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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她不就是……”成之六認(rèn)出她就是市長那位情人,沒想到她竟然還活著! “誰?誰在里面?”外面在巷子路過的一個中年男人,聽到里面?zhèn)鞒龅膭屿o,撞著膽子推開這個荒廢許久的宅子破舊的門。 當(dāng)目光觸及地上的森森白骨,和提著劍的燕君義,頓時嚇得屁滾尿流往外跑,一邊扯著嗓子驚恐大喊,“殺人了殺人了!來……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殺人了!!” 燕君義卻并沒有去追上解釋,而是飛奔到成之六身前,看到賀云輕的情況,下意識地奪了過來摟到懷里,淡漠的眸子難得染上焦急之色,“賀云輕,你怎么樣了?” “燕君義……我好難受。”這時,賀云輕腦子已經(jīng)昏昏沉沉,因體內(nèi)的燥熱越來越熾,整張臉燒得通紅。 “……”而突然手里一空的成之六,想到很快就會來人,到時候可能比較麻煩,便道,“祖師爺,祖師娘他可能中了……毒,您先帶他回家,我會叫一個醫(yī)生,就是大夫馬上去治療的。還有這里的事情,我必須留下來打電話讓人來處理一下。” “嗯。”一心在賀云輕身上的燕君義,話不多說就橫抱起他御劍迅速飛走。 “好了,那就該做事了。”看著他們的背影離開,成之六拍拍手走到骸骨的前面,皺了皺鼻頭,“嘖嘖嘖,我的天,這是禍害了多少女人啊?” 然后來到市長的情婦前,蹲了下來看她神智不清地抱著自己,自言自語地道,“你運氣真不錯,居然還活著。” 此事借祖師爺之手,一下子完美解決,想到那六位數(shù)的尾款是鐵板釘釘?shù)牧耍芍雌鸫浇牵那樯蠠o比愉悅。 …… “白教授,您剛才讓小張送來研究所的血液結(jié)果檢測出來了,那個藥的成分與現(xiàn)在隔的年份有點太久,想要短時間內(nèi)制造出解藥劑恐怕不太可能。” 手機里傳來的話,讓白明禮表情變得有些凝重,一手插入褲兜里,聲音沉著地問道,“最快多久?” “最快大概也要三天吧。”對方回道。 “好,我知道了。”白明禮掛掉了電話。 “怎么樣了?你們研究所怎么說?”一旁的成之六馬上趴到他身上問道,來人接手處理巷子的事后,趕回來發(fā)現(xiàn)祖師娘中的藥還挺棘手的。 此刻。 燕君義坐在床邊,手拉著床上難受得扭動身子的人,雖未有上前,但從神情中透露出他的緊張焦急。 白明禮推開挨著他的人,走到燕君義面前,掃了眼賀云輕才道,“解藥劑需要時間,他目前的狀況也等不了,所以唯一的方式,也是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發(fā)泄出來,可以緩解一下藥性。” “……”燕君義握拳的緊了緊,“那他會不會有事?” 白明禮突然有點欣賞這個古代道士裝扮的男子,看他內(nèi)在并非是中二青年的設(shè)定,“這是后續(xù)的問題了,比如藥性是否過去,對身體有沒有損壞,有沒有后遺癥等,都要到醫(yī)院再做個全方面的檢查和治療。” 原來這竟是比想象中還要嚴(yán)重……燕君義看向汗水浸濕了發(fā)絲,面色潮紅,飽受著折磨中的賀云輕……陷入了深深的自責(zé)中。 在這不熟悉的三百年后的世界,他不該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的,不該那么相信那個自稱他徒孫的人! “哇~祖師娘流了好多汗。”已被視為禍端的成之六毫不自知地蹲到床邊,捧著臉觀察快燒得沒有知覺的祖師娘,提出疑問,“讓他自己解決的話,估計有點難度吧?” 隨即抬頭向燕君義道,“祖師爺,要不這事你做?” 燕君義心臟咻然一緊。 成之六又指了指自己,“要不我做?” 身后的白明禮眉頭一皺。 “我來吧。”燕君義似乎下了決心,唇抿了下方開口道。 “嘿嘿嘿,祖師爺,要不要我去拿G.V給你?”成之六站起來,湊過去悄悄問道。 其實不是他說,而是他的祖師爺看著是男子,可一臉的禁欲相,怎么瞧都是處男的樣子。 當(dāng)然如果把話說好聽點,就是那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一樣圣潔。 成之六作為他唯一的長徒孫,覺得獻(xiàn)上寶貴的材料供其參考是很有必要滴。 “居微是何物?”燕君義眉頭蹙起,不知他說的東西有何作用。 “同我出來。”而白明禮直接抓住成之六的手腕往外走,一邊醫(yī)囑道,“對了,不管他說多渴,都先別喂水,以防他體內(nèi)的心火燒得更盛!” “哎哎哎~”成之六被他強行拖著,不滿地大叫起來,“白明禮你拉我干嘛,我正在和我祖師爺說話呢。” 燕君義也在瞬間明白,成之六所說的定是不堪的東西。等他們出去關(guān)上門,賀云輕扶著他的的手臂坐起,那guntang的體溫隔著衣物傳來,使他心尖劇烈一顫。 “賀云輕,你如何?”燕君義盡量面無表情地看向他,語氣平穩(wěn)淡然地問道。 卻見賀云輕無力地坐靠到他身上,半敞開的紅衣下,一片雪白中露出那點粉色。 燕君義一驚,馬上別開了視線正襟危坐地坐好,耳垂卻慢慢紅了起來。 “燕君義,我好熱……”賀云輕眼前已看得不真切,他仿佛沐浴在沸騰的水中,又好像有很多蟲子在身體里爬來爬去般。 “……”燕君義聽著他難受的聲音,回頭忍不住伸手撫上他的臉,“別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