兒也沒說把盤子里的東西喂他一口。

    “喜歡哥哥”,甜寶臉上掛著笑,看著嘟嘟小的可甜了。

    “我這meimei可真沒白養,對吧爸爸?”

    嘟嘟聽了這話故意沖郁自安擠眉弄眼,很驕傲的樣子。

    “meimei是你養的?”

    郁自安冷笑,這臭小子倒是會攬功,心里沒點數了,不知道是誰嫌棄meimei生下來太丑,還說是不是抱錯了,看著不像是他們家的孩子。

    “哎呀,我就這么一說,這不是咱們一塊養了這么個大寶貝嘛,爸爸,您是不是羨慕meimei更喜歡我啊,那不用了,我喜歡您啊,要不您就坐這兒,我坐您懷里,您抱著我也是一樣的。”

    我還抱著你,是不是有病,把身高快一米五的兒子抱懷里,郁自安想著怕不是要瘋了。

    他踢踢嘟嘟伸展在下面的腿,問他:“mama呢?”

    “說是去公司了,英國那邊好像又定了一批貨。”

    說完他鬼機靈地拍拍自己旁邊的沙發,“爸爸,來坐。”

    等郁自安坐下了,他又掃了眼客廳,看見傭人都下去了才賊兮兮開口:“爸爸,您是不是還惦記著想當皇帝呢?”

    郁自安皺眉看他:“這是怎么說?你這腦瓜子里成天都想些什么呢?”

    嘟嘟這孩子本就機靈,記性也好,一直記著小時候的事,也記得自己以前是生活在大楚的,他爹是皇帝,他是六皇子,前幾年他還小,不知道怎么的就來了這個世界,可過了這么幾年,在這里生活久了,長大了一些,他逐漸意識到自己與別人的不同。

    他們少年軍校本就招收的是十一歲到十五歲的孩子,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基本是上初中的年紀,軍校的歷史課就類似于普通中學的歷史課,他們額外還加了一門軍事史。

    嘟嘟雖然年紀小,可跟大家上的課都是一樣的,學了歷史之后,他更深切地意識到了自己一家人的不同,他爸爸是皇帝這件事,說出去人家恐怕要覺得他瘋了,可嘟嘟知道這是真的。

    雖然這里的歷史并沒有大楚一朝,可他記憶中的大楚,他記憶中的昭仁宮都是真實存在的,只是他們一家不知道什么原因,統統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年代,還有許安山和常平,他們也是一樣。

    之所以會懷疑爸爸想要復國當皇帝,是因為他上個月跟mama參加了一場晚宴,宴會上他聽到有人說他爸現在是上海的土皇帝,他自己也知道軍校下面轄管的軍隊已經超過了十萬之數,所以才有了這個念頭。

    “不是,您以前是一國皇帝,管著那么多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難道現在就不覺得失落?”

    郁自安雖說現在也位高權重的,可管著一個城市和一個國家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你小子出去可不能這么亂說話,皇帝都沒了我還當什么皇帝,這里可不是大楚。”

    嘟嘟瞥他一眼,嘴里嘟囔道:“您沒這個想法啊,那是我白激動了,還以為您要打下一片江山送給我呢。”

    郁自安就很想不通了,這孩子什么腦回路,我還打下一片江山送給你呢,是不是太把自己當盤菜了,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嘟嘟看了眼親爹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這可不能怪他瞎想,誰讓他記性好呢,至今還記著郁自安承諾過要把皇位留給他。

    “您這是什么眼神啊?以為我瘋了不是,這不是您自己說的話自己都不記得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話您也是知道的,這還不許我問問了?”

    郁自安就沒搞懂兒子在說什么,所以就問了,“那你說說,我跟你說過什么了?”

