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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母子民國文生存手札 第61節

    郁自安并沒有直接回答他們的提問,而是給了他們一句承諾:“兩位先生請相信我,只要有我在,軍校包括下屬的航校,絕不會發生外行指導內行的事情。”

    這次北平航校換了的指揮班子可不就是一群外行嗎?都是些從政治部門出來的官油子,只顧著大發戰爭財,哪兒還管軍校的訓練是否合適,就連飛行器的例檢都是應付過去的,嫌花錢太多。

    所以安許兩人才會憤而辭職,他們對郁自安的回答還算滿意,后面又談起了別的話題,多方考證了解后,終于算是有了去上海的打算,不過在做出最后決定前,兩人要求先去興國軍校實地考察一番,尤其是其下屬航校,考察過后再決定是否到軍校任職。

    郁自安自然答應下來,雙方約好后天中午啟程,那時正好聶家的婚宴也將落下帷幕,說不準李叔林老先生能跟他們一起。

    聶家的婚禮不僅是南北聯姻,而且是政商聯姻,聶總長威權統率國府,林一雄財力獨霸上海,兩家都是各自領域的佼佼者,一對小兒女也是郎才女貌情投意合,都是國外留學回來的人中龍鳳,這樣的婚禮自然引得世人矚目。

    聶林大婚當日,聶家所在的泰祥路被堵了個水泄不通,來往車水馬龍,行人如織,北平數得上號的高官名流紛紛到場祝賀。

    兩人都接受過新式教育,舉辦的自然是新式婚禮,林婉黎穿著剪裁合體優雅的白色婚紗,頸間戴著林家曾高價拍得的王室鑲鉆項鏈,手腕和耳際戴著同色的美鉆寶石,整個人濃妝艷抹,光彩照人。

    吉青青作為伴娘穿著一襲紫色紗裙,分毫搶不去她的風頭,反而襯得她越發肌膚如玉,美艷逼人。

    “緊張嗎?婉黎?!?/br>
    “有一些,但我很高興,青青,謝謝你陪我這么多年,待會兒我扔捧花的時候,你一定要接住啊,希望你也能盡快找到自己的美滿姻緣。”

    林婉黎站起身動容地抱了抱吉青青,沒過一會兒,就有人喊著叫她出去,傷感的情緒轉瞬而逝,吉青青幫林婉黎拉著裙擺,將她交到林一雄手里。

    外面大廳里鮮花似錦,如夢似幻,聶新元一身深色禮服,里面穿著白襯衫,打著暗紅色的領結,整個人筆挺俊朗,氣度瀟灑,來參加婚宴的好多年輕女士眼睛死死釘在他身上,遲遲不愿挪開,席間此起彼伏的議論聲源源不斷。

    蕭曼冉一身紅色綴蕾絲邊旗袍落座眾人之間,她方一落座,就有人酸溜溜嘲諷道:“蕭小姐,眼看著北蕭南林的林小姐已經和聶公子喜結連理了,您年紀也不小了,不知有沒有找到合意的對象呢?

    要說您才是我們北平本地人,怎么就被南邊來的小丫頭搶了先呢?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難道是聶公子看不慣您那招花引蝶的性子?!?/br>
    說話的是位年輕女士,她的未婚夫之前因為見過蕭曼冉一面,回來便嚷著要跟她退親,后面又高調追求蕭曼冉,讓她成了北平城的笑話,所以她每次見到蕭曼冉便牙尖嘴利地嘲諷一番。

    蕭曼冉追求者眾多,她本人也不太在意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所以在好些夫人小姐間的聲譽不怎么好,但男人們卻覺得她性子疏闊,不拘小節,引她為女神,不過她雖和很多男士來往頻繁,卻并沒有接受任何一人的求愛,甚至連聶新元,她也并沒覺得很入眼。

    所以眼下面對旁人的嘲諷,她只淡淡說了一句:“今天是聶公子的婚禮,楊小姐確定要將我和新郎官扯在一起嗎?”

    笑話,她又不喜歡聶新元,難道還得表現出一副羨慕嫉妒的神情,滿足旁人的無端臆測嗎?再說她要是喜歡聶新元,今天站在這里的新娘就不會是林家小姐了。

    幾人說話的功夫,臺上的婚禮儀式已經開始了,主婚人是國府參議院院長王京安,證婚人是國府參政院政務委員謝露云,介紹人是國府財政部部長和交通部部長,男儐相和女儐相也是著名的進步人士,來賓一千五百余人,包括國府高官和各界名流,總之這場婚禮辦得格外盛大。

    儀式結束后新人敬酒,蕭曼冉覺得無聊想偷偷溜走,結果被她兄長眼疾手快地拉住。

    “曼冉,你干什么去?后面還有舞會呢!”

