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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斂骨在線閱讀 - 第16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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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皇乃人界至高司權者,聽太子有此一言,眾人皆是一愣,其中秦念久尤甚。

    ……換了一個人般,莫不是與他一樣,有人借尸還魂?

    且聽太子續道:“且自那之后,父皇只用生冷吃食,只飲國師所備的涼湯藥水。那湯水,我曾命人暗中取來過一些,細細查過,里面卻不過尋常草藥燉材而已。”

    ……這么一說,又不似借尸還魂了。

    談秦二人靜心聽著,不覺皺眉。又聽傅斷水淡淡道:“近日我曾與太子一同面見過人皇,一切確如他所言。可除此之外,卻不見人皇身上面上、行為舉止有何異常,思維決斷亦都十分清醒……猜想二位或有些別的見解,這才勞二位前來。”

    說白了就是他看不出皇帝身上有何端倪,猜測國師許是用了什么他所不知的禁術,這才想起了他們兩個“邪修”唄。秦念久先是不屑地暗嗤了一聲,心說宗門首徒也不過如此,隨即又驀地反應了過來——禁術?!

    那藍衣師兄……

    談風月卻從紀濯然的話中抓見了另一個重點,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殿下頗為孝順。”

    ——經已過了兩年,到如今才想起要找他這位宗門知交前來一探究竟?

    紀濯然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卻沒動怒,只淡然一笑,“各派宗門向來不涉朝廷之事,朝廷之事亦不會傳予宗門人知,尤其此事非同小可,又找不到切實證據……但——”

    他微微一頓,拿指腹輕叩了叩石臺,沉吟片刻后另說起了一件看似無關的事,“世人只道當今天下有陛下鎮著,國師幫扶,盛世太平安穩,卻不知朝中多年來實則異事頻出。皇家代代子嗣單薄不說,自本宮記事前,宮中各皇子便總會莫名遭難,或傷、或殘……或亡。得以康全成人的,唯本宮與八皇弟而已。而就在半月前,八皇弟竟也無端盲了一雙眼睛——”

    說到此處,他又是一頓,端過杯來淺飲了一口茶水,止語不言了。

    言下之意,只怕下一個遭難的會是他自己,他這才破例問了傅斷水前來相助。

    是為了自己,這理由倒頗站得住腳。談風月微微頷首,不再多話,只輕撫了撫手中銀扇。

    見他沒再多說,紀濯然便又笑道:“情況大致如此,不知二位仙家可愿借力一探?”

    未等二人反應,傅斷水適時淡聲道:“我們三人此番出行,并未告知宗門。”

    即是說他們無需擔憂邪修的身份暴露,招來首宗責難。

    無關什么邪修不邪修的,在聯系上“禁術”一詞時,秦念久便心知此事不能放著不管,想當然地點了頭應下,談風月卻望了那淺淺帶笑的太子殿下片刻,方才輕點了點頭——旁有玉煙宗人在場,此般宮中秘聞都說予他們聽了,還牽扯到了國師人皇……若是他們不應,怕是根本難留得命在。

    紀濯然一直懸提著的心便放了下來,輕舒了口氣,誠懇笑道:“那就有勞諸位了。”

    既已應下了這門差事,總該多問多打聽,了解得更深徹些才是。

    奈何在場除開太子這唯一知情者之外,傅斷水寡言、談風月少語,葉云停沉穩,自覺不該貿然開口,秦念久則怕問多錯多,會失口將宮不妄一事牽扯出來,因而也只默然緘口不言。

    ——虧得還有葉盡逐這個嘰喳且無所畏懼的角色在場。

    方才聽他們你來我往地念述了一大堆,葉盡逐滿腹疑問早憋不住了,又見眾人只顧沉默飲茶,一副獨有他在心急的模樣,便按捺不住地將話都吐出了口,“那國師叫什么名,是個什么來歷,平素有何其他異常之處呀?”

    他問句雖多,卻字字問在了點子上,秦念久不由得暗送了他一記贊許的目光,聽紀濯然逐句答道:“國師無名——即是‘無名’這二字。約莫六十年前,皇祖父還在位時,宮中曾有過一場妖狐之亂,恰逢無名游歷至皇都,經他之手方得以平息,于是皇祖父便封其為了國師。”

    又是六十年前。

    秦念久與談風月暗暗交換了一個眼色,心下皆是低低一嘆。

    “至于異常之處……”紀濯然淺飲了一口茶水,忖了忖才接著道:“倒說不太上來……常以黑紗遮面,喜用香料可算?”

    ……黑紗遮面,身攜香氣?葉盡逐不免憶起了初遇時同樣面戴黑紗、一身脂粉味的秦念久,復雜地向他投去了一個“天下邪修一般黑”的眼神。

    秦念久:“……”

    十分大度地沒與這小葉子計較,他轉向紀濯然道:“所以皇都四溢的這香味——”

    紀濯然輕輕點頭,“國師喜用香料,用香之風蔚然襲至宮廷,百姓亦紛紛效仿上行,皇都才變作了如今香氣過甚的模樣……”

    同樣不堪其擾似的,他輕捏了捏自己的鼻尖,苦笑道:“聞習慣了倒也還好。”

    不過一個小小的動作,葉盡逐頓感與這平易近人的太子殿下拉近了幾分距離,語氣不自覺放開了不少,“那……那國師無名,修為幾何,厲不厲害啊?”

    紀濯然并非修者,哪識得明國師修為幾何,思索了一番才道:“唔……別的不說,至少這六十年來,世間風調雨順,海晏河清。”又輕嘆一聲,“若非如此,他又怎能多年來穩坐國師之位。”

    言罷,便也描述不出更多了。

    光聽他一家之言,總比不得親眼去探探那國師的虛實……秦念久稍稍一忖,片刻后看向了紀濯然,“還是得去探探才好……只是我們二人實不過一介平民,怎有機會出入皇城,得見人皇與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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