    嘟嘟一副你可真健忘的表情,提醒他:“您之前可是親口跟我說過的,要讓我當下一任皇帝,金口玉言的,常總管當時可是在場的,這可賴不掉吧。”

    郁自安聞言扶額,這都是嘟嘟幾歲時候的事了,何況那是在大楚,他是皇帝,自然有指任下一任皇帝的權力,可現在這孩子也不看看是在哪兒,還慫恿著親爹給自己弄個皇帝位子坐坐呢。

    “你這記性可真夠好的,可惜了,生不逢時,想當皇帝是沒門了,你爹我都當不上皇帝呢,怎么?你是對皇位有執念?”

    嘟嘟擺手:“那倒沒有,我就是問問,這不是您之前跟我承諾的事嗎,那現在肯定是辦不到了,爸爸,您是不是該小小地補償一下我”,說著他還伸手比劃了一下。

    郁自安挑眉,示意他繼續說,甜寶聽不懂哥哥和爸爸說話,便靠在嘟嘟懷里,扯著他的領子玩。

    “也不用別的,您給我點錢就行,我跟元寶他們約好了想去同興樓吃飯,這不是最近手頭有點緊。”

    郁自安還以為這孩子要提什么大要求,結果就要一點錢,他二話不說拿出錢包給他幾張大額票子,嘟嘟那笑一下就真切了許多。

    等快要下午的時候,沐顏終于忙完回家,嘟嘟那是又遞拖鞋又倒水的,可是殷勤壞了。

    “誒喲我大兒子這是放假了,來讓mama看看,怎么又瘦了?”

    嘟嘟呵呵笑兩聲,倚在門邊給親媽擺了個姿勢,“您看看我是不是又帥了?”

    “那是,你不是從小一直帥到大的嗎?這還用問。”

    這孩子根本不用人夸,潛意識就沒覺得自己丑過,即便是他最胖的時候。

    母子倆說著話,甜寶手上拿了半截黃瓜從廚房走出來,身后跟著正端菜出來的郁自安。

    今天是他親自下廚的,原本我們皇帝陛下哪兒下過廚啊,結果沐顏懷甜寶的時候就鬧他,那時候胃口不舒服,孕期反應很嚴重,她就折騰郁自安,非要他親自下廚做飯給她吃。

    說來也怪,郁自安可能真有點當廚師的天分,跟著廚娘學了幾天后便做的有模有樣,沐顏整個孕期他只要在家,那就是他做飯,之后孩子生下來了,他也時常做飯給一家人吃,大家也都很捧場。

    說起來要二胎是個意外,郁自安原本一直吃著藥,他不太愿意讓沐顏再次懷孕,生嘟嘟的時候他差點沒嚇掉半條命,生怕她發生什么意外,來到這里后,他就找了醫生給自己配了藥。

    可三年前有一次他們去了一趟廣州,晚上入住飯店的時候才想起來忘了帶藥,他那幾天也就熄了碰沐顏的念頭,可沐顏說自己是安全期,還跟他解釋說不會有事的,于是沖動之下,兩人就把該做的都做了。

    結果就那么巧,回去一個多月后沐顏就查出了懷孕,她堅持要生下來,說現在的醫學技術比在大楚的時候好多了,一定不會有事的,郁自安雖然擔心,可他還是拗不過沐顏,只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不過在這期間,他去醫院做了個小手術,以后就再也不會發生讓她意外懷孕的事了。

    “喲,我們小公主是不是想mama了?來,親一下。”

    沐顏剛換了鞋,就接住朝她懷里撲的甜寶,甜寶說了聲想mama,接著就把自己啃得口水滴答的黃瓜往沐顏嘴里送。

    孩子挺大方的,就是吃得太埋汰了些,沐顏看著眼前的黃瓜,有些想往后縮的樣子,可直接拒絕的話女兒會不高興的。

    正好嘟嘟在后面,沐顏便把兒子拉過來,“甜寶,來,給哥哥吃,你看他都瘦了。”

