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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夏云瑾答了一句,又沉默片刻后才問道,“那個金色頭發的男人……你見過嗎?” “沒印象啊。”說起這個,阮煜也很好奇,“不過我猜可能是城主府的人,那袋子里裝的會不會是猴兒酒?” 夏云瑾蹙眉:“也有可能,這動物城也沒見過別的酒。” “那還挺好的,猴兒酒挺好喝的,而且睡醒之后身上暖洋洋,還能增長修為。”阮煜跟個二傻子似的樂呵呵的說道,還比劃著,“昨天就喝了半壇我就元嬰了,師父不是想快點破鏡嗎?不如多喝一些。” 夏云瑾:…… 喝個屁,他這輩子都不想喝那個破酒了! 還有動物城這破地方,也沒有什么待下去的必要了,不如收拾收拾,帶著小老虎早點打包回去。 來動物城之后整個世界觀都要被沖擊的有點不一樣了,現在秘籍法器靈植全都到手,是時候該跑路了。 正好也把在動物城發生的一切都拋下,以后再也不回來這地方,再也不用想起這些事情了! 這么思索著,時間終于到了,而兩人租賃的山洞因為沒有續租也到了時間,今晚他們被傳送回住處。 也都好吧,反正山洞里也沒什么要收拾的東西,在這里休息一晚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誰知道,他們剛回到住處,就聽到隔壁兔荷喊小老虎的聲音,而且那聲音里還帶著哭泣和恐慌,一聽就是有什么急事。 兩人趕緊推開窗戶,就見兔荷正伸出半邊身子期待的往這邊看著,見兩人出現便哭著問道:“你們,你們能幫我一個忙嗎?” “怎么了?”阮煜好奇,又勸道,“你先別哭,慢慢說。” “我,我男朋友不見了兩天了。”兔荷一雙眼睛都紅腫著,顯然哭了很久,“前幾天他收到消息,有人去秋季畫卷采摘野果的時候似乎看見了他大哥,他就也去秋季畫卷找人了,可到現在兩天沒回來了,我也聯系不上他,去畫卷幾次也沒找到人。去過城外的人我都問過了,一個也沒見過他……” 不等阮煜說什么,兔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知道這個請求并不合理,只是……萬于家里只剩一個爸爸了,他mama因為兩個兒子走丟病逝,爸爸身體也不好,我父母都是剛開了靈智還沒金丹的兔子,其余弟妹年少,現在都住在外圍,僅有的幾個朋友都在懷孕中,思來想去,認知的人中唯有你們修為最高,只能求助你們了……” “我好害怕,他的兩個哥哥就是,就是這樣失蹤的……”兔荷說著又哭起來,“我真怕他再也回不來了嗚嗚嗚……” “你別擔心,等天一亮我們就去秋季畫卷找萬于!”阮煜拍著胸脯保證道,又溫和的勸兔荷回去睡會,明天說不定就有好消息了。 兔荷紅透了的眼睛看著阮煜,又吸吸鼻子:“真的很感謝你,小老虎。你們出去也要注意安全,實在找不到他……也要平安回來。” “放心吧,我們一定把人給你帶回來!”阮煜再次保證道。 兔荷終于肯去休息一會兒了,阮煜也關好窗戶,回頭和夏云瑾對望一眼。 直到現在兩人才清楚的感覺到,這動物城的歷年動物失蹤事件,不太一般。 第二天清早出門后,阮煜再次安撫了擔心失眠的兔荷,然后便拿著城牌和夏云瑾一起來到了秋季畫卷中。 他們曾為了采摘靈智來到過這個畫卷幻陣中,因為拿著動物城的城牌,畫卷的幻陣在兩人眼中不復存在,整個畫卷也只是一幅畫,邊界在哪里看的清清楚楚。 也因此,阮煜兩人有些不解——不大的一幅畫,怎么會走丟個大活人呢? 除非他已經不在這里了,所以才會找不到,也沒人遇到過。 為了保險起見,阮煜和夏云瑾是準備把四季幻陣都走一遍找找看的,誰知道秋季畫卷還沒走完,兩人就找到一個山洞。 那山洞說來也隱秘,洞口掩映著一顆巨大的梧桐樹,樹下又被落葉堆滿,山洞兩側還長著高高的枯草,如果不是仔細去看,確實不會發現。 這還是上次來秋季畫卷中為了摘取黃金果時阮煜不小心看到的,這次兩人再找過來卻見那枯草剛高,機會把洞口淹沒。 “上次時間緊也沒進去看看,師父,你猜這里面會有什么?”阮煜一邊率先往里走著一邊問道。 這還是他元嬰之后第一次出來,確實能感覺到身體更靈活了,部分獸化也越發簡單,幾乎可以隨心而動,唯一不好的就是耳朵怎么都收不回去,再想想動物城里所有的動物似乎都頂著一雙動物耳朵,估計這片地方上就是這樣了。 此時他用虎爪扒開枯草,悄悄伸頭往里看了一眼。這洞幽深,內部黑漆漆的幾乎什么都看不清,但這么看去也并沒有人影。 “如果萬于還在秋季畫卷,那也只可能在在這里了。”夏云瑾在他身后緩緩說道。 整個秋季畫卷除了高樹和落葉并無其他,除非把人弄死埋在厚厚的落葉下難找一些,其余并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阮煜贊同,從師父給他的儲物袋中摸出一個手電筒,按亮了往洞里走去。 外圍到確實什么沒有,只要被風偶爾卷進來的樹葉,洋洋灑灑的鋪了半個山洞。可再往里,沒有了落葉的地面卻多了些斑駁的黑色,阮煜蹲下用手指抹了一下,又放在鼻間聞了聞:“好像是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