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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派對中寒暄了一會,秦璽就去了三樓。 場地的三樓是備餐區和休息區,除了派對中的工作人員,幾乎不會有人上來,現在走廊盡頭的洗手間門口,擺著一塊大大的正在修理的牌子。 秦璽正在這里等陳唯。 陳唯來的很快,他將邵睿誠介紹給自己那些雌奴之后,就一直留意著場地中的動靜,看到秦璽出現后,他的眼光就總是隱秘的下意識的瞟過去,但沉迷在歡愉中的蟲們,幾乎都沒有發現。 見秦璽上樓后,陳唯將跟拍的微型攝像機都交給了邵睿誠,推說自己有些難受需要找個地方休息,就消失了。 他離開后,邵睿誠也不再跟陳唯的雌奴們虛與委蛇,他對著攝像機笑笑,說:“看我們聊天應該挺無聊的吧,這里很大,后面還有一座很美的小山和一個小湖泊,既然陳唯閣下去休息了,那我就帶大家逛逛吧。” 隨即邵睿誠也消失在了鏡頭里。 他人雖然不再出鏡,但是聲音卻始終都有出現,一直帶著攝像機在派對的場地游覽。 陳唯上了三樓后,徑直走進了那個門口有著修理標識的洗手間。 推門就看見秦璽正倚在洗手臺上,垂著頭,反復的看著自己的手指,面上帶著一種詭異的笑意。 “攝像機安排好了嗎?沒有人尾隨吧?”秦璽直入主題。 “安排好了。”陳唯回到,“我讓邵睿誠帶著攝像機在底下,沒有人尾隨。” 陳唯點開的節目的直播,邵睿誠正帶著攝像機環繞場地,他的聲音清晰可聞,向觀眾們介紹著派對現場的鮮花品種。 秦璽看了一會,點了點頭,關掉直播,才放心說下面的話。 “場地我安排好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動手?節目可是馬上就要結束了。” “真的要……要……上他嗎?”陳唯心里有點發虛,畢竟貴族雄子們,每一個幾乎都聽過秦洲的兇名。 “呵,上他,你敢嗎?”秦璽譏笑一聲,抬頭著看向陳唯,“你敢靠近他嗎?不怕他的骨矛,把你的心臟戳個對穿?” 陳唯瘋狂的搖著頭,他懼怕眼前的秦璽,卻更為懼怕秦洲,秦家的每一個人都是瘋子。 “所以,你只需要將他帶到我準備好的地方,在那里釋放大量的利己信息素,讓他發情,在地上翻滾,露出饑……渴的表情,恨不得讓全世界的雄子,輪流騎在他身上。” “然后,再將這一切,直播出去。” “你說,我那鐵骨錚錚的好哥哥,會不會選擇自我了斷呢?” “他帶著恨意和屈辱在痛苦中死去的樣子一定非常好看。” 秦璽的話讓陳唯毛骨悚然,他哆嗦著問:“這樣做,你就不怕秦承抱負你嗎?” “你放心吧,我會讓秦承沒有功夫管斐銘星的事,戰場上瞬息萬變,也許他自己也回不來。”秦璽說完發出了一陣快意的笑聲,仿佛已經看到了兄弟兩個分別慘死的樣子。 陳唯很害怕,但除了照做,他似乎也沒有其它選擇。 否則他那堆現下被秦璽壓著的賭債,就會全部的爆發出來,他會失去眼下優渥的生活,甚至失去所有。 即使是與虎謀皮,這個險他也必須冒。 “怎么樣?考慮好了嗎?”秦璽一直在觀察著陳唯的表情,他有十足的把握,陳唯會答應,他再了解不過這個雄子貪婪又懦弱的本性。 陳唯點頭應下。 “好的。”秦璽露出一個變態的滿意笑容。 “我幫你準備了一瓶可以短時間釋放大量利己信息素的藥劑,要提前三天開始服用,就在這個場地貴客服務中心的18格,憑借你的信息素就能領走。” “另外,地址發在星網上,會留下痕跡,所以我希望你現在能記住我說的話,我只說一遍,你明白了嗎?” 陳唯再次點頭。 “地址在……時間是……”即使確定了沒有人發現,秦璽還是謹慎的,刻意將聲音壓低了。 “剩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如果做的讓我滿意的話,將不會再有要債的人糾纏你,并且,所有的賭場都將重新向陳家的陳唯閣下開放。” “但如果你做不到的話,也許會有一位貴族雄子因為欠下巨額賭債,被沉尸在汪洋星,或者,他會被抓去,割掉寶貴的腺體售賣,誰知道呢?賭場的那些人說不定還會想出什么新奇又有創意的點子,說實話,我其實挺期待的,那么陳唯閣下祝你好運嘍。” 秦璽說完這番話后,拍了拍陳唯的肩膀,走出了洗手間。 在他下樓的時候,恰巧有一位侍應生端著一盤精巧的糕點,也準備下樓,秦璽順手取了一小碟,非常美味,今天的派對他滿意極了。 陳唯站在洗手間中,好久都沒緩過神來,他甚至覺得自己被秦璽拍到的肩膀,正在向外散發陰寒的毒氣。 他真的好后悔,可是后悔毫無意義。 陳唯游魂一般的走回派對的場地,邵睿誠恰巧帶著攝像機從山上的湖邊回來。 “你干么去了?”陳唯的心情很壞,邵睿誠離開派對現場的事實讓他隱隱的有些不安,所以臉色和語氣都很不善。 “對不起閣下,因為節目在直播,覺得一直站著聊天不大好,又不想打擾您休息,所以帶著觀眾們,去看了看后面的湖。”邵睿誠對著他鞠躬,謙卑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