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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tang的血液順著胸口往下流。 好在翁龍是無毒的,不然過一會怕是會毒發身亡。 江源抓著它的嘴,用力甩了出去。 也慶幸這只翁龍尚年幼,經驗不足,不知道自己不能輕易落在地面。 江源把它甩開之后,立刻沖上去騎在它背上。 雖然翁龍會飛,但它們起飛需要一定空間的助力,但顯然在這里,并不具備這個條件。 這也給江源提供了機會。 他雙手死死扒在翁龍背脊上,用力扣著他的龍鱗。 江源想把堅硬無比,足以抵擋子彈的龍鱗扯下來。 但他每用一點力,就感覺鎖骨上的傷嚴重一分,手的力量小一分,血流剛剛止住,就因為他的用力掙開傷口再次流出來。 如此往復幾次,在翁龍的掙扎下,江源終于扯掉了一片巨大龍鱗。 而那只翁龍因為痛失龍鱗的劇痛,在地上橫沖直撞,拼命拍打翅膀試圖把身上該死的人類摔下去。 訓練有素的江源即便在受傷的時候,也能保持靈敏的反應速遞,他死死扣住翁龍的另一片龍鱗防止自己掉下去,同時毫不猶豫將還沾著翁龍血的龍鱗丟了出去,迅速從機甲小腿處抽出一把類似□□短卡。 他對準那塊已經在流血,被扣掉龍鱗的位置,用力扣下扳機! 也就在那一刻,翁龍掙扎著騰空,江源沒抓穩,從龍背上滑落。 那個位置正好是翁龍脖頸的位置,這一擊,直接要了他的命。 很快年輕的翁龍因為致命一擊倒在地上,倒了幾口氣,就不再動了。 像是知道同伴死亡一樣,翁龍甕聲甕氣的叫聲在天空中響起,震耳欲聾。 像是在哀悼,又像是在召喚同伴,還像是要發起攻擊。 江源顧不上別的,看到那邊跟獅虎纏斗難舍難分的二人,暫時把翁龍的攻擊放到一邊,飛快跑過去幫忙。 · 不知道是藥物的作用還是怎樣,沈珂感覺自己比剛才好多。 他隱約聽見天空中傳來陣陣甕聲甕氣的叫聲,似乎是哀嚎。 但很快就被接踵而至的雷聲所掩蓋,又有些像是錯覺。 一向對自己聽力很有信心的沈珂問旁邊的卜谷:“你剛才聽到什么聲音了嗎?” 沒等他回答,就聽王安憶說:“是翁龍。” 沈珂挪了挪屁股,往石頭縫外伸伸頭,果然看到天空飛過一群龐然大物。 那一瞬間,沈珂還以為自己又穿越到了侏羅紀。 沈珂把頭縮回來:“是那個身披盔甲,常居于高山懸崖之上的天空霸主?” 王安憶點點頭,處理著腳傷:“估計是有同伴死了。” “上一次聽到它們這樣叫,還是十年前吧。”孟凡義過來說,“看方向,朝著庇護城那邊去了,不是什么好事。” 沈珂眉頭微蹙,湊到王安憶身邊小聲說:“憶哥,你覺得,庇護城的人是不是都很安全?” 安全個屁! 江源第一次覺得死亡離自己這么近。 他捂著鎖骨被刺穿的傷口,幫著另外二人把獅虎暫時逼退。 可緊隨其后的是一大批翁龍。 它們仿佛一枚枚定位精準的導彈,正高速向這邊飛來。 叫聲一時間都蓋過了雷聲。 在緊接著的暴雨之下,翁龍群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庇護城上方,在看到年幼翁龍尸體的剎那,忽然一陣急吼,緊接著,大軍壓境一般俯沖下來。 他們似乎知道是江源殺了翁龍,目標明確齊刷刷地朝著江源沖過來。 即便江源躲避及時,滾到死去的翁龍旁邊暫避,但還是被刺到了機甲。 他一直很愛惜這套機甲。 從他剛剛升高級暗殺者時,就已經跟著他了。 算下來,也有大半年時間了。 只可惜,這次之后,肯定要報廢了。 如果江源跟翁龍打交道的次數再多一點的話,一定會知道,它們對同伴的在意程度,比想象中還要夸張。 此刻江源也不敢貿然行進,他躲在翁龍身邊,那些翁龍不愿碰到同伴的尸體,一直盤旋在空中,幾次想要沖下來結果江源,都被同伴的尸體勸了回去。 這是好事,但也是壞事。 江源不能出去,意味著另外兩人很快就會被翁龍盯上。 他不可能眼看著同伴被翁龍殺死,情急之下,江源看到遠處的一家藥店。 他鉚足了勁沖過去,在藥店柜臺內瘋狂翻找,最后在一個上鎖的立柜內看到了他想要的東西——酸性物質(強酸危險)。 他要的就是這個。 江源在書上看過,翁龍怕酸,這種強酸會溶解他身上的鎧甲龍鱗,讓他們喪失大部分的攻擊力。 在神經高度緊張的時候,人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江源退后幾步,手握成拳,一拳把把玻璃柜門擊碎,從里面把所有的酸性液體拿出來,抱在懷里沖出藥店,丟給那邊兩人:“用這個!” 那邊二人看到手里的酸液,立刻明白江源的意思,在翁龍俯沖下來的那一刻,用力潑了出去。 第17章 殊死搏斗 隨著一陣陣狂怒的吼叫聲,翁龍身上冒起濃煙。 空氣中彌漫著nongnong的刺鼻氣味混雜著天上落下的臭雨,讓人有想要嘔吐的沖動。 雖然這些強酸性物質可以對它們造成傷害,但總有用完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