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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魚閱拿過鞭子直接抽到了阿布也的身上,阿布也這次是真疼到臉都扭曲了,果然,這個女人才是個狠角色,這一鞭子比之前加起來都疼。 “魚閱!”千面不滿道,這人很可能不是綁走樓主夫人的主謀,沒必要下狠手吧! 魚閱涼涼地看了他一眼道:“別忘了你的身份!” 千面一聽閉上了嘴,阿布也吃了苦頭,三兩下把卡納的事都交待了,他在自己身邊做護衛時間不斷,阿布也還是比較了解他的,他怕這個女人再打他,于是事無巨細,連卡納來中原去了幾次妓院都說了。 魚閱拿著鞭子在手上拍著,繞著阿布也走了一圈,阿布也有些瑟瑟。 “就這些?”魚閱冷冷地問。 阿布也點頭說:“我知道的全說了,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吧!我會向神祈禱讓你嫁個好人家!” “噗——”千面沒繃住笑了,這世上敢在魚閱面前提嫁人的恐怕只有這個大傻子了。 魚閱臉有些黑,她揚起鞭子,千面手疾眼快地拉住她。 “他都說了,就別打他了,人家好歹也是一國王子!”千面勸道。 魚閱眼神銳利地盯著他,半晌,魚閱收回手,嘆了口氣,對著千面搖頭。 “他交給你了,人沒找到前,他必須待在這兒,你最好不要做傻事!”魚閱對千面叮囑道。 千面立馬點頭,看著魚閱出去,千面走到阿布也面前。 “我可是讓你免了一鞭子。” 阿布也冷笑,說的好像他最早那幾鞭子不疼似的。 “你就是那個挖坑的人吧!”阿布也肯定道,之前他還不確定,可聽著千面這種欠揍的語氣,而且他明顯認識自己,中原認識自己又能和他扯上關系的人可不多。 最近他只得罪過兩個人,一個是謝染,他是夫子,總不可能綁架自己,那只可能是那個坑他的人了。 千面沒有說話,他這次做事有太多不嚴謹的地方,被認出來也是應該。 他轉身出去,阿布也以為他是被自己識破了,所以羞愧難當,誰知沒一會兒千面又進來了,那些一些瓶瓶罐罐和紗布。 阿布也不說話了,他看著千面解開自己的衣服,然后認真地給他上藥包扎。 “你不會喜歡上本王子了吧!”阿布也突然出聲道。 誰知回應他的只是傷口上的疼痛。 “停,疼死了,放開!”阿布也大叫。 千面冷笑一聲放開他,給他繼續包扎,阿布也不敢再說什么刺激千面,安安靜靜地看千面包扎完他才開口。 “我什么時候能走?”阿布也問道。 “等著夫人什么時候回來你才能走!”千面回答。 阿布也動了動腿,似乎有些不自在,他尷尬地看著千面道:“我想解手!” 千面一愣,過了一會兒,他拿著夜壺進來,一臉不爽地解開阿布也的褲子,阿布也也是滿臉通紅,他還沒被人伺候過這種事,真是十分尷尬。 與此同時,謝染從魚閱哪兒得到了阿布也的口供,這時已是深夜,從孟曇失蹤后,謝染就沒有合過眼。 “把這個卡納找出來,還有搜查京中所有的妓館,不要打草驚蛇!”謝染吩咐道。 魚閱領命,只是他抬頭時,看著謝染神情冷峻,眼底卻是青黑一片,不由感嘆,孟曇對樓主來說真的太重要了,從她認識樓主以來,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樓主,憔悴這個詞似乎永遠都不會出現在這個人身上,如今看來,樓主不是神,他也是個凡人,所以孟曇才會顯得如此珍貴。 樓上樓悄無聲息地行動著,公孫雨察覺到時,已經被掌握了蛛絲馬跡,他氣憤地去找黑面具。 “馬上給孟曇用秘術,樓上樓很快就會發現我們,還有既然你可以讓他忘記一個人,也就能讓他殺人是嗎?”公孫雨眼神陰鷲。 黑面具不可置信地看著公孫雨,他并不愿意這么做。 “你meimei我已經讓人帶她回圣登了,你想和她團聚嗎?”公孫雨威脅道。 黑面具咬咬牙,只能答應他的請求。 “送孟曇離開后我就會走,記住你的承諾!”黑面具道。 “卡納,你作出這些事,不會還以為能當阿布也的護衛吧!”公孫雨惡劣道。 想到他尊敬的大王子殿下,黑面具眼神痛苦,他背叛了王子,自己不奢求能繼續跟著王子,但孟曇是王子認定的愛人,他要替王子保全他。 “擔心你自己吧!”卡納說完就去找孟曇。 公孫雨哈哈笑著,他就喜歡看人不如意,因為他的人生從來沒有如意過,同樣是那個女人的兒子,憑什么樓主就是他的,憑什么自己就要輸給謝染,憑什么自己就要患上絕癥,他不甘心,所以只要他活著,一定要攪個天翻地覆,誰都別想好過。 聽說謝染哪兒有了一些消息,孟豁一大早就去找謝染,見到謝染的面色,孟豁終于肯定,謝染心里是有自家兒子的。 “曇曇在哪兒?”孟豁問道。 謝染搖頭:“還不確定,只能確定還活著。” 孟豁眼神復雜,他問到:“那個抓走曇曇的人和你是什么關系?” 他就算得罪人,也是朝堂上的人,以樓上樓的勢力怎么會找不到,所以曇曇被抓,一定是因為謝染。 謝染的唇緊閉著,半天也沒說話,在孟豁有些不耐煩時,他才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