    蕭曼冉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雖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可再拖下去家人難免擔憂,近來蕭家上下都把她的婚姻大事放在首位,前一天蕭家夫人就再三叮囑女兒,讓她一定要留下來參加婚宴后的舞會,多結識些青年才俊。

    其實和蕭曼冉交往慎密的男士中很多都是當世俊杰,奈何蕭曼冉一個都看不上,蕭夫人只能讓女兒再多認識些人,期望她有能看上眼的。

    蕭曼冉昨天答應得好好的,可眼下要是蕭家兄長不注意,她就成功溜走了。

    “哥,沒什么?我出去散散心,里面有點悶。”

    “好啊,那我陪你一起,正好我也覺得悶?!?/br>
    蕭曼冉臉上的笑頓時僵住,繼而將她兄長拉到一旁無人處,“哥,說實話,今天的舞會真的沒必要讓我參加,我心里其實已經有了鐘情的人了,就在昨天,一見鐘情。”

    蕭家兄長狐疑抬頭:“你不是騙我的吧,這兩天你基本在家沒出去過,哪里來的喜歡的人?”

    蕭曼冉一跺腳,她這次說的是真的,家里天天催著她結婚,這次她好不容易對一個男人一見鐘情,怎么現今反而懷疑起來了。

    “哥,我沒騙人,就在咱們家門口,欸,不對,是咱們家對面的李家門口,昨天下午我遛狗回來,正巧看到一個男人從李家出來,那男人真的哪哪兒都合了我的審美,你要是真cao心我,就去李家幫我問問,從中牽線讓我們認識一下?!?/br>
    蕭家兄長聞言這才高興起來,meimei這次說得有頭有尾的,想來不是騙人的,“行,我回去就去李家問問,不過小妹,那男人長什么樣啊,你可是頭一回跟我說喜歡一個男人,還對人家一見鐘情?!?/br>
    蕭曼冉回想了一下昨日下午見到的那個男人,他穿著一身駝色風衣靠在車邊,個子很高,身材挺拔,長相極俊極美,甚至比今天的新郎官聶新元還要俊朗得多,當時她遛狗回來,狗狗見到生人叫了幾聲,男人聞聲看過來,那眸光如同一潭冷水一樣,讓她渾身上下顫栗不已。

    她的男性朋友雖多,追求她的人也不在少數,可她以前從不相信一見鐘情的典故,直到昨天見到那個男人,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這四個字的魔力所在。

    她本是個樂觀外向的女孩兒,可當時竟然沒有勇氣上前跟他打個招呼,而是指望著家里人去打探一下對方的身份,為兩人牽線搭橋。

    那個男人也并不像其他驚嘆和沉迷于她美貌的男人,他當時只是往她這邊掃了一眼,看狗的時間好像都比她多,隨即便很快開車離開。

    “哥,反正就是這樣,我嫁人的話肯定就是昨天那個男人了,別人我肯定不會嫁的,所以今天的舞會真的沒必要讓我參加,我跟表妹約好了下午去做頭發的。”

    她都已經這樣說了,蕭家兄長只能放她離開,繼而自己去母親跟前和她說了這件事,蕭夫人聞言喜出望外,“真的?那可真是謝天謝地,菩薩保佑了?!?/br>
    不過他們對面的李家,對了,李叔林老先生這兩天從上?;乇逼骄妥≡趯γ妫y不成是他的晚輩,那倒也算般配。

    蕭夫人心里這樣想著,剛好就看見大廳不遠處聶總長正笑著和李老先生說話,她心神一動,想走過去打個招呼,接著就看見聶總長帶著李先生去了后面。

    李叔林拄著拐杖在聶總長后面走著,他心里嘆口氣,明白早晚會有這么一遭的,可面上卻不動聲色,不時和對方客氣說笑一聲。

    聶總長帶著李叔林進入一間小會客室,吩咐秘書去泡兩杯茶來,順帶讓他關上房門。

    “李老先生,坐,對您我可是仰慕已久啊,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見面,咱們兩上次見面大約還是在□□年前吧。”

    李叔林笑著回答:“是啊,八年前您來上海做征兵宣傳時,我們見過一面,那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聶總長哈哈大笑,他的長相是極為穩重成熟的那類,今年才剛過五十,鬢邊有些許銀灰色的痕跡,略微的老態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儒雅可靠。

