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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實在抱歉有點短! 虞明:永安河上有什么? 虞知鴻:銷金窟,不值一提。 顧鐸:就是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哪天我帶你去玩。 #恭喜顧鐸終于完成了自己懷孕時的暢想,提出帶兒砸去逛青樓了#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4章 燈火 他甚至有理由懷疑馳原侯是狐貍成的精! 虞明對「世道」的意見還不小, 一口氣竟然列出來一堆不盡如意的:“那我要……先把永安河上的錢分給窮人,再把小七的陀螺變成橘色,還要把小花變乖……” 顧鐸一邊上車一邊替他說:“順便也把你爹變乖?” 虞知鴻:“……” 虞明驚喜地撲過去:“陸小七, 你去哪里啦!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顧鐸看上去十分愉悅,瞄了一眼虞知鴻, 神秘道:“不告訴你。” 他心想:“賀林說的是個辦法,但不能讓虞知鴻知道。” 所謂原湯化原食, 解鈴還須系鈴人。顧鐸是在瑞王府泡的藥池子, 賀林也是從瑞王府來的, 他說放血療傷有效,這話很是可信。何況顧鐸早猜道自己的血rou興許有奇效,只是虞知鴻堅決不答應這法子而已。 賢王殿下彼時不肯松口的事,顧鐸也不指望他現在能接受,遂決定自己偷偷往藥里摻血, 對他一瞞到底。 可惜人和人的悲喜不能相通,虞明看了顧鐸半天, 竟然去找親爹告狀, 隱蔽地捂著嘴打小報告:“小七肯定去找花魁了,宋大爺一看到孫奶奶就是這個樣子。他們說,男孩子看到喜歡的姑娘,眼睛就會變亮!” 大家都在一輛馬車里, 顧鐸聽得一清二楚。他心說要是賀林能當花魁,他豈非天下第一美人?或者第二,把第一讓給虞知鴻當。 雖然不好解釋,但顧鐸和虞明是「互有把柄」的關系, 可以相互告狀, 互相傷害。他剛要揭穿這個小混賬今天偷偷多吃了一塊甜糕, 昨天還非纏著他爬屋頂看月亮,就聽虞知鴻說:“慎言。他不愿說,就是私事,不可多問。” 說罷,虞知鴻的目光落在顧鐸身上,頗有一點復雜。 在顧鐸心里,情愛遠不如白面饅頭這樣實在的東西重要,自從把心思放在虞知鴻的傷勢上,他已經太久沒考慮過喜不喜歡的問題,對不上這個話題的頻道,只理解為虞知鴻在幫自己說話。 于是他揚眉吐氣地對虞明道:“就是,你這么好奇干什么?你也想去看花魁么。” 虞明是棵墻頭草,哪有好處往哪倒,分不出好賴話地覺著這事好玩,蹭去顧鐸的旁邊,慫兮兮悄咪咪問:“她好看么?如果她不是壞人,我們就去看吧!” 熊孩子尚以為人能一概而論,簡簡單單分為善惡是非好看賴看,美麗的就想去看,壞的就不搭理。 “花魁都漂亮。好壞不知道,我又不認識她。”顧鐸征求虞知鴻的意見,“你想不想看?你要是想……” “不想。”虞知鴻聽到這句「不認識」,心里無端一松,“快宵禁了。” 顧鐸立刻敬謝不敏:“也對,那還是回去吧。” 宵禁不得外出,趕上了就得住在永安河上。顧鐸對「夜宿花街柳巷」一事了解有限,卻知道那地方離皇宮太遠,得額外早起半刻鐘才能趕上早朝會。 朝中有不少風流種子,春宵一刻值千金,總往秦樓楚館跑;但其中必然不會有顧鐸,寸金難買寸光陰,什么樣的姑娘都比不上早晨的懶覺。 當然,這樣想的時候,顧鐸儼然忘了自己還有一棟馳原侯府,比賢王府離皇宮還要近些。 去看花魁的行程就此取消,虞明小嘴一扁,虞知鴻便和他講起「如何把永安河上的錢分給餛飩店」。 虞知鴻說:“先自己想。” 虞明憋了半天,回答:“讓小七演大俠,去劫富濟貧?” 顧鐸配合地問:“搶哪家?” 虞明有理有據分析:“最有錢的,這樣搶得多。你多拿幾張銀票,但是不能被人看到臉,要蒙起來。” 這兩人商量得煞有介事,好像真要去搶劫似的。虞知鴻無奈道:“國有國法,虞明,你身為皇族,怎可隨意搶掠百姓。” 虞明老老實實認錯,重新去想,卻想不出還有什么方法。顧鐸也陪著琢磨了一會,可他不耐煩這些事,漸漸偷懶走神去了。 虞知鴻給出答案:“以經營行當區別稅收,減輕小商小販所交稅額,再對永安河上收重稅。” 虞明在腦海里找尋一陣,才想起「稅」是個什么東西來。他小手一拍,很是敢說:“那明年就這么收吧!” 虞知鴻回答:“此事非你我能決定,須由陛下定奪。” 顧鐸聽著好像很有道理,問:“我去寫個折子?” 虞知鴻哄完小的,還得給大的講道理,又耐心解釋道:“話雖如此,京城勢力盤根錯節,并非一朝一夕可改。” 顧鐸說:“慢慢來嘛,改了總比不改好。” 馬車的窗戶是打開的,顧鐸坐在窗前,從虞知鴻的角度看,他身后就是燈火明明滅滅。明的是一家團聚,秉燭夜話;滅的是為了省錢,有的人家干脆天黑就睡覺,早熄了燈。 本朝允許寒門科考,還有穿著破爛衣裳的窮書生蹲在別人家的窗戶下,趕在宵禁前,爭分奪秒地看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