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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外套這個點子也是邵睿誠想出來的,真是絕妙,一下子就提升了可信度。 昨晚,邵睿誠離開他房間之后,沒多久又返了回來。 經過一小段時間,邵睿誠臉上的巴掌印簡直紅腫的有些嚇人了,陳唯本來以為他再次返回,是為了給這一巴掌索要一些補償,或者發泄一下脾氣。 但邵睿誠非常冷靜的站在他面前,平靜的說:“閣下,我剛才思考了一下,覺得目前的安排可信度有些低。” 陳唯詫異的望著他,邵睿誠接著道:“您應該給我一件衣服,有代表性,一眼就能認出來的。” “你想的很周到。”陳唯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確實這樣做可以增加他們倆已經決裂的可信度,“你隨便去衣柜里挑一件吧,反正最近我的衣服都是你在打理的。” “好的,閣下。”邵睿誠在衣柜中稍稍翻了一下,選定了一件,“這件可以嗎閣下?今天才出過鏡,大家應該都能認出來。” 陳唯隨意看了一眼,確實是他今天穿的外套,就應下了。 而此時這件外套正放在秦洲飛行器的后座上。 飛行器平穩的停下,坐在前面的秦洲和周慕牽著手先下去了。 后座上的邵睿誠,提起自己的隨身物品,撈起座位上陳唯的外套,也走下了飛行器。 飛行器流線型的門緩緩合上。 誰也沒發現在后座的底下,有一枚紐扣正靜靜的躺在那里。 第39章 自從邵睿誠和陳唯決裂以后, 陳唯又回到了邵睿誠來到節目之前的狀態。 神出鬼沒的,在別墅的公共區域很少能看到他,但區別是他不再離開別墅,而是整日縮在自己房間里。 從直播間的情形來看, 他就是窩在床上或者沙發上, 每天看光腦, 一個之前天天花天酒地的雄子, 忽然沉迷于網絡, 令觀眾們大感迷惑。 來他直播間的觀眾基本都是為了見識一下豪門生活, 陳唯不出門自然就流失的很厲害,有時候甚至連一個觀眾都沒有。 所以并沒有人發現, 陳唯每天都在看的內容, 正是節目的直播。 邵睿誠順利的通過秦氏的考核, 入職了秦洲的公司。 因為他沒有私人飛行器,這兩天都跟著秦洲和周慕一起上下班。 由于這次受到了眾人的幫助,邵睿誠似乎變得更加主動又和善了一些。 每次在飛行器上, 周慕都會跟他聊聊天。 秦洲就在一邊冷著臉,看他倆聊天,好煩, 好不容易脫離了曲斯安怎么又來一個如此光亮的電燈泡。 不過好在節目沒幾天就要結束了, 那時他就可以徹底擺脫這些燈泡們了。 節目雖然是全程直播的, 但是在最終選擇環節,可能需要一些影像,播放給對方看,所以要提前錄制一些單采。 為了對大家最終選擇的結果進行保密, 雄子和雌子是分來錄單采的。 陳唯在接到要錄制單采的時間后, 意識到自己的機會終于來了。 如果有人進入他的直播間的話, 就會發現,他開始飲用一種之前都沒見過的深紫色飲料,這是他給秦璽的信號,三天后,可以將場地準備好了。 雄子們錄單采的當日,周慕沒有和秦洲一起去上班。 雖然只有三個雄子,但節目組要求大家都用自己的方式告白,也不知道一個人錄多久的時間,所以雄子們必須都留在別墅中等待。 于是,那天早上的飛行器中,就只有秦洲和邵睿誠。 一架在趕路的飛行器和兩個沉默的雌子,實在沒什么可看的,很多觀眾都切走了頻道,或者掛著直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暫時還沒有人發現秦洲消失在直播鏡頭中。 飛行器并沒有飛向它原本的目的地。 等秦洲蘇醒的時候,是在一間封閉的房間里。 這個房間看上去就很讓人窒息。 里面沒有任何物品,也沒有窗戶,一盞慘白慘白的頂燈,是唯一的光源。 墻壁和地板也不是正常材質的,而是一種黑色中帶著銀色細閃的材料,這種材料秦洲是認識的。 一種阻斷材料,可以屏蔽一切不在白名單上的通信手段,秦洲打開了自己的光腦,嘗試著給周慕發送一條信息,果然顯示信息發送失敗。 他又看了一下時間,光腦上的時間停留在他失去意識后的35分鐘,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在飛行器上看時間的時候是9點03分,現在光腦上的時間是9點38分,并且沒有任何變化。 這說明他被關在一個離自己辦公大廈有35分鐘距離的一個地方。 秦洲坐在地上嘆了一口氣,35分鐘,以他的飛行器,甚至可以離開斐銘星,根本無法判斷現在的方位。 “???這是什么東西?節目組安排的神秘環節嗎?” 直播間終于有觀眾發現了眼下狀況的詭異。 “我去另外幾個人的直播間都看了,大家的直播間都很正常,但是邵睿誠的直播間消失了。” “驚了!這是什么情況?我剛才去查了回放,秦洲和邵睿誠一起上了飛行器,飛著飛著畫面就沒了,再出現就到這里了。” “不會是綁架吧,快點報警呀。” “你們快看,這個房子變了!” 而與此同時,周慕的個人AI管家瘋狂的閃了起來。 “打開秦洲的私人直播間。”這是第一條信息,沒有署名,也查詢不到發信息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