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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隊長,必須高冷[電競] 第111節(jié)

    讓三追四太罕見了,一個賽季都不一定能出現(xiàn)一次。

    潮汐沉聲道:“我們不能被r.h牽著鼻子走,為他們放棄我們最擅長的東西。”n最擅長的是靠選手個人天花板的cao作打出明星球,配合隊友的集火,先殺一個,再以多打少,迅速控制戰(zhàn)局。“讓我上場吧,教練。”

    教練看向潮汐,語帶嘲諷:“你克服了shine對你的血脈壓制?”

    潮汐一愣,立刻道:“我不怕shine,我可以和他對狙。”

    教練搖搖頭:“我給過你機會,tide,你讓我失望了。”

    潮汐不甘道:“教練……”

    教練拿定主意:“別說了。”他舉起手,向裁判示意:“n申請換人。”

    另一頭r.h的休息室,大家每人吃了一根香蕉補充體力。氣氛雖然不至于輕松愜意,但也和緊張焦慮無關(guān),就連最會緊張焦慮的那個都勉強還算鎮(zhèn)定。

    陸有山道:“輸過的東西n不會再用,他們不會和我們打運營了。”

    虞照寒沉吟:“2:0的形勢下,n肯定會力爭第三局,他們會換人。”

    齊獻問:“換潮汐?”

    時渡吃完一根香蕉又拿了一根:“潮汐上次打我們的數(shù)據(jù)太難看,n的教練未必會給他機會。”

    “管他換誰。”芝士氣焰囂張地說,“垂死掙扎罷遼。”

    陸有山點點頭:“的確。一個隊伍一旦頻繁換人,那他們離一敗涂地也不遠了。”

    芝士震驚到手里的香蕉都斷了一節(jié):“你居然沒說我們犯了傲慢之罪!你不是陸有山,你是誰?!”

    陸有山大聲道:“我說的是實話!”

    落后的時候頻繁換人,證明n無法把握最優(yōu)的陣容和體系,只能不斷地嘗試,尋找可能的破局方法。但他們的問題顯然不是換個選手,或者換個體系就能解決的。

    “哥哥們我有個想法。”時渡將香蕉皮穩(wěn)穩(wěn)地丟進墻角的垃圾桶,“n不會打雙短,我們不如教教他們?”

    第三局,r.h和換下cheese,ttler。

    換人名單一出,解說便遲疑道:“這……n是藏了什么奇招嗎?”

    jiang和cheese都是奶媽,輪換很正常。但rattler是短槍,tank卻是一個坦克——n要打兩坦,一c,一奶媽的體系。再結(jié)合他們選的地圖,虞照寒得出結(jié)論:“他們要打陣地戰(zhàn)。”

    時渡笑了:“好復(fù)古的體系。”

    陣地戰(zhàn)是一種非常依賴地圖的陣容。n在地圖上找到最合適的位置擺好陣型,四個人牢牢抱團。兩個龐大的前排坦克嚴防死守,一刻不松地給后排架著盾。一個盾被r.h打碎了,還有另一個。

    輸出的重任落在唯一的c位肩上。u

    a選了ds(每秒傷害)最高的堡壘。堡壘擁有最高火力的機關(guān)槍,每秒可以打出驚人的傷害,但同時有個致命的缺點——堡壘的機關(guān)槍不能移動,只能固定在一個位置輸出。刺客來切,他很難跑,要么被殺,要么反殺。

    但現(xiàn)在有兩個坦克在堡壘四周筑起了銅墻鐵壁,長槍的子彈只能打在盾上,刺客一入他們的陣地就將面對四人的集體圍毆。

    解說不由感嘆:“u

    a被保得太好了,神來了都切不了他!r.h該怎么破這個局呢?”

