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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周清河:“…” 完了完了,不會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吧? 看來謝渝北注定要談這場人喪戀了。 在周清河搖頭期間,躺在床上的柳峻蹭的睜開眼睛,腥紅的眼睛嚇得周清河后退一步,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高階喪尸,還是如此近距離。 柳峻先是望見了遠處的白大褂,然后才感受到自己手上的溫熱,幾乎是在他醒來的一瞬間,手上的力氣突然增大,迫使柳峻扭頭看向謝渝北。 “我沒事了。”柳峻啞著嗓子說完這句話,沒想到有朝一日他還要安慰人,此刻在他眼里的謝渝北像只急需安撫暴躁綿羊,又軟又兇,似要把柳峻按在自己懷里咬上一口。 謝渝北垂眼,視線落在柳峻額頭的冷汗上,他伸出自己的衣袖,輕輕為柳峻擦拭冷汗,半晌才開了口:“下次,我不會再弄丟你了。” 弄丟?怎么會是弄丟呢?柳峻又不是小孩子了,那時的情況太復雜,誰能想到蘇葉晚那女人會藏了那么一手。 “又不是你的錯。”柳峻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在昏迷過去的時候,甚至在他深陷黑暗牢籠時,他無比渴望謝渝北的陪伴,不是希望謝渝北會來救他,而是柳峻突然想有一個可以傾聽的人,一個像早晨第一縷陽光般溫暖的人。 回答柳峻的是謝渝北沉默的動作,他單膝跪在床邊,落地的膝蓋震起周邊的塵土,他舉起柳峻的手,像他給柳峻講過童話故事里的騎士,鄭重地握著柳峻的手,溫熱柔軟的嘴唇落在柳峻手背上,他說:“信我。” 一旁站著的周清河早已發覺自己是個局外人,這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他顯然插不進去,干脆轉身去招呼自己的病患們,打算去別的屋子接診病患。 他可不想讓這些本就膽小的人類接觸到柳峻,會嚇壞他們的。 然而,不適宜的咚咚咚響起,惱人的砸門聲打斷了這場溫馨的談話,外面傳來囂張的聲音:“開門!開門!” “再不開門,我們就不客氣了!” 柳峻身下用力,要坐起身子,又被謝渝北按進床里,他說:“你休息,我去處理。” 以柳峻目前的狀態來說,他確實幫不上什么忙,只能說了句:“好,擦干你的臉。” 謝渝北拿起一旁的濕毛巾擦拭自己的臉,許是用力的緣故,臉上泛著薄紅。 “博士,也請你回避。”謝渝北扭頭對還在擔心的周清河說道,“我會處理好的。” 周清河也不知道外面是群什么人,但謝渝北從來都有能讓人信服的力量,交給謝渝北他放心。 * 謝渝北信步走到鐵門外,將厚重陳舊的鐵門拉開一道縫,一支槍直接從門里伸出來,戳中謝渝北的胸口。 持槍的人顯然沒料到開門的人長得這么好看,臉上還帶著些許紅暈,像是剛剛還在做什么親密的事情,瞧著熱情又勾人。 “你什么人?來這里做什么?看病的?” 面對這群白袍子的質問,謝渝北清點了一下他們的人數,六人的小隊個個持槍。 “不說話?難道你不知道在黑診所看病要進監獄?給我出來。”說完白袍子去抓謝渝北的肩膀,要把謝渝北從門內拽出來。 在對手出手的一瞬間,謝渝北握住白袍子的手,慢慢從門內走出來,怕吵到里面正在休息的柳峻,他甚至輕輕關上了大門。 “我的手…手手手…” 五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謝渝北,而謝渝北反問他們:“這里的診所我來查封,你們不準插手。” 這小美人說話的語氣又冷又沖,被抓著手的白袍子守衛顯然是他們的隊長,他在謝渝北的手下扭成麻花,還是斷斷續續開口:“你算哪根蔥啊?這…這里歸老子管…疼疼疼…” “嘴巴干凈點。”謝渝北加大力氣,手底的人扭得更厲害了。 “我是要塞探險隊的人,編號003。”謝渝北平靜地報上自己的家門,他很少拿出自己的身份嚇人,這是第二次了。 聽到探險隊的名號,持槍的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人大著膽子問謝渝北:“你說是就是?有證明嗎?” 如果是普通的探險隊還好,竟然是編號前十的隊員,要塞里誰不知道這前十的隊員個個是怪物。 謝渝北從兜里拿出那個巨鳥的徽章,和之前的銅鳥的徽章不同,這個是罕見的銀色,整個要塞只有十枚。 銅鳥是普通隊員的徽章,而銀鳥不僅僅象征了身份,也讓謝渝北多了權力,這種權力可以讓謝渝北接觸要塞更多的秘密,那些以往謝渝北并不關心的秘密。 那枚銀鳥徽章在月光下閃閃發亮,端著槍的幾個白袍子放下槍支,他們再混蛋也佩服那些拿命來守護自己的探險者,又何況是銀鳥的探險者,和謝渝北說話的語氣也變了。 “我們也是接到了舉報,說這里有黑診所,沒想到這地方已經被您接手了。” “是是是,那舉報者別說拿到舉報獎勵了,讓他進監獄已經是便宜他的了。” “既然您在這里,我們都先撤了,如果用得著我們可以去白袍室…” 白袍子變得這么客氣,謝渝北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先前揉搓出的紅印已經退散,他冷著臉,似月光,只說了兩個字:“離開。” 白袍子們聞言立馬消失在狹窄逼仄的小路上,直到他們消失不見,謝渝北才回了黑診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