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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去哪兒了嗎?”阿布也用圣登話問道,那人說卡納走前說自己去花街。 阿布也沉下臉,他了解卡納,卡納不是那種沉溺于男女之欲的人。 回到房間,千面立馬問他和那個人說了什么話,阿布也想到卡納也許和孟曇的失蹤有關系,如果他說出來,卡納說不定會有危險,如今孟曇已經平安回來了,而卡納不只是侍衛,還是他的朋友。 “我問他們我的父王有沒有寫信給我。”阿布也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道。 千面審視一樣看著他,阿布也被他盯地不舒服,于是直接捂住他的眼睛,千面一愣,沒有躲開。 “你這樣盯著人眼睛不累嗎?”阿布也問道。 千面扯下他的手轉身倒了杯茶說:“難道不是你心虛?” 阿布也扯了扯嘴,他果然還是討厭這個人。 “有什么心虛的,我才是受害者,現在我身上的傷口都還沒好。”阿布也抱怨道。 千面一聽到這事,立馬沒了話,看著天色不早了,千面轉身看著阿布也。 “脫衣服,我給你換藥!” 阿布也有些不樂意,在牢里,千面給他換藥,他是感激的,如今他有仆人,就不用他了吧。 千面看他遲疑,面色沉了下來。 “怎么,不愿意?” 阿布也想到這人的兇殘,立馬搖頭,然后特別自覺地脫了衣服,赤裸著健碩的上身坐在凳子上,像個等吃飯的大寶寶。 千面滿意地拿出藥,開始給他上藥,清涼的藥經指尖涂在傷口上,阿布也抖了一下。 “疼?”千面問道。 阿布也立馬搖頭說:“不疼,癢!” 千面笑了一下說了句“忍著”,然后繼續涂藥,阿布也看著他認真的眼神,但卻盯著一張沒什么表情的面具,突然手就克制不住了,直接揭開了千面的面具。 千面的眼睛抬了起來,直勾勾地看著阿布也,阿布也的手立馬頓住了。 “手滑!” 千面笑了一下,他本身的面容吹彈可破,頗為年輕,阿布也一晃眼,就將人抓到了自己腿上,等意識到時,阿布也特別想剁手,總覺得自己的手從來不聽話,每次都如此,之前嚇跑了孟曇小可愛也是這個原因。 “你想做什么?”千面緩慢道,他的聲音可以自由變換,如今用上原音說出這話,顯的特別清純。 阿布也手一抖,想推開他,誰知一巴掌就按住了千面的屁股。 “軟嗎?”千面問著,笑容有些假。 阿布也被迷惑了,手還在他柔軟有彈性的屁股上捏了捏,千面瞬間僵了,薄薄的面皮泛上紅暈,阿布也直接看呆了。 千面看著發癡的他,一下站了起來,朝阿布也頭上敲了一下。 “活膩了你!”說著千面收拾了瓶瓶罐罐,貼上面具就打算離開。 阿布也清醒過來,一下抓住他的胳膊說:“你剛才勾引我!” 他確定以及肯定,不然這個人怎么會有剛才的姿態。 千面回頭睨了他一眼說:“勾引你怎么了?” 說完甩開阿布也的胳膊,直接離開了。 阿布也一臉震驚,他承認了,難道這個千面喜歡他?可他喜歡的是孟曇小可愛啊,雖然千面的真容也挺可愛的,甚至比孟曇還可愛那么一點,但好男人怎么可以移情別戀? 門外的千面捂住臉,他確實對阿布也有點意思,剛剛一瞬間也生出了勾引的心思,露水一夜什么的,千面是不介意的,可這回他竟然沒繃住害羞了,難道因為對方是個男人? 算了,沒了一棵草,他還有一片花園,只要他隨便換張臉,那些姑娘們都會搶著送上門。 此時,謝府,孟曇卻滿身不自在,今天謝染回來早,他們吃了飯,孟曇就趴在床上看畫本,他以為謝染要去書房,誰知謝染卻回了房間坐在榻上看書。 自從孟曇認清自己的身份,他很怕與謝染獨處,兩人根本沒什么話,房間里時不時響起書頁翻動的聲音,孟曇的心思很快就從畫本移到謝染身上了。 謝染盤坐著,腰背端直,面色清俊,指白如玉,這樣的貌又加上絕世的才,難怪京城里的姑娘都喜歡他。 孟曇自知與謝染相差甚遠,他至今仍然覺得兩人在一起簡直奇怪,據孟童說,謝染一開始是不喜歡他的,后來因為自己死纏爛打,終于兩情相悅。 真是想想也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喜歡上自己,而自己有怎么會喜歡男人,但日子總是要過的,他越發意識到,他們根本不可能和離,若以往都是真的,孟曇這么做,無疑是傷了所有人的心。 但他也不解,他都把謝染忘了,謝染怎么還如此淡定,一點都不著急。 孟曇有些不樂意,他放下畫本,從床上下來,走向謝染,坐在謝染對面。 謝染放下書看著他道:“怎么了?” 孟曇猶豫了一下問道:“我都把你忘了,你怎么一點不擔心?” 謝染放下手說:“你怎么知道我不擔心?” 孟曇不喜歡他把問題拋給自己,于是他說:“你太鎮定了,而且我是在問你。” 他說完就看見謝染靠了過來,對他說:“曇曇,我很擔心,但擔心并不能讓你恢復記憶!” 他突然溫柔的語氣讓孟曇一瞬間沒了話,心在悸動,可下一刻,孟曇突然按住腦袋,腦海里閃過一個讓他害怕的聲音,謝染見他不對勁,將他抱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