    “李老先生好記性,是,是八年前,那時我的頭發還滿是黑的,如今已經染上霜色,歲月不饒人啊,倒是老先生您,仍和以前別無二致,還是那么精神矍鑠?!?/br>
    李叔林擺擺手:“唉,老了,老了,哪能跟八年前相比,您是謬贊我了?!?/br>
    這兩人都是官場上混出的老油子,你來我往太極打個沒完,敘舊互捧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慢慢有了進入正題的意向。

    “前些日子犬子在上海駐足,還多虧了老先生照顧,他年紀小,不懂事的地方多,還要請老先生把他當作自己的子侄晚輩一樣教誨,若他能習得您三四分真傳,我就不必為他cao心了。”

    “聶總長這話就說得讓老夫慚愧了,說來聶公子人中龍鳳,我還真的未來得及照應他幾分,再說他如今是林老爺的東床快婿,林家可不比我李家差到哪里,若論照應,恐怕林老爺第一個在搶在前頭了,哪兒輪得到我一介老朽出手?!?/br>
    聶總長聞言心往下沉了沉,李叔林這話說得滴水不漏,還特意把林家扯了進來,若他真的看中新元,絕不該是這番說辭。

    “林老爺是林老爺,您是您,李老先生,您的閱歷見識可遠非常人能比,從前朝的自治公所到如今的上海政務廳,說起您在上海的經營,誰能不豎起大拇指呢,您就別再自謙了?!?/br>
    李叔林聽完一笑,看著很高興的樣子,“能得您這樣的贊賞,小老兒我面上有光啊,我這也是沒法子,上海的擔子壓在我一人肩上,可不得鞠躬盡瘁把事情辦好嘛,以后也是一樣的,我是上海人,自然一心為著上海好?!?/br>
    以后?之前不是說李叔林身體不好就要退了,可他現在又說到以后,難不成他還想在位子上再坐兩年。

    不過李叔林已經老了,新元還等得起,只要繼續讓新元好好在上海經營,加上林家和政務廳其他人家,他們聶家接管上海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不過李叔林的意見也很重要,如果新元能得到他的舉薦,將來在上海立足才能萬無一失。

    想到這里,聶總長復又拜托李叔林:“老先生您可得保重身體,等婚宴結束后,新元回上海還要請您多多指點呢?!?/br>
    李叔林啊了一聲,面上驚訝道:“聶公子婚后不留在北平嗎?”

    聶總長語重心長道:“孩子留在身邊是養不好的,新元若一直呆在北平,他身邊盡是些阿諛奉承之輩,走到哪里都有人捧著,青年人被捧得高高在上難免會移了性情,所以我屬意他留在上海,正好我那親家也是一樣的想法。”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又說了好一會兒,聶總長才吩咐人送李叔林出去。

    李叔林出了會客室房門心里暗松了口氣,和這樣的老狐貍打交道真是累,他今天言語間故意語焉不詳誤導對方,讓對方以為他戀棧權位還想掌管上海幾年,希望這樣能讓他放松警惕,把目光從上海轉移出去。

    李叔林走后沒多久,林一雄進入剛才的會客室,他坐下讓人換了杯茶,繼而問對面的親家:“李老先生怎么說?有給準話嗎?”

    “這老狐貍狡猾得很呢,言語間含糊不清的,不知道是不是故布迷瘴,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并沒有考慮過讓新元做他的接班人?!?/br>
    聶總長說罷起身在室內來回踱步,又問林一雄:“據你所知,李家的子侄里有特別出色,和李叔林關系比較好的嗎?”

    “特別出色的倒沒有,李叔林身邊只有一個侄孫叫李邛,這人能力一般,只是孝順憨厚而已,并沒有什么聲名,其他的李家子侄,就沒有跟他走得特別近的了。”

    “那上海有他特別看好的年輕人嗎?或者他有沒有很欣賞的晚輩才?。俊甭櫩傞L又問。

    林一雄仔細想了想,腦海里卻不合時宜地冒出來一個名字,他搖搖頭,不可能是那個人,一個出身幫派的混混,雖說得了李叔林青眼,可到底上不得臺面,更別說把整個上海交給對方。

    作者有話說:

    第53章 失望

    郁自安回程前一天去北平大街小巷的繁華門市轉了一圈, 給沐顏挑了個水頭很好玉色清亮的紫玉手鐲,至于嘟嘟,兒子之前跟他撒嬌說想要在家里養只小狗, 這個倒可以考慮看看。

