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頁
當(dāng)腦袋開始發(fā)暈,公孫雨總算放過了他,這時,黑面具走了進來,他看到正在喝血的公孫雨,立馬氣憤地走過去把公孫雨推開。 “你說過不傷他性命!”黑面具對著公孫雨大喊。 公孫雨不理他,喝完最后一滴血笑著道:“這不還活著嗎?而且謝染不愿意把樓上樓交出來,他也沒什么價值!” 黑面具沉默,他幫孟曇將傷口包扎好,對公孫雨說:“以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和樓上樓對抗,你太著急了?!?/br> 公孫雨聽了,面色扭曲,一把摔了杯子,刺耳的聲音讓孟曇有了片刻清醒,他聽見黑面具說:“我族有一種秘術(shù),能讓人忘掉特定的存在。” 公孫雨一聽有了興趣,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沒有和謝染對抗的實力,但他的時間不多了,他總要給自己痛恨的敵人一些打擊,否則他怎能甘心就這樣死去。 “樓上樓干系太大,謝染是肯定不會讓出來的,何況即使他給你樓主之位,你也未必坐的穩(wěn),但孟曇不同,他是謝染的夫人,,謝染很喜歡他這位夫人,若是孟曇把謝染忘了,甚至厭惡到無法觸碰謝染,你說,這樣會不會更有趣?!?/br> 黑面具說完,公孫雨并沒有立刻回答,他靠近黑面具,眼中閃爍著探究,接著便惡狠狠地問道:“這該不會是你救他的計策?” 黑面具搖頭道:“我的meimei還需要你的解藥,我沒必要為了一個毫無干系的人搭上我meimei的性命?!比舴侨绱耍衷趺磿芜@個變態(tài)驅(qū)使。 公孫雨并沒有立馬同意,他要考慮一下,之后便離開了牢房。 他們的對話孟曇聽得一清二楚,要他忘掉謝染,這怎么可能! “你放過我吧,我會讓謝染救你meimei!”孟曇抬起頭有氣無力地對黑面具說。 黑面具沒有回答,似乎在掙扎,最后他嘆了口氣道:“不可能的,公孫雨是個變態(tài),若他有一點不高興,我meimei必死,你只是忘了一個人而已,哪里比得上一條命。” 說完黑面具匆匆離開了牢房,放毒害怕孟曇又提出什么問題似的。 孟曇只是默默痛苦,他想:忘了謝染,和取走他的性命,有什么區(qū)別?所以他不能忘。 與此同時,謝染收到了陳叔的一條消息,最近進京的人口中,有一隊圣登人和中原人是一起的,這隊圣登人護送他們的大王子來我朝上貢,而隊里的中原人據(jù)說是協(xié)助護送大王子的走鏢人。 謝染抿住嘴,眼神肅殺,有些事似乎已經(jīng)明了了。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說明圣登隊伍里是公孫雨的人,但好巧不巧,偏偏是不久前而且那個大王子從一開始就纏著孟曇,看來他們要有劫持孟曇的打算。 “魚閱,千面,你們戴罪立功的機會來了!”謝染說著,魚閱和千面走上前抱拳。 “樓主請吩咐!” 謝染低頭看著他們:“去把圣登大王子阿布也抓來見我!” 千面聽了,眼神一變,只是他低著頭,臉上的神情并沒有讓謝染看到。 “是!” 魚閱和千面離開,千面憂心忡忡地趕往鴻安書院,魚閱敏感地察覺道千面有些不對勁兒。 “你和那個阿布也什么關(guān)系?”魚閱直接問道。 千面一頓說道:“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魚閱瞇了瞇眼,千面戴著面具,可他總覺得魚閱知道自己的神情。 “最好是這樣,你知道,這次和樓主夫人失蹤有關(guān)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說完魚閱騎著馬奔向前方。 千面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擔(dān)心阿布也,這個大王子他力氣和塊頭雖然大,但根本不像個有武功的,而且他喜歡樓主夫人,有怎么會害他! 這么想或許是不對的,千面即使有懷疑,也不得不聽從命令,這次事結(jié)束,指不定因為弄丟夫人的事還有什么懲罰等著他。 自身都難保,他竟然還有時間擔(dān)心別人。 此時,阿布也正在睡大覺,他夢見自己抱得美人歸,和孟曇一起回了圣登,兩人受萬民敬仰,孟曇還一直對自己笑,這夢做的阿布也自己也笑了,笑著笑著直接醒了過來。 “卡納,卡納!”阿布也叫了幾聲自己的貼身護衛(wèi),沒人應(yīng)。 “這小子又跑去哪里了?”圣登雖然是國王治理國家,但階級之間并沒有太大矛盾,奴隸家仆更是少,多數(shù)都是一種雇傭與被雇傭的關(guān)系,有時候作為雇主,也不能限制護衛(wèi)隊自由,但扣錢還是可以的。 阿布也找不到人,他想喝水,于是自己端起茶壺就灌了進去,茶壺見底,阿布也打開門去了茅房。 “噓……”阿布也放完水,抖了兩下,準(zhǔn)備接著睡,可是一轉(zhuǎn)身,他就聽見周圍樹葉瑟瑟的聲音。 “誰在哪里?”阿布也感覺不遠處有人。 他的問題沒人回答,阿布也開始警覺起來,放輕步子走了過去。 突然,他覺得背后一冷,還沒轉(zhuǎn)過身就覺得脖子一疼,直接沒了意識。 千面接住阿布也這個大塊頭,魚閱見他被壓的彎了腰,上手幫他扶住。 “這圣登大高個兒吃什么長大的,怎么這么重!”千面喘著粗氣抱怨道。 “嗯!”魚閱敷衍地回答,他看了看確實暈了的阿布也,總覺得他們綁人綁的太容易了,莫非樓主判斷錯了? “走吧!”魚閱不打算細想,他們只要執(zhí)行命令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