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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陽大喜過望,它抬腿就要跑,柳峻剛要伸手去捉凌云陽的腿,凌云陽突然跪在地上開始慘叫:“啊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柳峻:“…” 這下子,不只是血rou了,凌云陽的大腦也直接從頭顱里脫落。 地上凌云陽的皮、rou已經完全脫離了骨頭,只剩下一攤rou泥在地上緩緩移動爬行,rou泥的中央是包裹著凌云陽的腦子。 rou泥在本能地想要逃離,柳峻太強大,讓它感到了威脅。 柳峻本就做著殺死凌云陽的打算,只是沒想到中間出現了變故,凌云陽這小東西不知道往自己身體注射了什么東西,突然變得強大。 只可惜**承受不住,遭到了反噬。 柳峻看著地上蠕動的rou泥,從自己懷里掏出一把特制的手、槍,里面裝著周清河新研發出來的藥劑。 按周清河的說法,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殺死高階喪尸,但肯定能重創它。 噗的一聲,藥劑打入了rou泥里,rou泥一瞬間化為血水,只剩下大腦還在血水里跳動。 這是一只喪尸安身立命的根本,即使是周清河研究出的藥劑也只能把消了它的**,對大腦竟然沒有半點傷害。 突然,柳峻視野前出現了一朵小紅花,它在柳峻面前彎彎曲曲,似是在撒嬌,另一朵小紅花伸到凌云陽的大腦前,像是看到了好吃的糕點圍著它轉圈圈。 柳峻本打算把凌云陽帶回去,讓周清河想辦法搞死這小東西,這下子省事了。 他伸手摸摸小紅花,對它說道:“十四,記得把它吃得干干凈凈。” 小紅花噗地將花瓣舒展開,十分開心地貼了貼柳峻手指,奔向地上還在蠕動的凌云陽大腦。 一方干凈的手帕遞到柳峻面前,柳峻很受用地接過白手帕,擦拭手上的血漬,他看了一眼謝渝北問道:“你看了多久了?” 謝渝北伸手擦掉柳峻臉上的血漬:“從一開始我就在。” 柳峻嘖了一聲問謝渝北:“怎么樣,這次我沒失信吧?” 謝渝北掩住一閃而過的晦暗,笑笑:“嗯。” 在柳峻被凌云陽攻擊的時候,藏在暗處的謝渝北渾身散發著殺意,嚇得一旁的十四一直在抖,偷偷打量謝渝北。 但謝渝北忍住了,他不想讓柳峻討厭,強忍下沖動,看柳峻干凈利索地解決了凌云陽。 “咔吱咔吱…”斷斷續續的咀嚼聲從地上傳來。 柳峻和謝渝北對還在地上埋頭苦吃的十四并不感到奇怪,一年前已經有傳聞在要塞外時不時會遇到腦袋開花的喪尸或者是被花花覆蓋的喪尸尸體。 或許十四能吞噬喪尸的能力從一開始就有,是從它誕生之初便具有的能力。 然而,不等十四把地上的東西吃抹干凈,一束格外亮眼的滾滾紅煙從遠處冒出,慢慢升騰到天空里。 柳峻和謝渝北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不妙這兩個字。 那是地下避難所的求救信號,避難所出大事了。 * 與此同時,地下避難所正在遭受喪尸們的進攻。 避難所的外圍,方德正站在母體喪尸身后,瞥了眼它手上的碎花手套說道:“楊鶯,胡明昭在這里面,他在地下等著你去救他。” 被稱作楊鶯的喪尸正是柳峻和謝渝北正在尋找的母體喪尸,只是它的臉色很難看,一直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它的孩子們正在努力攻破它。 方德正得體的笑笑,擺正自己的帽檐:“等報了仇,胡明昭一定會欣慰的。” 方德正已經關注地下避難所有一段時間了,他已經摸清了地下避難所所有的出入口。 現在這條路是所有入口中最容易被攻破的,當然其他的出入口也有喪尸們在攻擊。 這次,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類能活下來。 他整整看了十年人類在末世的生活,已經看膩了,和胡明昭商量是時候讓人類遭受致命的打擊了。 沒想到胡明昭明面上答應的很好,也贊同他研發新喪尸,但那老家伙背地里竟然癡迷起種地,想著和人類和平共處。 在方德正看來,簡直是癡人說夢。 從方德正認識胡明昭以來,胡明昭做什么事都喜歡追求平衡,年輕時每次和他一起喝酒,必然是一瓶酒和一盤花生米,多一瓶多一盤花生米都不可以。 沒想到胡明昭老了非但沒有變得隨和,反而變本加厲,要去追求人和喪尸共處的平衡,忘記了最初的目標:他們可是商量好要把人類趕盡殺絕的。 為了給他的妻子容令歌報仇,方德正是絕對不可能允許胡明昭做出這種選擇的。 想起容令歌,方德正難得露出了悲傷地神情。 在喪尸們不間斷的攻擊下,避難所的大門終于轟然倒地。 然而不等喪尸們沖進去,迎接它們的是槍林彈雨,把喪尸們打得吱哇亂叫。 方德正:“…” 楊鶯:“…” 方德正:“楊鶯,這些低級喪尸怕是一時半會攻不進去…” 楊鶯斜眼睨了一眼方德正,這個男人是明昭為數不多的朋友,但楊鶯更清楚的是明昭不喜歡把人類趕盡殺絕。 但多半年前,楊鶯出門找銀寶,再回來時自家的房屋已經被毀,它喜歡了一輩子的男人被挖空了腦袋躺在角落里。 楊鶯呆呆地站在門前,一點也不想邁進沒有胡明昭的家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