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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斂骨在線閱讀 - 第10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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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仙靈指路”遠不似方才所見的祭陣那般復雜,卻也設得十足巧妙,像是有所增進改良般添加了幾句咒痕,上面浮著幽幽藍光,正是宮不妄所持的靈力之色。

    柳暗花明,云開見月!秦念久忙快走兩步,靠近那“仙靈引路”察看了一番,半晌后長松了口氣,暗道總算沒白來探這一趟,“……原來如此。”

    談風月跟在他身后,也看見了那“仙靈引路”,眼中閃過一絲明悟。

    怪不得在青遠城的結陣中找不到與禁制有關的一重結界,原來她并沒有直接將禁制設在結界之上,而是設在了這用以維護結陣運轉的靈力源頭中——

    如此,都無需破壞這“仙靈引路”本身,只需將那幾道咒痕解去,便能解除禁制,萬事大吉了。

    秦念久心情大好,捏了捏袖中那寄居著三九的契符,正準備將那幾道咒痕抹去,還三九靈動本性,卻聽那老祖忖道:“……既是抽調靈力以維護青遠結陣,她為何不把這仙靈引路直接設在那血陣旁邊?如此,所調用的靈力便能愈加充沛不是?”

    秦念久正準備解咒的動作一頓,也疑惑了起來,不過片刻,又滿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這溶洞的出入口又不止一個,許是她從這邊尋進來后發(fā)現這處蘊有靈力,便直接設下了仙靈引路,也沒往深里走,就沒看見血陣唄。”

    是么……那宮不妄就住在山巔不妄閣,這后山內設有如此祭陣,她怎會毫無察覺?談風月微微垂眼,拿銀扇輕抵著下巴,“……又或許是她曾走進去過,發(fā)現了血陣,卻忘記了?”

    能引發(fā)宮不妄忘癥的只有與她身死相關的事,秦念久表情一滯,“這……”

    三九先前隨口說出的猜測在他腦中嘭然炸響:那眼珠子,莫不是破道的——

    那僵尸王破道實是宮不妄的師侄衡間,兩處祭陣,兩樣血rou,若都是破道的……她卻一無所覺地守在青遠城中,守在由她師侄設成的血陣旁邊,哪怕見著了這陣也只能將其一并忘卻……

    ……

    ……未免也太過凄清了些。

    由/公/眾/號/農/夫/山/拳/有/點/甜/整/理/分/享/

    第五十二章

    血鎮(zhèn)江流,利國利民,秦念久卻無端想起了他講盤古開天、夸父逐日時宮不妄橫插進來的那句:“……也沒問過那盤古夸父愿不愿意!”

    本只是她無心說出的話語,擱到眼前再回味,卻像是在替她師門親侄泣訴告冤一般,教他不禁一時默然。

    似是不愿接受世間會有這等慘事,他定了定神,強打著哈哈將這話題敷衍了過去,“想那么多……我看啊,她就是單純沒找到地方——咱們還是先把禁制的事給解決了吧。”

    既是與那宗門有關,便多少也與自己有關……談風月執(zhí)扇的手微緊了緊,垂眼道:“嗯。”

    在溶洞中胡亂繞了太久,外面的天該是已初亮了,有幾縷微光自不遠處的洞隙中滲漏進來,隱約能聽見幾聲短促的鳥鳴。

    秦念久拿手背抵了抵額頭,稍捋了一番這咒痕的解法,便將手稍稍一揚——而后又尷尬地把手放了回去。

    他扭頭看向一旁兀自沉思的談風月,訕訕笑道:“咳……這、我……老祖你來?”

    他一個怨煞之身,所能調動的只有自身體內的怨煞邪氣,雖也能湊合解除掉那咒痕,卻難免會污了“仙靈引路”,致使結陣失效。他不過是想解去三九與一眾亡魂身上的禁制,還他們以七情,可不想平白害得青遠一城亡魂無故遭難。

    究竟要他強調幾次,這陰魂才能記住……談風月看著他,無不生硬地道:“……我不會。”

    這世上各類道術咒法繁多,沒有萬萬種也足有千萬種,就好像秦念久不大精通風水之術一樣,這咒痕的設法與解法恰不在他所認知的范疇之內——若非如此,他也不會研究不通那結陣了。

    ……不是,念叨了這么久的要解禁制,好不容易找到了根源,都已臨到了跟前,卻又沒法動手了?秦念久僵僵與談風月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看見了無言,“……”

    敢情這老祖方才一見這陣便悶頭沉思了半天,是不愿承認自己學藝不精啊?……還真有夠要面子的!秦念久看著面色似有些郁郁的談風月,沒忍心出言嘲笑他,又轉頭看著那咒痕,心內糾結半晌,突然像豁出去了一般,把左手腕往談風月身前一抬。

    ……這是要做什么?談風月看著他伸來的手,向他投去了一個疑問的眼神。

    “……手腕給你。”秦念久不自然地輕撇了撇嘴,稍嫌不耐地道,“靈力借我。”

    他這話說得不明不白的,談風月卻聽懂了,依言握住了他的手腕,將自身所帶的靈力從掌心處點滴傳入了他腕中,包覆在了他體內的怨煞之氣上。

    肌膚相貼,一片暖熱,靈力入體,更是灼痛,秦念久不免輕嘶了一口氣。即使這老祖已經拿捏得萬分小心,只將送入的靈力控制在他手掌之內,卻也仍是教他痛得有些失力。

    他一慣能忍耐痛楚,面上半分難色都沒顯露出來,談風月卻心有所感一般,另一只手稍將他圈近了幾分,大發(fā)慈悲地讓他背靠著自己站穩(wěn)。

    ……又來了。貼得太近,呼在耳畔的鼻息似在沿著他的耳廓打轉,秦念久只覺得耳朵一片麻癢,又無力分心去指摘這老祖什么,只能忍著那股麻意抓緊時間動手解起了咒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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