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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清楚。我回去整理楊家遺物時,才發(fā)現(xiàn)這本家族史里夾了這么一塊令牌。”楊一樂看著令牌,撓了撓頭,“可能是我?guī)煾笍哪睦锾曰貋淼男⊥嬉獍桑靠醇易迨返臅r候,給隨手夾里面當(dāng)書簽了。我?guī)煾赶矚g古玩,偶爾是會去古玩街淘一些小……” 楊一樂話未說完,就感覺小腿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他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蔣叢撞了他,撞得他自己也摔了一跤,但他完全顧不上自己,爬起來就往楊紀清那邊沖。 “快!快把令牌給我看看!”蔣叢顧不上一旁看著他微微蹙眉的任朝瀾,他一手抓著楊紀清的褲腳,一手沖著楊紀清手中的令牌伸手。 楊紀清困惑地看向突然情緒失控的蔣叢,遲疑了一瞬,將手中的令牌遞到了蔣叢手上。 蔣叢雙手抱著那塊金絲楠木令牌,雙眼死死地盯著上面那個斬字。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6-22 21:10:44~2021-06-23 22:20: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閣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鳶尾 3瓶;炙熱的夏天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8章 斬字令04 “祖宗爺爺,那接下來怎么辦?” 蔣叢盯著那個墨色的斬字,一動不動地站了好一會兒,就在楊一樂要開口喊他的時候,他突然跪在地毯上,將那塊令牌平放在地上,用手指使勁劃了兩下,隨后趴伏在令牌上仔細嗅聞。 “哈!這還真的是斬字令……”蔣叢跪坐在地上,盯著面前的金絲楠木令牌,發(fā)出似嘲似憤的嘆息。封住他的咸蛋超人做不出細致的表情,面容也是滑稽可笑的,但他悲怒的語調(diào),卻好似孤狼怨憤的悲鳴,充滿了蒼涼和壓抑。 “哎,蔣叢,你這是怎么了?”蔣叢異常的模樣,讓楊一樂下意識地放輕了語氣,小聲問道。 “少爺,你不是問我還有什么事沒有做完嗎?”蔣叢沒有理會楊一樂,而是站起身,仰頭直直地看向楊紀清,“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我沒做完的事情是什么——我沒做完的事情是復(fù)仇,為我的上一位契約術(shù)士,向斬字令的主人復(fù)仇!” “去年年初,我的上任契約術(shù)士被殺害,我找到她尸身的時候,她身上就放著一枚這樣的斬字令。我找野鬼多方打聽之后得知,玄術(shù)圈藏著一個組織,他們的首領(lǐng)殺人,下令的時候會交給手下的人一枚斬字令。手下的人殺完目標人物后,就會在斬字令上畫一個紅勾,并將其留在現(xiàn)場。”蔣叢咬著牙一字一頓說道,“這枚斬字令出現(xiàn)在你們楊家,也就是說,你們楊家有人也是死在斬字令下。少爺,我們擁有同一個仇人。” “這不可能!”楊一樂出聲反駁道。殺害他們楊氏全族的,那是轉(zhuǎn)世魔魂,這點他師父生前卦象就有預(yù)示,之后他又在轉(zhuǎn)世魔魂親口承認,還有多方證據(jù)印證,這不可能有錯。若是有錯,在楊家鬼村徘徊的族人冤魂,也根本不可能散去,“你沒有證據(jù),別張口胡說。這令牌可能就是我?guī)煾柑詠淼墓磐妫⒉皇墙o我們楊家的。” “我怎么沒證據(jù)?”蔣叢彎腰將地上的斬字令撿起來,將其倒轉(zhuǎn)過來,露出底面的側(cè)邊,“斬字令的這個位置,會刻上目標人物的名字,這枚斬字令上就寫了楊……嗯?怎么就寫了一個楊字?不對啊,應(yīng)該是會寫完整的名字才對……” “因為目標是我整個楊氏一族。”楊紀清的語調(diào)沒了一貫的慵懶,透出一股危險的沉冷,嚇得蔣叢一個激靈。 “祖宗爺爺,我沒說謊……”楊一樂扭頭看向楊紀清。楊家滅族之仇,他怎么可能去胡編亂造? “我知道你沒說謊。”楊紀清彎腰,伸手取回蔣叢手中的斬字令,拿在手中翻轉(zhuǎn)了兩圈后,又重新看向蔣叢,“我也信你說的話,但你又是怎么確定,這斬字令跟你口中的斬字令同出一處?” “少爺,我生前就是個混子,沒什么文化,讓我認筆跡什么的我確實不靠譜,但是聞味道我是不會聞錯的。”蔣叢指著楊紀清手中的令牌道,“這斬字是用特制的墨寫的,它有一種十分特別的香味,我絕對不可能聞錯。我上任契約術(shù)士那枚斬字令,其實跟這枚斬字令并不完全一樣,那枚是用海松木做的,但上面斬字的味道,我敢百分百確定,跟這枚金絲楠木上的是一樣的。” 楊紀清將那斬字令放在自己鼻尖輕嗅了一下,上面有紙張的味道,屬于金絲楠木的淡香,朱砂的味道,就是沒有蔣叢說的特別的香味。 “我沒聞出來。”楊紀清轉(zhuǎn)手將斬字令遞給矮幾對面的任朝瀾,“你幫我聞聞看。” 任朝瀾接過令牌,只聞了一下,就對楊一樂說道,“給我一份黃紙、筆墨和火。” 楊一樂應(yīng)了一聲,急忙去博古架后的書桌上取了筆墨,又從自己身上翻出兩張黃紙和打火機,一并遞給任朝瀾。 任朝瀾先畫了一張符,待符文干透后,將令牌置于符紙上,然后拿毛筆的一頭輕刮了幾下令牌上的斬字,而后把符紙折成條,用打火機點燃。隨著紙條被跳動的火舌吞沒,一股令人迷醉的香味在書房中擴散開來。 “好香啊!”楊一樂忍不住閉眼輕嗅。 “確實……”楊紀清話音未落,對面的任朝瀾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同時晃滅紙條上的火舌,推開飄窗窗戶,將燒了一半的黃紙扔出了外面,又將窗戶開到最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