    “shine果然沒有選長槍,他用了上局在rattler手上毫無用武之地的病毒,而tiless則選了他的招牌英雄忍者,看來這兩人是要攜手滲透入侵啊。”

    堡壘的機關(guān)槍火力實在太高,被他掃一兩秒,一個脆皮就沒了。r.h嘗試了一次進攻,被強大的火力壓到掩體后,不得不先補充血線,籌備下一次進攻。

    正面進攻不可能,只能靠雙刺客的位移技能爬墻從側(cè)翼找機會。

    時渡:“兩個盾有點煩人,隊長能不能毀掉一個?”

    虞照寒:“能。但即便我毀了一個盾,給你創(chuàng)造了入場的機會,你還是要面臨一打四的局面——你可以嗎?不需要你四殺,只要你把堡壘切了,剩下的交給我們。”

    時渡笑了聲:“你相信我,我就可以。”

    虞照寒毫不猶豫:“我相信你。”

    第二輪進攻,江頔在遠處提供奶線和部分火力支持,齊獻負責保護他;時渡爬墻來到一個隱秘的位置,伺機而動。

    虞照寒的病毒隱身靠近n也在四周不停地掃射,試圖把病毒掃出來,但他們掃到的只有空氣。

    虞照寒耐心地等待著,默數(shù)著,直至堡壘的機關(guān)槍掃完一梭子子彈,不得不停下來換彈夾,這大概需要一秒的時間。

    這一秒,虞照寒的病毒主動解除了隱身。

    gunner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他:“shine要放大了,快散開!”

    為了躲避病毒的終極大招,n的陣型出現(xiàn)了輕微的松動。虞照寒將入侵的魔爪伸向了離他最近的tank。

    tank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入侵成功!

    被病毒入侵的英雄無法使用技能,而tank的盾就是他的技能之一。入侵成功的同時,他的盾也隨之消失。n只剩下了一個盾。

    u

    a反應(yīng)過來,氣得眼睛泛起怒火的紅:“媽的,shine根本沒有終極技能,他這是假動作!”

    虞照寒:“時渡,現(xiàn)在。齊獻江頔,沖正面。”

    時渡忍者從墻上翻身而下,順利落地——落在敵人陣地的中間。

    病毒工具人c位的傷害不足為懼,n立刻改變了集火對象。隊友正面破盾需要時間,時渡如預(yù)料般地陷入了一打四的局面。

    他有一個可以反彈敵人傷害的彈反技能,可這個技能有長達十秒的冷卻時間;他還有陣地上的一根柱子,可以用來規(guī)避部分傷害。

    但n有四個人,人數(shù)的差距可以壓到一切。

    n四個人的火力齊齊地往時渡身上灌。忍者本身也是個脆皮,堡壘一梭子子彈掃來,足以把他送回復(fù)活點。

    解說憂心忡忡道:“tiless能等到隊友的支援嗎?他的彈反技能已經(jīng)交了,他現(xiàn)在還能靠身法和走位盡可能地拖延時間。”

    “tiless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血,他應(yīng)該要沒了。不過沒關(guān)系,tiless成功幫r.h打開了局面,剩下的事情交給他的隊友們就行了。”

    “等下——tiless躲開了aradox的睡眠針,又躲開了gunner的沖鋒……他走位太快太詭異,u

    a機關(guān)槍的準心根本跟不上啊!”

    大屏幕上,少年忍者的身法絲滑流暢,他不停地利用掩體的遮擋,在n全隊的火力。

    “死不了死不了!tiless就是死不了!n要急死了!”

    “tiless還沒有死!他還能秀!”

    “tiless的血條幾乎見底了——他彈反的cd好了,他還在秀!”

    時渡一個人深入敵中,在雙坦一奶的嚴防死守下,直取堡壘人頭,還順手用彈反的傷害,把奶媽一并切了。

    【r.htiless擊殺了】

    【r.htiless擊殺了dox】

    “一打四帶走兩個,自己還活了下來!”解說似乎忘了自己還在解說席上,像個粉絲一樣尖叫不已:“啊啊啊啊tiless!最帥的弟弟!”

    r.h摧枯拉朽般地攻破了n最不愿看到的3:0。

    【[全部]r.htiless:想學(xué)怎么打雙短?我們教你啊。】

    沒有人能拒絕頂級刺客的cao作。全場都在為這個十八歲的男生歡呼,無論是哪個隊伍的粉絲,無論他們支持哪個選手,都在這一刻被tiless帶進了電子競技的狂歡之中。

    “tiless,tiless,tiless——”

    時渡聽不到粉絲的尖叫,他只想聽寶貝魚魚的夸夸:“隊長,我這波雙殺帥不帥?”

