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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靠整容發(fā)家致富在線閱讀 - 第65頁

第65頁

    “下次不要再和我開玩笑,我不清楚自己能做出什么事。”

    孔桉鳶尷尬笑笑,謝渝北沒再和它交談,頭也不回地去了電梯處。

    看著謝渝北略顯急躁的腳步,孔桉鳶收起臉上的笑容,呼出口氣,這個(gè)人類比柳峻還不好惹,它以后要小心一點(diǎn)了。

    *

    巢內(nèi)的基礎(chǔ)生活設(shè)施還算完善,尤其是衛(wèi)生這塊更是做到了極致,定期大掃除,定期洗澡,定期更換衣服,巢內(nèi)的喪尸都知道自己老大喜歡干凈的喪尸。

    柳峻本打算把凌云陽推到喪尸們的公共洗浴室,剛推開澡堂的磨砂玻璃門,一排排青色紫色的身軀暴露在柳峻眼皮底下。

    空氣中彌散著腐rou的味道,熱水撲簌簌沖在那些軀體上,散發(fā)的熱氣緩緩升到上空。

    浴室是個(gè)類似大通鋪的澡堂,整個(gè)澡堂沒有任何遮掩物,淋浴頭一個(gè)接著一個(gè),整整兩排。

    而那些突然看到自己老大的喪尸們先是一怔,又紛紛不知所措地看看彼此。

    自家老大這是什么意思?

    眾喪尸:是…是要和它們一塊淋浴嗎…有…點(diǎn)害羞…

    好在大澡堂里的水汽足夠充足,把那些軀體遮蓋的不真切。

    柳峻只看了一眼,眼簾忍不住抽搐一下子,留下了一句話:“都洗干凈點(diǎn)。”又推著小推車離去。

    聽著身后澡堂里不斷的起哄聲,凌云陽舒服地躺在小推車?yán)飭柫骸八鼈儭芟矚g你…”

    柳峻不置可否:“嗯,它們平時(shí)挺聽話的。”

    那不一樣,凌云陽沒有反駁柳峻的話,在凌云陽觀察柳峻活動(dòng)的這段時(shí)間,難免會(huì)看到柳峻和手下打交道的場面。

    那些前一秒在柳峻面前乖乖巧巧的喪尸們,在柳峻和它們結(jié)束交談離開后都會(huì)向其他喪尸大聲炫耀一番。

    那吼聲里滿是驕傲和炫耀,其他喪尸眼里滿是羨慕。

    凌云陽不知道這是不是孔桉鳶說的喜歡,但它知道這是喪尸小弟們對(duì)柳峻的一種認(rèn)可。

    小推車咕嚕嚕停在了頂樓的臥室外,金塊不知道跑去哪里玩了,可能去和它的姐妹銀寶去玩了。

    柳峻將小推車推到浴缸前,打開龍頭,嘩啦啦的水聲充斥在浴室里。

    淡淡的梔子花味在浴室里變得濃郁起來,凌云陽從小推車?yán)锾匠鲱^。

    它盯著白色浴缸里慢慢上升的水平面,略有些緊張地咽咽口水。

    “我…我可以洗…”凌云陽揪著自己身上水濕水濕的斗篷,和柳峻談條件,“我想要這個(gè)小車。”

    柳峻:“…”

    這小東西要推車干嘛?

    他平時(shí)用小推車推點(diǎn)物資挺方便的,雖然他還有幾輛小推車,但也不至于大方到給凌云陽一輛。

    “不給。”柳峻拒絕了凌云陽的提議,他也可以把凌云陽打暈,按在浴缸里洗。

    “給我吧…”凌云陽雙手死死握著小車邊緣,看起來可憐巴巴沒有戾氣。

    柳峻沒有搭理它,而是關(guān)上水龍頭,伸出手摸摸水溫,剛抬手要打暈凌云陽。

    只見凌云陽那雙可憐的微紅眼睛里散發(fā)著殺意,嘴唇上下抖動(dòng),對(duì)著柳峻身后呲牙。

    柳峻暗道一聲不妙,他好像能猜出站在身后的人是誰,十三回來了。

    下一秒,略帶寒意的質(zhì)問聲在柳峻耳畔響起。

    “它是誰?”

    謝渝北明顯感受到柳峻的后背一僵,黝黑眼睛不帶笑意地看著呲牙的凌云陽,這就是孔桉鳶口中柳峻的新歡?

    長得又小又臟又瘦,哪里能和他比。

    柳峻側(cè)身對(duì)上謝渝北的目光,他果然從那雙亮晶晶的眼睛里讀出微薄的不滿。

    謝渝北的身上甚至微微升起怒意,像一層淡色的黑煙籠罩在謝渝北周身,把謝渝北禁錮在自己臆想的環(huán)境里。

    “一個(gè)不要臉又欠揍的小東西。”

    柳峻立馬把凌云陽連帶推辭車從自己身邊踢開,快步走到謝渝北面前,上下打量謝渝北,確信自己沒有從謝渝北身上看到傷口,才松了口氣。

    雖然說謝渝北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但意外總能出乎意料地拜訪任何一個(gè)生物,又何況是末世這種危險(xiǎn)叢生的時(shí)期。

    幾日不見,柳峻想伸出手指戳戳謝渝北,讓自己確信謝渝北的存在,又想起自己的手濕漉漉的,眼神里帶著些許戲謔問生悶氣的謝渝北:“你不會(huì)生氣了吧?”

    謝渝北聽到柳峻對(duì)這位“新歡”的評(píng)價(jià)——不要臉又欠揍。

    怒氣早已消了大半,眼神瞬間變得柔和:“不生氣。”謝渝北耳垂泛紅,試探地和柳峻說道:“但你從來沒給我洗過澡。”

    柳峻眉頭一皺,一時(shí)覺得謝渝北整個(gè)人一遇到自己就會(huì)像剛出籠的年糕,變得黏黏糊糊。

    他瞥了一眼謝渝北的耳垂,瞧起來比年糕中的紅棗還要甜,只是嘴上卻是在說:“你是不是欠打?”

    謝渝北自知玩笑開得太過,他抓住柳峻濕漉漉還未來得及收回的手指,冰涼微滑的手指在他的手心里,這幾日奔波打探消息的疲勞煙消云散。

    柳峻試圖用力抽離,謝渝北則得寸進(jìn)尺地從兩根手指慢慢握住了柳峻整只手。

    溫?zé)嵩诹直尘従徟惨疲幌乱幌屡策M(jìn)心里,他看著謝渝北微微欣喜的神情,沒有提及柳瀾的事,而是說了句:“你安全回來就好。”

    聞言,謝渝北笑得很是開心,他很想和柳峻接觸的更深一些,而不是只拉拉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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