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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敵國Omega太子帶球跑啦在線閱讀 - 第88頁

第88頁

    “你是不是真覺得,全世界就該圍著你轉?。俊?/br>
    朝音笑得很漂亮,他嘴唇紅得像火,唇紅齒白,眼睛亮亮的,如果不聽那些話,誰看了都會拜倒在他腿下,臣服他的魅力。

    暨憫越聽眉頭皺越緊,他從未想過這些話,他往前走了幾步,只見朝音掏出了匕首,對著自己的腺體,比劃了一下。

    他剛剛一連串質問,聲音已經啞了,此時說話聲音帶著磁性,像是情人的低喃。

    “暨憫啊,我輕生最討厭誰想控制我了?!?/br>
    第44章 尖刺玫瑰·發情期對峙2

    空曠的地下洞xue, 說話聲音一大,四面八方都會傳來回聲,音浪一波波, 像是無人舞臺下唯一的觀眾。

    “你把匕首放下來, 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濒邞憯Q著眉, 和朝音對峙著。

    他沒想過朝音的態度如此堅決。

    直到現在,他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一個敢在一切未知的情況下帶著孩子逃離Alpha的Omega, 沒有任何可能性,會屈服于生理需求。

    “我不做什么,你不要傷害自己。馬上日出了,我會給你打抑制劑。”暨憫做出讓步。

    他和朝音裝備了同一種匕首,知道匕首刀刃有多鋒利。他還沒瘋到要傷害朝音的程度, 讓步的言語里幾近懇求。

    “我不會再信任你了?!背粽A苏Q劬ΑK駹顟B不夠好, 有時覺得自己是暨夏,有時覺得自己是朝音。

    無論是朝音還是暨夏,他們都不再信任暨憫了。

    “那你也不要傷害自己,”暨憫聲音喑啞, 心跳加速,“……很疼的?!?/br>
    疼?

    朝音瞇起雙眼。這兩年他吃過最多的苦就是疼痛, 傷痛、孕期后遺癥、抑制劑副作用,大部分痛都拜暨憫所賜。

    汗水從額頭冒出,順著朝音光滑的下頜線流下,滴在戰斗服上, 一滴一滴, 匯成一條水渠。

    臉蛋潮紅,眼瞼更紅, 眨眼速度快上不少,像泡在一汪水里。粉唇一張一合,吐出的字明明是一把把刀,卻媚得不像話。

    “不疼的,”朝音笑意加深,說不出是譏諷還是真開心,“你不是之前一直要切了他嗎?”

    誰都可以心疼他,唯獨暨憫不可以。現在說心疼就是馬后炮,人死了知道哭喪了,活著的時候卻恨不得親自把他踢進墳里。

    “……對不起?!濒邞懕徽鸬脝】跓o言。他沒理由反駁,那些事確實是他做的。

    當時做的時候他從沒覺得自己不對,朝音是依附于他的菟絲花,是他用玻璃罩保護起來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玫瑰。他理所當然地覺得,他可以替朝音做一切決定。

    “收回你假惺惺的道歉,”朝音把匕首插回身后的袋子,扶著墻壁站直了,“我不接受?!?/br>
    看見朝音收起了匕首,暨憫心里放心一半,另一半還吊在空中,朝音還沒打上抑制劑,他放心不了。

    “現在知道我疼了,當時怎么不心疼我一下?”朝音意識又模糊了一瞬。

    他真的很討厭被Alpha牽制的感覺,他在心里暗暗發誓,以后絕不跟暨憫有任何私下的接觸。

    “手術室里會打麻醉的?!濒邞懩坎晦D睛地看著朝音,生怕他體力不支倒下。

    “麻醉可以一直打到痊愈嗎?”朝音捋了一把頭發,看向手腕上的表。

    只有最后三分鐘,他就不用再受情.欲的折磨了。

    回答他的,只有暨憫的沉默。

    他拋出這個問題,本就不是為了得到回答。暨憫有一千個理由,他就有一萬種回絕原因,他受到傷害是既定事實,即使沒有受到過無可挽回的生理傷害,但噩夢騙不了人。

    他曾經有多害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兩人隔著三米的距離,在地下洞xue的兩側,重新劃分楚河漢街。在戰艦上那些模棱兩可的退讓,若有若無的曖昧,短暫忘記過往的美好假象,悉數被打破。

    暨憫突然后悔起自己的上頭。也許他是受到了什么影響,又或者只是本身的欲念被鼓動出來作祟。

    總之,因為他的行為,他又再一次地,把朝音推開了。

    日出了。

    朝音閉上眼時能聽見上方萬蟲歸巢的聲音,轟隆隆的,像大型器械運作。蟲族聚集在一起拍打翅膀的時候就像是幾十只蒼蠅飛舞在耳朵邊。

    嗡嗡嗡,嗡嗡嗡。

    朝音睜開眼,不知道那聲音是他耳鳴,還是從頭頂傳來的。

    暨憫擔心極了,朝音的眼神渙散,身體無力,他甚至不需要多看,就能猜到他現在的狀態。

    沒有抑制劑也沒有Alpha信息素安撫的Omega到了發情期后期,隨時可能出現昏迷乃至休克的癥狀。

    他從未如此盼著日出。

    “不要睡,朝音,”暨憫蹲下來,仰視朝音,“想想讓你憤怒的事。”

    朝音緩慢地,輕輕眨了一下眼睛,花了好一會兒才理解暨憫的意思。

    隨著汗水越滴越多,他的額發濕透了,嘴唇干燥得起皮,不再紅潤。眼神無法聚焦,身形搖搖晃晃,一切都昭示著他正在崩潰邊緣。

    朝音摸了摸后頸,腺體和他的體溫一樣燙,摸的時候發酥發麻,似乎要用力咬一口才能平復。

    “我背你上去。”暨憫往前走了兩步,他的擔心做不得假,眼神里裝滿心疼。

    “不需要。”朝音猛地喘了口氣,體力到了臨界邊緣,他支撐不住,膝蓋一軟,直直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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