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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跡也不多,只洞口一些,別的地方都沒再見到,不好說這地方發生過什么,兩人再仔細探查一番也毫無所獲,只能離開。 “再回去問問萬于嗎?”阮煜思索道,“問問他怎么會在這里?” “也好。”夏云瑾走著說著,卻忽然被阮煜拉住了袖子。 阮煜有些懷疑的蹙著眉歪著頭,盯著山洞洞口偏上面一點的地方,有些遲疑開口:“是我眼花了還是怎么,師父,我怎么看著那山壁上有一點金光在閃?” “金光?”夏云瑾疑惑抬頭,只能看到照進山洞里的秋陽,他想了一下,又問道,“是像動物城城門上的那點綠光嗎?” “有點像……又不太像……”阮煜不敢確定,他又瞇眼睛看了看,那金光卻不見了,“好像沒有了,大概是我看錯了吧?” “也不著急回去,先找一找。”夏云瑾說著,已經旋身而上,探手去摸阮煜剛指著的地方。 但是他什么都沒摸到,還是阮煜又變成虎爪,三兩下攀上山壁停在那里,找到自己剛剛看到的閃爍地方,摸了半天忽然“咦”了一聲:“好像是個珠子……但是扣不出來?” 夏云瑾抬頭看著,見阮煜圍著那地方轉圈半天,虎爪撓啊撓的但始終撓不出來。他只好變換策略,一爪扣緊巖壁,一只爪子變成手,用力去摳那點閃光。 終于,又一枚金色的珠子到手。 和那黃色、綠色的珠子相比較,這枚金色的珠子稍小一點,但依舊和之前兩顆珠子相似,阮煜這就不懂了:“都是在動物城里也就算了,怎么這外圍幻陣里還有呢?” 夏云瑾至今也沒搞明白這些珠子的來歷和用途,他將這三枚珠子放在一起,小心的收好,又舉目去望這片畫卷。 云卷云舒,秋風陣陣,看上去平和普通的一副秋季的畫,畫下到底隱藏著什么呢? 也許萬于能給他們一個答案吧。 兩人再次返回,又問了在城門口守門的動物才知道怎么去別人家里拜訪——竟然也有特殊的傳送陣,只要對方同意,便可直接進入對方家中。 通過特殊的方式聯系到了兔荷后,兩人便直接來到兔荷家中,此時萬于已經變回人形,卻依舊在床上昏睡著。 兔荷眼睛還是紅腫的,但精神比之前好的多,她見到阮煜和夏云瑾后先是千恩萬謝感激他們找回萬于,又說萬于剛剛醒來過一次,說他是被人從背后偷襲就昏倒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沒看到偷襲他的人是誰。 “那他說是在哪里被偷襲的嗎?”夏云瑾問道。 兔荷搖搖頭:“他說剛到秋季畫卷沒多久就被偷襲了,具體哪里不記得了。” 師徒二人聞言交換了個眼神,知道并非是萬于主動去那山洞中的了。 “他身上帶著的法器和動物幣都丟失了。”兔荷吸吸鼻子,繼續說道,“好在人沒事。我已經反映給了城主府,估計是有人守在四季幻陣中搶劫的,城主府會派人去探查的。” 她說著,又掏出一個儲物袋:“多虧你們找回萬于,要不然……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些是萬于做的一點小東西,不值錢,你們拿著玩。” 阮煜推拒了半天沒拒絕掉,只能拿過儲物袋又向兔荷道謝。不過看著那印著動物城標志的熟悉儲物袋,夏云瑾想起一件事:“城主府里,有沒有一個金色頭發的男人?大概這么高的樣子。” “金色頭發?”兔荷想了想,搖頭,“沒有見過……不過我也很少去城主府,多數也只是能見到山羊管家。” 山羊管家?想來就是那天給排隊的動物發酒的人了。 兩人點點頭,又告訴兔荷他們準備離開動物城一陣子,兔荷很詳細的告訴他們,只要是登記為動物城居民的動物,手握城牌,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在一刻鐘內傳回到動物城中,非常方便安全,并且拿出萬于制作的一個小型飛行器,非要送給兩人。 推拒不得的兩人只能收下,又去看過萬于后便和兔荷告別直接離開了動物城。 來時還以為這是個秘境,卻沒想到是個閉世的小城,而且來這一次可謂是收獲豐富,陣法、煉器、煉丹、靈植全都積攢了一堆不說,法器也多了不少,阮煜更是直接晉階元嬰——要知道,整個青云門十七派系,也不是每個掌派都已經元嬰了的。 坐在小舟形狀的飛行器上,阮煜掏出新得的兩個儲物袋,把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倒了出來,和夏云瑾一起研究。 兔荷給的儲物袋中確實都是小型法器,有些是攻擊類的,還有防守類的,并不很復雜也多是一次性使用,阮煜想著回去送人剛剛好,便特別開心。夏云瑾見狀,也把之前阮煜從動物城商店買到的法器也都拿了出來,兩人一起選出來不少東西,準備回去送給方如頌、奎木、石齊正、胡不知等人。 另一個金發男人給的儲物袋中,除了十幾壇子酒之外,便是一個打不開的檀木盒子,以及一本藍皮冊子,上書《修真筆記》幾個字,阮煜還在嘟囔呢,說誰會閑得無聊把自己日記當做禮物送給別人啊,那邊夏云瑾已經打開看了起來。 “這有什么好看的啊……真的,我感覺這些酒都不敢喝了,陌生人誰會這么隨便送人東西啊,人心不古,可怕可怕。”阮煜一邊說著一邊分類收拾著各種東西,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酒壇子上貼好了“石齊正”的名字——男主光環,總不可能被一壇子酒打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