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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知道。” 柳峻只是試試,碰碰運氣,總好過他們四處亂逛。 謝渝北停頓了片刻,又開口:“既然喪尸們從各個入口攻進來,有組織有計劃,也就是說有人在指揮它們。” 而指揮一般需要坐鎮后方,謝渝北指指遠處的一座大廈:“去那里,視野開闊,容易找到母體喪尸。” 柳峻多看了謝渝北一眼,或許如果沒有末世,無論謝渝北在哪個領域一定會取得杰出的成就,有能力又喜歡動腦子,嘖,很厲害了。 傷口愈合后的柳峻對上前找茬的喪尸們一只一拳頭的招呼,也有謝渝北在一旁幫忙,十分輕松地到了大廈頂端。 頂端的風很大,呼哧呼哧地刮著,柳峻四處望了望,一眼就鎖定了目標,那只小碎花的粉手套,也只有喪尸王的妻子那只母體喪尸才會戴這種東西。 它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果不其然,就是和凌云陽一起的老頭子。 “太遠了。”柳峻嘖了一聲,目測得有十幾公里的距離,謝渝北的視力比不上柳峻,一時沒有明白柳峻的意思。 只聽柳峻繼續說道:“準備好,要開戰了。” 柳峻徒手掰下大廈一角,那塊頭比柳峻還大,只見它瞄準了母體喪尸所在的位置,一用力將石塊甩了出去。 謝渝北:“…” 柳峻轉過身拍拍手上的灰,對謝渝北說:“等著就行。” 沒出一分鐘,一只女喪尸手里拎著一個老男人到了樓頂。 楊鶯看到柳峻后先是一愣,又看清楚柳峻身邊站著的是個人類,沒等楊鶯開口,被它拎著的方德正先說了話:“楊鶯,你…想把我放下來…” 他都快要吐了,誰能找到楊鶯會突然踩著地飛奔過來,還要帶上他這把老骨頭。 但根本沒有人關心他。 柳峻率先對楊鶯開了口:“好久不見。”像是老友寒暄。 楊鶯自然記得柳峻,是被胡明昭夸過好幾次的一只高階喪尸,做事有分寸又聰明,很得胡明昭的心。 “你為什么和人類混在一起?難道你不知道是人類把胡…你的王害死了嗎?”楊鶯把方德正放了下來,讓他在地上干嘔著。 柳峻和謝渝北紛紛挑眉,這下子他們弄明白楊鶯攻擊地下避難所的原因了。 柳峻直接問了回去:“我該怎么稱呼你?喪尸王的妻子?” “楊鶯。” 柳峻點頭:“楊夫人,你見過喪尸王的尸體嗎?” 楊鶯一怔繼而搖搖頭。 柳峻又接著說道:“如果你見過就不會說喪尸王死于人類之手了。” “你見過?”楊鶯多少還是信任柳峻的,它不介意和柳峻多聊幾句。 柳峻將喪尸王的死狀和楊鶯說了說,楊鶯的神色一變,看向了方德正。 方德正也沒想到柳峻和謝渝北去過胡明昭的舊房子,他矢口否認:“楊鶯,我和明昭幾十年的交情,我會害它嗎?” 楊鶯半蹲下身子,摘掉碎花粉手套,又割破食指,遞到了方德正嘴邊:“喝掉。” 最近這幾個月,方德正頻繁地抽它的血,又往自己身體里注射別的東西。 楊鶯感覺到自己和其他喪尸之間的聯系越來越強,就仿佛是自己孕育了它們,讓它們臣服于自己,也就說不了謊。 方德正躲躲閃閃,眼睛里劃過一絲狠厲:“不用了吧…” “你心虛了嗎?”楊鶯反問。 一直在地上的方德正罵了句:“艸,你和胡明昭都干不成大事。” 他猛然抽出一管藥劑打進來自己身體里,和凌云陽一樣,他的骨架也瞬間變大,身高驟然變大了三四倍,宛若二層小樓般高低,但沒有血rou往下掉。 已經尸變的方德正抓起一旁的楊鶯在柳峻和謝渝北的注視下,把它攥在手里,要吞咽下肚。 柳峻自然不會讓方德正如愿,楊鶯可是研究出解毒劑的希望,他和謝渝北對視了一眼,沖到了方德正面前。 謝渝北砍了方德正的手腕,方德正一吃痛,松開了手,趁著這功夫,柳峻一把將楊鶯從方德正嘴里扯了出來。 方德正被柳峻和謝渝北刺激到,它的尖牙外翻,惡狠狠地瞪著柳峻和謝渝北,大聲嘶吼:“你們都不懂都不懂!” 十二年前,在秘密實驗室工作的胡明昭胡明昭向自己的同事兼好兄弟方德正求助,他的妻子楊鶯得了不治之癥,只要方德正能救楊鶯,他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方德正看了眼蒼老了許多的胡明昭,應下了他的請求。 他們兩個沒日沒夜的研究,終于研制出了一款治愈性超強的藥劑。 但因為職業的敏感,胡明昭和方德正出于善意,私下偷偷研制藥劑去幫助其他人同樣受病痛折磨的人。 但,懷璧之罪向來會惹來殺身之禍。 那日,方德正因為實驗室加班,比往日要晚回來三四個小時,今天是容令歌的生日,他買了容令歌最喜歡的板栗酥。 想著向他心愛的妻子賠個不是,等忙完這陣子,他就向秘密實驗室遞辭職信,帶著容令歌去完成她全球旅行的夢想。 但,他看到了什么… 方德正手里的板栗酥掉落在地,他這一輩最喜歡的女人躺在血泊里,整個家被翻得亂七八糟,屋子里雜亂的腳印玷污了他和容令歌的家。 而懷里的容令歌再也不會開口說話,再也不會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