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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天我帶他回去給你看。”楊紀清伸手撥了一下手腕上的五帝錢,心情愉悅道。 “過、過兩天就帶回來?”楊一樂又被震了一下,“這發展會不會太快了點?” “快嗎?我覺得還好。” 雖然從他想明白自己對任朝瀾的感情到現在,還不到一天,間隔的時間確實很短,但是他確定,任朝瀾之后他再也不會對第二個人如此動心。他這輩子若是要與誰相守一生,那這人只會是任朝瀾。既然如此,有些事情也就沒必要慢慢來。 任朝瀾已經等了他400多年,他不想讓他再等下去了。而且任朝瀾又缺少安全感,在他家唯一的楊家后人面前,給他一個正式的名分,或許會讓他更安心一些。 “我本來打算今天就帶他回去的。”楊紀清說道,“不過,我昨晚在相親途中,恰巧見著趙靳庭四人了。那趙靳庭讓我感覺有點在意,趙家正好在B市,所以我打算在B市待兩天,找機會親自查探一下那趙靳庭。” “需要我過去幫忙嗎?”楊一樂問道。 “不用。” “哦,那祖宗爺爺,你是過兩天直接跟祖宗奶奶一起回來?”楊一樂又問道,“我需要準備什么嗎?” “不用準備什么。”楊紀清想到楊一樂這聲“祖宗奶奶”喊的是任朝瀾,就忍不住樂了一下,“記得嘴甜一點,多喊幾聲‘祖宗奶奶’就好。” “我知道了。”楊一樂對楊紀清的叮囑中的惡趣味一無所知,認認真真地應下要求。“祖宗爺爺,我沒什么事了,我掛……誒?祖宗爺爺,先等一下,任游有話要跟你說。” 楊一樂說完,就把手機轉交給了任游。 任游找楊紀清是為了拍賣會的事。 明天拍賣行將會拍賣狴犴高古玉玉佩,拍賣會入場券今天將會送出,但他不知道楊紀清現在人在哪里,那拍賣會入場券該往哪里送。 狴犴高古玉玉佩,是趙儀敏丈夫遺物,為趙儀敏所有,斬字會因此盯上了趙儀敏。 斬字會幕后那位“陛下”想要當上皇帝,需要吸納龍脈的氣運。想要從龍脈中汲取氣運,救需要用到一套古代法器,雕有龍九子的九枚高古玉玉佩。而狴犴高古玉玉佩,正是其中一枚。 為了保證趙儀敏安全,楊紀清曾向趙儀敏提議,由他買下她手中那枚狴犴高古玉玉佩。但趙儀敏舍不下丈夫遺物,拒絕了楊紀清的提議。 之后楊紀清退而求其次,讓任游找人仿制趙儀敏手中的那枚狴犴高古玉玉佩,他將會在拍賣會上高調拍下那枚假玉佩,從而解除斬字會對趙儀敏盯梢。 沒想到還沒到半個月,假玉佩竟然已經仿制完成,而且明天即將拍賣。這個時機也是巧了,這場拍賣會正好可以用來試探趙靳庭四人。若四人跟斬字會相關,那明天的拍賣會可能就會有所行動。 楊紀清告訴任游,讓人把拍賣會入場券送來任家老宅。隨后掛斷電話,就去找任朝瀾說拍賣會的事去了。 當天下午,楊紀清就拿到了拍賣行送來的拍賣會入場券。 次日下午,拍賣會正式開拍。 拍賣的結果,令楊紀清很失望。 他十分順利地拍下了那枚仿制的狴犴高古玉玉佩,趙靳庭四人沒有出手,其他跟他競價的人也沒糾纏不休,都只報了兩次價就偃旗息鼓了。 拍賣會結束,楊紀清和任朝瀾付完款,便拿到他們拍的那枚仿制的狴犴高古玉玉佩。 “利用拍賣會引蛇出洞,這招目的果然還是太明目張膽了,連小魚小蝦都沒釣上來。”楊紀清拿著玉佩,一邊往會場外走,一邊對走在他身旁的任朝瀾說道。 “不過,斬字會應該知道你手中有兩枚龍九子高古玉玉佩了,他們想要玉佩,遲早會找上你。” “你說得對。”走出拍賣會會場大門,楊紀清將仿制的狴犴玉佩從錦盒中取出來,對著陽光瞇眼細看了片刻,隨后湊近任朝瀾,小聲說道,“你們任家還真是人才輩出,那位叫任茜的姑娘當真厲害,這枚玉佩我拿在手中,竟然也看不出它跟真品的區別,怕是要使用起來才會知真假。” “能將古代法器仿制到這種地步,任茜姑娘在煉器上肯定也相當厲害。” “我也擅長煉器。”任朝瀾伸手抽走楊紀清手中的狴犴玉佩,將其放回錦盒,“要論煉器,我應當不會比任茜差。” 楊紀清自然知道任朝瀾煉器技藝很好,應該說歷任任家家主在煉器方面都不會差。畢竟任家每任家主的信物,都是由該任家家主親手煉制,都是不可仿制的孤品法器。就是任朝瀾說這話的語氣,他聽著感覺有點酸。 “我就單純夸一下你家后人的手藝,這你也要爭?”楊紀清合上錦盒,好笑地看著任朝瀾。 “嗯,要爭的。” “……” “你最近不是想煉制一件趁手的法器嗎?想好煉制什么法器了嗎?我幫你煉。” 這是打算借此跟任茜一較高下嗎?不過說到他想要的法器,他倒是已經有想法了。 “我想重新煉制占天玦。”楊紀清說道。 占天玦是他以前常用的法器,只是在雀茫山那一戰中碎了,現在需要重新煉制了。 “但是,煉制占天玦的古玉不好找。我看了周衡他家賣的玉石,品質比我之前那枚占天玦差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