    甜寶哪知道這個啊,反正她也挺樂意給哥哥吃的,于是又舉著黃瓜讓嘟嘟吃,嘟嘟這哪兒吃得下去啊,他哀嘆一聲:“mama,可不帶你這樣的。”

    meimei雖然可愛,但讓他吃她啃過的東西,這他還是做不到的。

    “甜寶,你去,給爸爸吃,爸爸做飯多辛苦啊,你去抱抱爸爸,給爸爸喂一口。”

    這是又推到郁自安那里了,甜寶心里覺得不對勁兒,她剛才在廚房和爸爸分了一個黃瓜,爸爸吃過了的,于是就杵著非要給嘟嘟吃,很稀罕自己哥哥,嘟嘟沒辦法,閉著眼睛咬一口嚼幾下趕緊咽下去了。

    甜寶這才高興了,一家人圍在一起吃飯,沐顏跟郁自安說起了沐蘇城回國的事。

    甜寶生下來還沒見過舅舅呢,沐蘇城原本去年就能回來的,可佛吉尼亞軍事學院的學制突然改了,所以他們就一直拖到今年才畢業,郁自安第一批送去的孫世強他們也是一樣,都是今年才畢業的。

    “哥哥是起飛前給我打的電話,大概明天下午就能到龍灣機場了,咱們明天去接他吧。”

    郁自安給沐顏夾了兩筷子她喜歡的清炒土豆絲,笑著應承:“好啊,正好嘟嘟明天放假,咱們下午接了大哥,晚上我在杏花樓定個包間,咱們給他接接風。”

    沐顏點頭,又問:“那孫世強他們呢?”

    孫世強一伙人就是楚興幫送出國留學的第一批人,這回想必也要跟著一起回來的。

    “我又在美國定了一批貨,他們跟著貨輪一起回來,比大哥要晚上大半個月吧。”

    “那他們有沒有說回來后去哪兒?是到軍校教書還是?”

    郁自安笑著用手點了點她的頭,“你這cao心的還挺多的,你看你老公像是會做賠本買賣的人嗎?”

    要是楚興幫還是以前那個小幫派的話,幾個從國外名校回來的高材生還留不留的住,那是真不好說,可楚興幫如今已經今非昔比,既有軍校又有軍隊,只要那幾個人腦子沒糊涂,就知道回來才是最好的出路。

    以他們的履歷,不管是進軍校教書,還是從軍隊基層做起,都算得上是自己人,比他們另擇良主重新開始要好得多。

    “mama,你說舅舅要回來了?那舅媽呢?”

    沐顏提起這事就頭疼,三年前嘟嘟提起過一次這事,她當時還以為哥哥終于找了女朋友,沒想到打過去一問,哥哥說沒這回事,這三年來更是一點好消息都沒有,這次回來多半還是個單身漢。

    “你舅舅回來了你幫著mama催催他,讓他趕緊給你找個舅媽”,都奔三的人了,還不cao心成家的事兒。

    第二天一早,郁自安專門按沐顏的吩咐買了鮮花,準備中午吃完飯就去機場接人。

    沐顏今天也就沒去公司,兩人在家陪著孩子玩兒,還有一只大金毛蹦蹦,原先的小狗早就變成大狗了,還特別通人性,沐顏覺得這狗大概跟三四歲小孩的智商差不多,平時喊他去拿個東西,看看孩子它好像都聽得懂一樣。

    不過總是沒閑著的時候,早飯剛吃完,管家就進來通報說中央銀行的吉行長來訪,沐顏想著對方找來應該有事兒,她便帶著兩個孩子去后院玩了。

    這位吉行長就是吉青青的父親,之前一向跟林家走得近,一些大場合碰上郁家人,雖說也蠻客氣的,可這找上門來,還真是頭一回。

    “吉先生坐,您這是有事來找我?”