    他在這邊興致勃勃地為老婆兒子挑選禮物,另一邊,李叔林回家后不久就迎來了住在對門的客人。

    蕭家,北平土生土長的豪門望族,祖上是前朝的武將, 如今到這一輩, 父子幾個皆在軍政部門擔任要職,平時跟李家只是泛泛之交, 畢竟李叔林大多時間呆在上海,雙方很少有交集。

    所以在聽到管家通報蕭家父子來訪的時候, 李叔林自己也有些納悶,難道是有什么正事找他。

    蕭家人長相偏粗獷硬朗,父子倆長得很像,都是一副雷厲風行的干練模樣,李叔林招呼兩人坐下, 讓傭人沏茶端上來,接著雙方寒暄幾句, 話間蕭父看見兒子向他使眼色,便微咳兩聲清清嗓子, 斟酌了一下怎么開口。

    不過軍旅之人, 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委婉的說辭,只得直截了當地詢問。

    “是這樣的, 李叔父, 請問昨天到府上拜訪的那位年輕人可是您的晚輩?”

    這話問得也太生硬了吧, 蕭家兒子低下頭蹙了蹙眉,這種事本來應該讓他母親出面的,可李家沒有當家夫人,不好交際,所以只能由他們父子硬著頭皮過來打探消息。

    “晚輩?”

    李叔林乍然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即回想,昨天來他家里的好像只有郁自安一人,難道問的是他?

    “昨天來我府上的只有一個年輕人,他叫郁自安,您是要找他嗎?他確實算是我的一個小輩吧?!?/br>
    蕭家父子對視一眼,郁自安,應該就是這個人了,名字還不錯。

    “是的,應該就是他了,能麻煩您跟我們詳細說說他嗎?”

    李叔林訝異,難道郁自安和蕭家有什么交集不成,于是這話便問出了口。

    蕭父連忙擺擺手,尷尬地笑了笑:“實不相瞞,李老先生,是我家那不孝女已值婚齡,正巧我昨日在您家門口碰見那位郁先生,見他長得一表人才,所以才動了撮合兩個小輩的心思?!?/br>
    李叔林聞言先是臉上浮出笑意,接著又有些遺憾,要是他自己有女兒孫女,碰見郁自安這樣的后輩自然也是不想放過的,可憐這位蕭先生一副慈父心腸,奈何遇見的太晚了。

    “說來不巧,您要是找我打探郁自安的消息,那恐怕要讓您失望而歸了,平心而論,那孩子確實長得一表人才人中龍鳳,可千好萬好,他已經是有婦之夫了,他和郁夫人的孩子已經五歲多了,所以實在是辜負了您的厚愛。”

    什么?已經結婚了?這倒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事情,蕭家父子聞言心中很是失望,好不容易曼冉看中一個,結果人家竟然已經有妻有子,真是造化弄人。

    這便沒有可商討的余地了,蕭家兄長走出李家時多問了一句:“李爺爺,那位郁先生是上海人嗎?他今年貴庚幾何?”

    李叔林回答:“他是上海人,至于年紀,二十三四吧,他結婚比較早。”

    得到回答后蕭家兄長向他點頭致謝,李叔林看著他們的背影,默默嘆了口氣,說實話,郁自安要是有蕭家這樣的岳家,那他的路指定要好走得多。

    李叔林在這邊慨嘆,而另一邊剛進家門的蕭家父子心情就有些難以名狀了。

    蕭夫人本來正在沙發上和女兒說話,見到他們進門連忙迎上去:“怎么樣?打聽到了嗎?是不是李家的小輩?”

    蕭父看了一眼沙發邊滿懷期待的女兒,心里也是有些遺憾,他搖頭:“這事以后就別再提了,那人已經結婚了,孩子都快六歲了。”

    “不可能!”

    蕭夢冉突然大聲道,等全家人的目光都看過來,她才掩飾般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他看起來很年輕,二十出頭的樣子,怎么會連孩子都那么大了?!?/br>
    蕭巡看了一眼meimei,思忖著開口:“你昨天遇到的那個人叫郁自安,上海人,年紀確實是二十出頭,但人家真的已經結婚很久了,孩子也確實有了?!?/br>
    “哥哥你們會不會弄錯人了,說不定昨天去李家的不止他一個呢。”

    蕭曼冉還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好不容易看中的男人竟然已經結婚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