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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幽怒了,猛地扣住顧重明手腕,一翻身將人按在懷里,咬牙切齒道:“顧、重、明,你究竟想干什么?” 顧重明立刻睜開一雙清亮的眼,滿意地露牙一笑,伸出食指按在司幽漂亮的唇線上,更得寸進尺地撬開牙縫,探索什么似地緩緩伸進去,再意味深長地推出,然后再推進。 司幽的小腹轟得一下燃了。 顧重明還嫌不夠,雙腿勾起,腳尖在司幽腿上蹭,笑得一臉yin/邪。 司幽面色燒紅,神情極為隱忍,壓抑道,“你、你怎如此下流。” 顧重明自然而然地將這當成贊美,眉眼一挑,“不下流,你怎么懷上?” 司幽呼吸一滯。 顧重明用手指點點司幽小腹,“大幽,我只要想到你的肚子會大起來,而且是因為我大起來的,我就、就無法自持……” 顧重明的呼吸重了,但他堅持慢下來,從眉心開始,一點一點吻遍司幽。 才吻到一半,強勁的武將便軟作一汪湖水,再也沒痛過。 第二天,司幽去書房找東西,終于后知后覺地發現了書架上以前并沒有的幾本書—— 《房中玄機》、《玉房秘訣》、《陰陽至道談》…… 司幽臉都黑了。 顧重明……當真是力爭上游! 此后司幽不斷大開眼界,頻頻被折騰得不能自已,顧重明得意得小龍角劉海都快向上長了。司幽也想反擊,可努力多次,終究拉不下臉去翻那些羞人的書。 然而顧重明并沒有得意多久,司幽就在一次練武腹痛后被診出有孕,禁三月房/事。 馬不停蹄的,二位準爹爹陷入了全新的被掏空的日子。 第21章 初孕反應很強烈 那日清晨,顧重明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穿中衣,覺得有些異樣。 走出臥房,見司幽坐在石凳上,斬風槊豎在一旁,這才反應過來:從前起床都伴著司幽的練武聲,今日沒有,故而顯得安靜。 司幽沒轉身也不說話,顧重明越發奇怪,頂著一頭雞窩亂發湊去一看,司幽額角掛著汗,眉頭蹙著,泛白的唇抿著,似在忍耐。 顧重明立刻緊張起來,“大幽你怎么了?!”眼珠轉了轉,小龍角劉海撲騰起來,“是……真氣岔道?還是走火入魔?!” “胡說什么呢。”正難受的司幽咬牙,“就是……肚子疼,仿佛吃壞了東西,但又好像不是。從前沒這樣疼過。” 顧重明一怔,司幽再道:“你去梳洗吧,當心又遲了。” 顧重明神色鄭重起來,“大幽,你堅持一下,我去找大夫。”說著就要跑,司幽立刻拉住他。 “都什么時辰了,你去找大夫,還入不入朝了?” “我入我入!”顧重明沖回房抓過衣裳帽子,邊穿邊跑,“但我不能放著你不管,你都說了從前沒這樣疼過,萬一……我不用飯了,也不收拾頭發了,我跑著去,不不不,我騎小黃,找來大夫確定你沒事我就入朝。” “你還是即刻梳洗用飯入朝,你擔著選秀的事,日日忙到晚上,不用早飯怎么行?我再歇一會兒,應當就好了。” “大幽!”顧重明俯身按住司幽雙肩,“聽你方才所言,我懷疑你是有了,大意不得。你相信我!這就去!來得及!” 顧重明將帽子往蓬亂的腦袋上一扣,轉身撞出門。 司幽如被當頭敲了一棍,恍惚定在那里,滿腦子皆是那句“有了”。 這、這么快嗎?! 大夫來了,司幽自覺地挪到臥房床上坐著,顧重明站在床邊搓手踱步,像是司幽已經懷了,并且要生了一般又緊張又期待。 司幽難為情地伸出手,屏息盯著瞇眼診脈的大夫。 忽而大夫睜開眼,司幽與顧重明雙雙一震。 “大夫,怎樣?”顧重明瞪著眼問。 司幽的心提到嗓子眼。 大夫不急不緩,捋捋胡須,從箱中取出紙筆,寫了好幾行字才慢悠悠道:“兩個月的喜脈,產期在明年五月初七。胎氣有些虛,公子日后不可輕易動武,房/事也先禁了,待三個月后看了脈象再說。老夫開個方子,公子按時取用。” 司幽與顧重明即時相望,無需多言,一笑即了然。 大夫走后,顧重明閃著清亮的眼,將司幽看了又看,繼而撲上去,“大幽,我們有小寶寶了。” “嗯。”司幽摟著顧重明的腰,將下巴擱在他肩窩,含笑應道。 “你本就無需日日應卯,今日就別去了,以后也能不去就不去,好好安胎。” “好,回頭我向蕭使君言明。” 顧重明蹭著司幽的臉,膩歪道:“我也不想去衙門,我想陪著你。” “剛當了爹就任性?”司幽揉揉他的腦袋,“你方才怎么說的?何況你不好好做事,怎么養我和孩子?” 顧重明抱著司幽哼唧,片刻后不情不愿地站起來,沒精打采退開幾步,拖著調子道:“這就去……” 司幽伸出手指一勾,顧重明立刻快樂地湊回來。司幽傾身上前,在顧重明的茫然中勾住他的脖子,仰頭印下一吻,寵溺道:“好好做事,回來再送你一個,親哪兒你定。” 顧重明眼睛一亮,還泛出邪光,“當真?!” 司幽抬腳踹他屁股,嫌棄道:“趕緊走吧。” 顧重明捂著屁股喜滋滋出門,看司幽的意思,應當是每天都有一個,所以他得攢著,攢至少一個月,到時候再讓司幽親,豈不就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