    郁自安把人帶到茶室,看著吉勻一臉為難的樣子率先開口。

    吉勻也就是吉青青的爸爸,他看了郁自安一眼,心里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說那件事,可想到女兒臨出門時的囑咐,他便硬著頭皮,跟郁自安說出來意。

    “郁先生,我來找您是想讓您幫我女兒說一樁婚事。”

    啊?郁自安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怎么會有人來找他保婚呢?而且他跟對方來往并不密切,這事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您繼續說。”

    吉勻便又解釋:“我家女兒今年實在年歲不小了,這不是巧了,她前段時間出門剛好車子壞了,您的手下常參謀便叫人送她回家,這不我那女兒就對常參謀有了些小女兒心思,所以我才厚著臉皮想請您在中間說項一下。

    但您放心,要是常參謀看不上我那沒出息的女兒,我也絕不強求。”

    常參謀,也就是常平,常平這幾年一直和許安山搭班子管著興國軍校的校衛軍,除此之外,他還利用閑暇時間在軍校學習各種課程,進步很大,上海稍微知道點兒事的人都知道,常平和許安山是郁自安的左膀右臂,可這說親說到他面前的,還是頭一遭。

    不過不得不說這吉青青眼光不錯,拋開家世不說的話,常平現在的權利和地位,可一點都不比她好姐妹林婉黎嫁的聶新元差,聶新元在上海虛耗了幾年,最終還是灰溜溜準備回北平,即便他是聶總長的兒子,一回去也不可能直接空降高位,這么想想,常平一個管著十萬軍隊的總參謀確實要出息得多。

    最重要的是,吉家之前一直跟林家走得近,他現在想跟郁自安這邊結親,是不是說這是要甩開林家了。

    眾所周知,林家因為女婿的事跟郁家鬧得不愉快,雖說明面上沒有撕破臉,可這背地里,誰不知道這兩家是不對付的。

    “行,常平是吧,回頭我問問他,到時候再給吉先生您一個答復,說來他年紀的確也不小了。”

    吉勻笑著連連點頭,“可不是嘛,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該是時候了。”

    送走吉勻,郁自安本想直接給常平撥個電話問問,不過再一想,這事兒也不急,等回軍校后再說也來得及,便又放下了電話。

    吉勻回到家心里還是砰砰直跳,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步走得對不對,眼看著郁家在上海勢力越來越大,林家又跟郁家不對付,這可把他難住了,之前林家長子林澄海示意他截留郁家一筆大額款項,找借口拖上幾天,可是女兒吉青青卻持有不同意見,說是時候跟林家把關系拉遠一些了。

    “爸,怎么樣?事情說了嗎?”他一進門吉青青就迎上來問。

    “說了,郁自安說要問問常平,不過女兒啊,我這心里怎么沒有底呢,你說咱們這樁婚事要是真的成了,那可就真的得罪林家了。”

    他能一路走到中央銀行行長的位子,還多虧了林家的助力呢,就這么拋下林家,他總覺得不自在,別人該怎么看他啊。

    “爸,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咱們吉家不能總跟在林家后面撿他們吃剩的吧,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您這么做,也是為了吉家將來的發展,眼看著郁先生就要當選為上海市長了,他手下還有十來萬軍隊,咱們這一步是走對了,即便婚事不成,借著這一下,也能向郁家表明咱們的善意。”

    要說吉青青一下就看中了常平,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是覺得他合適而已,為人很圓滑,但是比那個許安山好接近一些,所以她才想試一試,畢竟他真的算是一個上上等的丈夫人選了。

    “那你怎么跟婉黎說,你們這么多年的好姐妹。”

    吉青青嗤笑一聲,回道:“我這幾年都沒結婚,好不容易看中一個人,婉黎能說什么呢,她難道要說郁家跟她們家不對付,讓我放棄這個打算嗎?”

    不可能的,林婉黎還要臉,她做不出這種事的,林家在背后肯定會嘀咕他們,生氣疏遠也都是在所難免的,可這又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