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締婚 第168節(jié)

    “林序!你快放了我們母女!你可以用你的權(quán)勢囚我十幾年甚至一輩子,那寧寧呢?!她才十五六歲,你也要困她一輩子嗎?還說是按照你的意愿,把她隨便嫁給什么人?!”

    女子的聲音凄厲,這句話喊過,林序生氣又無奈的聲音傳來。

    “雁雁小聲些!我們的女兒我自會對她有安排,我滿心都是你們母女,這點你還要懷疑嗎......”

    有門關起來的聲音吱呀一聲。

    后面林序又說了什么,譚朝麗便聽不清了。

    只是就方才他和他的“雁雁”說的兩句話,就已經(jīng)足以讓譚朝麗腦袋似被敲碎一般,整個人都恍惚了起來。

    今早看見不知何人傳來的信時,她還有些不太相信,但找到這密院的時候,便已經(jīng)容不得她不信了,如今又聽見了林序親口說出來的話。

    譚朝麗突然有些想笑。

    原來她所謂的與她門當戶對、琴瑟相合十幾年的丈夫,竟養(yǎng)了旁的女子在外多年,還有了十五六歲的女兒?!

    當年,她遲遲未有身孕的時候,問過林序好多次,要不要通房,要不要侍妾,他二話不說都拒了。那時候她心里不知道有多感動,覺得這輩子為林氏再苦再累都值了。

    所以后來公爹林閣老說什么,林序同她交代什么,她便都照做,她再沒懷疑過林序一點。

    可如今想來,她遍身泛寒。

    林序不要侍妾通房,是因為他根本心里一心一意只有他愛的那個人,而自己給他做妻子,又多年都懷不了身孕,到底是因為什么?

    譚朝麗恍恍惚惚,卻越發(fā)想笑了。

    林序如此愛“雁雁”,可那女子卻好似恨極了他,一點都不想留在他身邊呢。

    這算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嗎?

    盛夏的炎熱天氣,譚朝麗沒有上門去揭穿林序,只是覺得渾身發(fā)冷地,抱著手臂向外走去。

    她這半輩子為林序,為林家盡心盡力地做事,就得到這樣的回報嗎?

    她公爹林閣老應該也知道吧?是不是因為那女子身份,進不了林家高貴的門庭,所以林序只能把人養(yǎng)在外面,卻娶了她,后又讓她給他生了孩子,算是沒有負了他在家族里的使命。

    譚朝麗沒有再坐林家的馬車,甚至她恍惚著走在大街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去什么地方。

    仍舊回到林家,繼續(xù)做什么眾人艷羨的林大夫人嗎?

    她騙得了別人,騙得了自己嗎?

    可若是去拆穿林序,也不能怎么樣吧,不過最多納那女子進門,就算如此,林序也不會因此感激她,對自己和兒子也一點益處都沒有。

    緩慢地走在街道上,她腦海里晃過太多思緒。

    若她始終沒有孩子,當下立刻和離,誰也別再惡心她,可她還有個兒子,還流著林氏的血脈。

    她該怎么辦?

    只不過,譚朝麗忽然想到了另一宗事——到底是什么人,給她送了這信,又是什么意思?

    然而下一息,從臨街的茶館里出來一個小廝向她走了過來。

    “正吉?”譚朝麗一愣,“你怎在此?你家大爺呢?”

    正吉同譚朝麗行禮。

    “姑夫人,大爺就在茶館,正是令小的來請姑夫人茶館一敘。”

    譚朝麗怔了一下,隱隱明白過來什么。

    ......

    茶館不起眼的雅間里。

    譚廷看著自己姑母,一向明艷奪目的她,此刻雖然還穿著綺麗華服,可臉上蒼白,眼中再沒了凌厲的光亮,臉上有了憔悴之色。

    譚廷還沒開口,便聽見姑母問了他。

    “是你給我傳的信?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譚廷見姑母即便經(jīng)歷這般,也保持著理智與冷靜,倒有幾分佩服。

    “侄兒知道此事有些日子了,只是林氏還有許多密事,彼時侄兒一直在查,便也沒有當即告知姑母。”

    譚朝麗并不怪他,在所有人眼里,她是維護林氏尊貴門庭的第一人,即便她姓譚,也是那林氏的人......

    譚朝麗自嘲地笑了一聲,卻問了譚廷。

    “你說林氏的密事?什么密事?你查到了什么?”

    她問了這話,譚廷便無意再隱瞞了。

    “姑母約莫不知道吧,林陳程李四大世家殘害忠良多年,我岳父項直淵、大太監(jiān)顧先英,還有......”

    他說到這頓了一頓,嗓音啞了一時,他看住了姑母譚朝麗。

    那一瞬,譚朝麗心跳一停,聽見了侄兒的話。

    “還有我父親......都是他們聯(lián)手害死的!”

    正因這四大世家聯(lián)手,他們有意地選了不能上任的人,前面接連出事,才輪到譚朝寬去了那疫病區(qū)做事,而陳氏悄悄下手,這才造成了譚朝寬的“意外”身亡。

    他們弄死了譚朝寬,也等同于壓下了整個清崡譚氏。

    這正是林閣老的授意!

