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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美強慘影帝長了一對兔子耳朵在線閱讀 - 第17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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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九還是不很開心,嘴撅得老高。

    他看著祁燕原本烏黑的頭發只剩青皮,心疼得要命,悶悶道:“我也要把頭發剃了。”

    “你是不是完全不聽我說話呀,你要拍戲的。” 祁燕笑,“張恒也是,非要跟著剃,還說我說不動,他也一樣。”

    祁九便不吭聲了,抓過祁燕的一只手握住,看得出很擔心。

    “沒事兒,小晏那邊換的醫生我也見過了,很權威的。” 她反倒是過來安慰祁九,“我相信我不會有事,你也相信你mama,運氣好著呢。”

    祁燕五官清秀,剃完頭發也并非讓她顯得野蠻,輕聲細語地和他聊著其他的話題轉移注意力:“你和小晏最近怎么樣?”

    “...... 還好的。” 祁九只含糊應,很快調整回來,不在祁燕面前做出一副喪氣樣子,“你和張叔叔呢。”

    祁燕一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毫不留情地戳穿:“還不喜歡你張叔叔呢。”

    祁九面上的表情有一絲凝固,蒼白解釋:“沒有不喜歡。”

    他望著祁燕溫柔的眼眸,遲遲開口:“就是覺得......” 有點配不上。

    這無關性別、無關社會地位,就算是來了一個學富五車動動指頭就是幾百萬合同的 alpha,祁九也還是覺得配不上他mama。

    祁燕大概猜到他心中所想,捂著嘴笑了一會兒:“那你和我當時一樣呢。”

    “什么?”

    “小晏啊。” 她眉眼里都是笑意,“我覺得他配不上你呢。”

    祁九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不知所措,猝不及防地得到這樣一份遲來的評價,卻不知是先該尋根問底,還是該急著解釋。

    明明他和晏時清已經分手,明明他們是靠著一張協議才敢磕絆走到現在,但祁九首先產生的,竟然是匪夷所思的護短情緒。

    祁燕沒有給他說話的時間,用指腹去摩挲祁九的指節,已經接著講:“但其實呢,和張恒在一起,我得到的快樂是遠比我展現出來多得多的。”

    “他知道我這邊的人對他評價不怎么好,但是他都不在意的,因為他知道只有他才能帶我去找到那片山北部生長的虞美人,只有他才能帶我登上那匹很漂亮也很野的馬。”

    她回想起這些,又露出淺淡笑意:“包括我昨天入院,其實情緒也崩潰過,但是有他在,所以會安心一點。”

    祁九其實大概懂她的意思,她有一部分情緒不可能在親人面前暴露,以往習慣于自我消化,現在能夠向另一個人表達,這本來是件好事。

    但祁九還是覺得心里會涌上一種...... 說不清道不明的澀意,在消散之前還會在胃里蔓延一段時間。

    “所以,別擔心我,畢竟是我在過日子,我會對我的感情負責。” 她與祁九的手回握,一字一頓道,“你也是,別總是委屈了自己。”

    祁九總覺得她意有所指。

    他與祁燕的關系已經好過于太多家庭,但他們依然還會有其他事情瞞著對方不肯說。

    比如祁燕住院這件事,比如和晏時清分手這件事。

    但祁九望著祁燕溫潤的眼眸,看她裝滿憐愛的視線,會覺得,祁燕什么都知道。

    哪怕他和晏時清近期一直在制造緋聞,哪怕他們還一起出現在這里。

    祁九這一趟來本是慰問祁燕的,但是卻總感覺,是自己在臨近枯萎前澆上了一捧富含氮元素的水。

    祁九突然就是,很想問問她該怎么辦。

    他早就被困在看不清路的胡同里,不知前路,不明歸途,迷茫摩挲道路的時候,終于在意外中摸索到一根繩子。

    于是祁九便這么做了,他勾著祁燕的手指,訥訥發問:“媽,那你覺得......”

    他說到一半時便覺得聲帶發澀,整理著復雜的情緒,醞釀了很久才把后半句說出來:

    “你覺得我和他,能好好在一起嗎?”

    第97章 怎么辦我的兒子是笨蛋

    “能啊,當然能。” 祁燕回答得意外爽快。

    她望著祁九低順的眉眼,輕聲告訴他:“雖然我很想這么告訴你,但是你恐怕會覺得沒太多信服力。”

    “你為什么會這么不自信呢。”

    祁九驟地一僵,仿佛被猝不及防地丟進冰冷的水里。

    體溫的驟降讓他渾身都在不自覺的顫抖,他不敢抬頭,感受到祁燕的手指劃過自己的指尖,最后停在掌心。

    祁燕以輕柔的語氣問:“你想和mama聊一聊嗎?”

    滴答滴答。

    有清脆的水聲,自心尖向外擴散。

    祁九不擅長做決定,他在處理自己的事情時依舊呈現出一種盲從感,以至于要將內心這些細枝末節的千言萬語疏離出來,與他而言都是一件困難的事。

    “我......” 他的尾音拖得有點長,像一段被掐斷的電話忙音。

    祁九閉上眼睛,無措地收緊拳,在祁燕無聲的鼓勵之下,一字一頓緩慢地說:“我有時候會覺得...... 我和他差距很大。”

    “有時候會覺得,與他在一起太難了。”

    齒間的觸碰變得生澀,字節與字節之間并不連貫,祁九說得艱難:“現在就是、有點害怕。”

    這是一部分從來未對別人開放過的內容,祁九恥于啟齒,就連在至親面前也感受到分外落魄。

    像是在胸口開了一個口子,酸脹的液體從胸膛涌出,倒是能把后續的內容一股腦地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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