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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游戲皇帝覺醒后在線閱讀 - 第189頁

第189頁

    發現控心蠱的解蠱之法又如何?控心蠱在夜郎早就過時了!長黎也該與時俱進啊。

    知道長黎的底牌不過如此后,夜郎都沒再把這場戰爭當一回事。夜郎皇帝朱筆一揮,自信應戰。

    勝利者必然會是夜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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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黎,玉京。

    “消息讓人傳過去了,夜郎以為我們的底氣,是來自擁有控心蠱的解法,必然有所輕敵。”謝重錦道。

    夜郎的探子能傳回那消息,自然是謝重錦有意誤導。

    長黎建國之初,兵力與底蘊深厚的夜郎有較大差距,但在長黎皇帝歷代勵精圖治、努力追趕下,這個差距已經縮小到可以忽略不計。之所以敵不過,是因長黎打仗講究堂堂正正,而夜郎更喜歡動用蠱毒之類卑鄙無恥的手段,防不勝防。

    饒是如此,長黎的日益強盛也讓夜郎生出不小的危機感,這才如此急迫地研發□□和傀儡蠱,掌握更先進強大的手段。

    在前世,長黎的衰落、謝重錦的昏庸使得夜郎放松警惕,慢悠悠地研究,在謝重錦在位多年后才研發完畢,發動進攻。而今謝重錦的振作讓夜郎警鈴大作,連帶著連□□與傀儡蠱的制作都加快腳步,早早大功告成。

    無論軌跡怎樣改變,這一戰都命中注定。

    陸雪朝頷首:“既已開戰,下令全國禁止向夜郎進行任何貿易。”

    “早就擬好旨了。”謝重錦道,“赫連鈺那邊也早已通過消息,有棲鳳的關系在,樂央絕不會受威逼利誘,向夜郎提供任何援助。”

    三國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但棲鳳、樂央先前兩位女帝,都忌憚與夜郎為敵。長黎有難,她們明知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的國度,仍不敢得罪夜郎,斬斷對夜郎的經濟貿易。

    好在,現在那兩國的當權者都換了人,年輕一輩顯然更有血性。

    陸雪朝垂眸:“很好。獨孤夜自請上陣殺敵,為國征戰,他有領軍之能,不過資歷不夠,將士未必服他,從底層歷練起。元帥人選……秦大將軍寶刀未老,玉龍請命出戰,你意下如何?”

    謝重錦不假思索:“朕要御駕親征。”

    他親身經歷過無數次國破家亡,不親手手刃仇敵,難解心頭之恨。

    陸雪朝抬眸看他,沒說什么阻止的話,只道:“我和你一起。”

    謝重錦立刻道:“不許。萬一傷著怎么辦?”

    陸雪朝道:“陛下萬金之軀,說要御駕親征,我都沒攔你。我不比你金貴,你又何必攔我?”

    謝重錦厲聲道:“戰場非兒戲,刀劍無眼,你不會武功,身子骨擱軍營里連軍檢都過不了,去那兒做什么?當士兵去打仗么?你提得動槍么?殺得了人么?看得了那尸山血海么!”

    陸雪朝看著他,沒說話。

    這是謝重錦第一次這么嚴厲地對陸雪朝說話。陸雪朝沒辦法責怪他,他看得出謝重錦正在情緒失控的邊緣。

    謝重錦說完才意識到自己過于兇了,低頭無措道:“對不起,對不起清疏……我知道你可以,你很勇敢,也不怕這些,可是我怕……我怕護不住你……”

    膽小的是他自己。

    他怎么敢膽大。他看著陸雪朝一次又一次地在他面前凋零,他怎么會不怕。

    陸雪朝安靜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不當士兵,我可以當軍師,當軍醫。”陸雪朝語氣溫和卻不容反駁,“還有夜郎的傀儡蠱,長黎只有我知道解法,你不讓我去,才是拿萬千將士的性命當兒戲。”

    這些謝重錦都懂,可他實在慌亂,只搖頭,喃喃自語:“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能再出事,你不能有任何意外……”

    謝重錦雙眸失焦,額頭滲出冷汗。

    前線太危險了,謝重錦腦海里的警報直接拉滿。

    他不想看著清疏再一身鮮血了無聲息地躺在他面前。他連想一次那個畫面都會瘋掉。

    陸雪朝握住他的手,輕柔喚道:“懷允。”

    “懷允,看著我。”

    謝重錦抬頭與他對視,眸子里盛著茫然。

    “我一直都在和你并肩作戰,我不是永遠都需要你保護的人。我要站在你身旁,不是躲在你身后。”陸雪朝安撫著他,溫柔望著他的眼睛,“戰場上的每個士兵,都是別人的父親,夫君,孩子,都有他們想守護的人,也都有想保護他們的人。”

    “我和他們并沒有什么不一樣,他們能上戰場,我為何上不得?何況我只是在軍營里做謀士,做醫師,并不是最危險的前線沖鋒的戰士。軍隊需要我,我的能力能夠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傷亡,你知道的,懷允,你不是會拿將士性命開玩笑的人。”

    謝重錦看了他好一會兒,才低聲道:“我知道你的價值,夜郎也知道,所以你才更危險。”

    “清疏,我想自私一回。”

    “懷允想保護我,我也想守護你。”陸雪朝輕聲道,“我每一世,付出那么多努力,學了那么多本領,都是為了能夠守護你,守護長黎,守護黎民百姓,可是從來沒有一次能派上用場。”

    “我縱然無所不能,卻也無時無刻不在痛恨自己的無能。”

    “我想讓自己有用一回,可以嗎?”

    謝重錦抿唇。

    他清楚自己過于強烈的保護欲,來自前世累積的,沒能護住清疏的慘痛。

    可清疏也同樣為此自責著,自責不能將他解脫于樊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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