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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賜婚時就覺得這是段良緣,如今看你們琴瑟和鳴,不錯不錯。” 謝染沒什么表情,拉著孟曇給皇帝敬了酒,說了些祝壽的話,就回到了位置上,皇帝便又被其他人奪去了注意力。 “謝染,夫君,你聽到?jīng)],我們是天賜的良緣。”孟曇樂呵呵地說。 謝染看著孟曇眼中明顯的笑意,眼神閃過一絲笑意,專注看他的孟曇,用眼球抓住了這轉(zhuǎn)瞬而逝的笑,他愣了愣。 “謝染,你笑了。”孟曇道,謝染轉(zhuǎn)過頭,沒有搭話,孟曇看著他的側(cè)臉,心里滿滿地,他覺得謝染并不是對他沒感覺,他還是有機會得到謝染的心。 想到這些孟曇又樂了起來,邊吃東西邊給謝染夾菜。 本來和和樂樂的宮宴,誰都沒想到會出事,就在宴會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太子突然一頭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快,傳太醫(yī)!”皇后喊到,太子可是她的兒子,看到這一幕,一個母親怎能不心急。 與此同時,皇帝召御林軍將大殿圍了起來,再不知太子是什么情況時,這是最好的選擇。 好好的宴會突然闖進穿著鐵胄的軍人,讓一些大臣的家眷收到了驚嚇,孟曇不自主地靠近謝染,謝染暗沉的目光射向劉貅,劉貅撇過了臉,他們的計劃是宴會結(jié)束后太子病危,而不是此刻。 時辰上雖然沒差多少,但危險可不知增加了多少,劉貅真是太著急了,連這一會兒都忍不住。 “謝染……”孟曇低聲叫了他一下,謝染回過頭,主動握住孟曇的手。 “放心!”短短兩個字,孟曇定下心,說起來他雖是丞相之子,但平日爹將他保護的太好,哪里見過這陣仗,難免有些慌亂,畢竟皇權(quán)是那么強大,隨意便可定人生死。但此時,有謝染在,孟曇十分安心。 這件事直到后半夜,太醫(yī)宣布太子無力回天,眾人下跪行禮后才算得上結(jié)束,明明一開始還高興的皇帝沒了神采,讓孟曇看著有些難過,也不知是不是上天在哀悼這位太子,等他們可以離開皇宮時,下起了小雨。 一路上,謝染拉著孟曇的手沒有放開,但孟曇察覺,謝染有心事,到了城門前,孟曇看到了孟豁的身影。 “爹!”孟曇叫了一聲,孟豁點點頭,卻看向了謝染。 “曇曇,你先上馬車,爹有些事要和謝公子說。” 孟曇疑惑,但還是聽話的上了馬車,孟豁此時臉沉了下來。 “我后悔了,不該讓曇曇和一個雙手沾滿獻血的人成婚。”孟豁說。 謝染氣息一愣,毫不退縮地看著孟豁說道:“丞相早該知道,我們只是做了該做的。” 孟豁嘆了口氣說:“你到底是為何要卷入這場紛爭?” “誰知道呢,或許只是喜歡以天下為棋的感覺。”謝染平靜地說。 孟豁自然是不信的,但事已至此,也沒有什么辦法。 “讓曇曇先和你回去吧,保護好他。”孟豁最后說,謝染點了點頭,上了馬車,孟曇見是他,掀開簾子看著孟豁。 “爹,你不回家?”孟曇問。 “回,不過回去換身官服還得進宮,你和謝染回去吧,最近爹會很忙,讓他送你回書院。”孟豁說。 孟曇聽了,從車上拿出一把傘掀開簾子遞給孟豁。 “爹,那你保重……”孟曇乖乖地說。 “好!”孟豁欣慰一笑,看著那車遠去。 馬車上,孟曇接著外面的燈火謝染沉著臉,頭發(fā)微濕,想是和爹說話時沾了雨水,于是他拿出帕子,擦了過去,謝染卻突然捉住他的手,孟曇皺了皺眉,謝染捏的他有些疼。 “你頭發(fā)濕了,我給你擦擦。” 聽了他的話,謝染放開他的手,孟曇便安靜地給他擦著。 “你喜歡我什么?”謝染突然開口。 孟曇停下動作,想了想搖搖頭說:“我不清楚,就是喜歡。” 謝染看著窗外的視線轉(zhuǎn)到孟曇身上,昏暗的空間看不清孟曇的神色,可謝染知道孟曇的眼睛一定無比專注地看著自己,他靠過去,雙手撐在孟曇兩邊,孟曇主動抱住了他的腰,兩人能感受到彼此的氣息。 孟曇感覺謝染在靠近,他閉上眼睛,以為謝染要親他,可謝染卻貼著他的耳朵道:“我不喜歡你。” 心里像被錘子砸了一樣悶悶地疼,孟曇的手從謝染腰上放下來。 “我知道啊……”孟曇的聲音哽咽道,但他沒有哭,本來就是事實,只是被提醒了還是不免難過。 謝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心里燥的很,他抬起手,開始撕扯孟曇的衣服,他不就是要這個嗎? 孟曇嚇了一跳,卻沒有反抗,因為從一開始,他的身體和心都渴望著謝染,謝染能可憐他,他都該笑醒了,可這一次,孟曇沒有一點開心的感覺,他只覺得難受。 腰帶被扯到了地上,謝染將他翻了個身壓在車壁上,將衣服扯下肩膀,接著一口咬住孟曇白嫩的肩頭。。 “嗯……”孟曇痛呼。 謝染又放開他說:“是不是我怎樣玩弄你,你都不會反抗!” 孟曇不說話,謝染的指尖朝他眼角抹去,濕潤的感覺仿佛開水將他手指燙到,謝染自嘲一笑放開孟曇。 孟曇抱著身上僅留的衣服像幼獸一樣靠在車壁上,兩人一路上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