    帥死了,帥到虞照寒恨不得沖上去親時渡一口:“嗯。”

    時渡低笑一聲:“好冷淡啊。”

    虞照寒想了想,道:“江頔,齊獻,你們先摘下耳機。”

    齊獻笑道:“哎呀呀,是有什么我和小江不能聽的嗎?”

    虞照寒:“摘下。”

    兩人依言照做。

    虞照寒抬頭掩唇,輕輕地鼓起金魚嘴:“……啵。”

    時渡心口一跳,身上比剛才絲血雙殺的時候還熱。他剛要說話,陸有山的聲音就插了進來:“我來了!下一局shine有什么想法?”

    虞照寒的金魚嘴扁了回去,他示意江頔和齊獻戴上耳機,說:“見招拆招,隨機應(yīng)變。”

    地圖的選擇權(quán)始終在n才是出題的一方。

    針對奶媽,運營戰(zhàn),陣地戰(zhàn),他們都一一試過了。如果他是n的教練,在0:3大比分落后的情況下,他會選擇用自己最擅長的體系背水一戰(zhàn)。

    n的休息室內(nèi),潮汐再一次主動請纓。

    “教練,都到這種時候了,我們真的還要去打那些沒有被驗證過的陣容嗎?”潮汐言辭懇切,“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證明給你看。”

    n的主教練眉頭緊鎖,沉默不語。

    “我曾經(jīng)是shine的隊員,我了解他。”潮汐頓了頓,語氣變得艱澀,“就算我對不過他,我也能猜到他的一些布局。”

    以前在r.h,他就活在shine的陰影中,只能仰望那個冷淡貌美,疏離寡言的隊長。

    為什么到了n,他還是無法擺脫shine對他的壓制?即便是在去年的季后賽,即便r.h輸給了n,shine的數(shù)據(jù)也死死壓了他一頭。

    明明他在和別人對位的時候也能打出和shine相差無幾的爆頭率,明明他一直是西部第一的狙擊手。

    心理障礙而已,他的實力并不比shine弱。只要再給他一次機會……一次就好。

    n打的每一張地圖都可能是他們的最后一張。

    “tide說的沒錯。”u

    a粗聲粗氣道,“0:3了還打什么鬼陣容,會什么就打什么,單拼個人cao作,我們會輸給r.h?哦,長槍位可能除外。shine他媽的……下個賽季能不能把shine買過來?”

    gunner涼涼道:“你以為管理層沒嘗試過?他和tiless一樣,只在全華班打。”

    潮汐憋著一口氣:“但隊伍里除了我,還有其他人配和shine對位嗎?”

    這種時候,縱使主教練還有別的戰(zhàn)術(shù)布置,高壓之下的選手也未必聽得進去,更別說執(zhí)行出來。教練不得不承認他們別無他法,只能放手一搏。

    主教練道:“讓tide換下tank。”

    潮汐站直身體:“教練放心,我不怕shine——我能打出來。”

    “最好是這樣。如果你還打不出你應(yīng)有的實力……”主教練冷哼一聲,在潮汐的肩膀上指指點點,“你下賽季就給我滾回東部賽區(qū)。”

    第四局,r.h第一個賽點局,地圖來到了埃及神殿。

    金色的沙漠,神秘的雕像,信徒虔誠的低語,未知而強大的神明。這是一張古埃及風格的地圖,地形較為簡單,也沒有過多的掩體,拼的就是射擊游戲的基本功——槍法。

    r.h的cheese重新上場,nk,虞照寒知道自己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