    若不是有三老太爺、五老太爺力挺譚廷,宗子之位落到譚朝宣手里,譚家就徹底成了四大家族的附庸。

    譚廷說完,譚朝麗便用力閉起了眼睛。

    她以為琴瑟相合的丈夫,十幾年深愛著旁人,而她從小最疼愛的弟弟,卻正是她夫家和旁的家族,聯(lián)手害死的。

    可笑她什么都不知道,任憑林氏父子擺弄,還替林家延續(xù)血脈,有了孩子!

    那一瞬,譚朝麗恨到了極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來。

    “林氏,害我至此......”

    譚廷手下亦攥了起來,林氏已經(jīng)大禍臨頭了,不可能再翻身了。

    而他被林氏禍害的姑母可怎么辦?

    他不由想起太子議事的時候,眾人都沒能議出來的一樁難辦之事。

    太子強勢回宮,勢必要被四大家族阻攔,而皇上尚在宮中,不排除四大家族會造謠生事,造成太子造反逼宮的局面,倒打一耙,拉下東宮的名聲,掩飾他們的罪行。

    即便不能成事,但太子是子是臣,皇上是父是君,這樣的說辭一旦傳出去,多少對太子仁德名聲不利。

    彼時議事,眾人也沒有個好辦法,不過譚廷看著自己的姑母,想到姑母與林氏難以分割的關系,一個計策悄然形成了。

    *

    林序在沈雁和女兒處,沒有討到半分好臉,還想要再勸勸他們母女,卻被自己的父親叫回了林府。

    林閣老一眼就瞧見了兒子頸邊的抓傷,冷哼了一聲。

    “你可真是有出息,一輩子就只顧著這一個女人。”

    林序并不想與父親說這件事,父親鄙夷庶族,他說什么都沒有用。

    林閣老也不想多言,“行了,這般緊要關頭,把心思都放到朝事上來。”

    他道,“太子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定國公又率軍前來找人,我心里實在不安穩(wěn)。眼下已經(jīng)找了一個替身,過兩日就道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尸體,你親自將替身尸首帶回京城安葬,就算是太子沒死,也不可能再回來了。”

    林閣老想著自己的計策,心下稍覺安穩(wěn)。

    他雖是聽著兒子應了,可想到兒子并不似自己這般雷厲風行,總被男女之事牽絆,又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

    “你在外養(yǎng)人我無所謂,但不能壞了我的大事,也不要在這個關頭,被譚氏發(fā)覺,等日后萬事定下來,譚家自然要潰敗,屆時你讓譚氏把沈氏納進家里也無所謂,終歸譚氏也硬氣不起來了。”

    他說著,又交代了林序幾句。

    父子二人說完,便各自離去了。

    只是在不遠處的蔥郁樹叢后面,譚朝麗聽完那父子二人的話,閉起眼睛,冷笑連連。

    *

    譚廷接到姑母自林家傳過來的消息,立刻就去了太子藏身的別院。

    林閣老欲以替身做實太子之死的事,就在這一兩日了,太子聽了哼笑起來。

    “真不巧,孤的大軍今夜已經(jīng)到來,等不得林閣老的替身上場了。”

    眾人在這句話中,齊齊振奮了精神。

    ......

    是夜,京城內(nèi)外同平日沒有什么區(qū)別。

    程氏一族負責鎮(zhèn)守境內(nèi)境外,因著定國公人馬的到來,程駱親自與夜間登上了城門。

    他們雖然防著定國公,但是定國公人馬剛抵京城,他們這么多年一直把事情做得隱秘,定國公又怎么會知道太子失蹤另有文章。

    程駱并沒有太在意,只是想著有一伙不明之人,竟然趁他不備,從他手中搶走了那閹人,好些日過去,他竟都沒能找到。

    那閹人和跟失蹤的太子一樣,泥牛入海不見蹤影了。

    念及此,程駱有些不安,他回想起那晚前來劫走顧先英的人的身形,突然腦海劃過一陣思緒。

    那人竟然和太子身邊的道士有些相像。

    太子身邊的道士......顧先英......

    程駱一下想了起來。

    顧先英有個親侄兒,給項直淵做了義子,之后便從項家離開不見了。

    程駱眼皮一跳,今次劫走顧先英的是他侄兒吧,那么他侄兒,不會就是東宮來歷不明的道士?!

    城樓之上,夜風呼呼從耳邊刮過,向城外望去,一片漆黑,只有城樓之上,火把遍布,卻被風吹得光亮搖晃。

    程駱有些口干舌燥,叫了身邊的人。

    “給我倒杯茶水來。”

    近身侍衛(wèi)去了,不知怎么沒有很快返回。

    程駱并未太在意,只是不斷琢磨著心里的猜測,可當他向著遠處漆黑的城外看去的時候,卻看到了黑暗之中,有什么在動。

    待他再定睛一看,只見暗處好似走出密密麻麻的大軍。

    城樓上的官兵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