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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純貴妃是個真咸魚 第61節

    “天氣熱,霜降,你帶他們去阿哥所之前,先飲兩碗冰綠豆百合羹再去。”蘇梨末吩咐霜降道。

    “哎,奴婢曉得。”霜降說完帶著二人下去 ,親自盛了兩碗冰鎮湯羹給二人。

    雖然日常在蘇梨末身邊伺候的是霜降冬雪,白露小滿等宮女,但是其他小一些的宮女和太監們,日常她也是時時觀察的,對小真子和小竹子的觀察和考察也有一兩年了。

    當初會在一眾人中挑選二人就是知道他們會些拳腳功夫,看家護院也好,照看宮殿也好,都是好的。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不知怎的,蘇梨末突然想到了從前看過的一本書《不會帶團隊你只能干到死》這本書的確給了她不少的啟發,就算到了這后宮,也受益匪淺。咳咳。

    夜里,沿著御河燒祭品,各宮包括一些宮女太監均準備了一些來燒超度亡魂。舒嬪安排了不少宮女和太監在御河一帶守著,以免火星子形成燎原之勢。宮中最忌諱最怕的也是火。所幸一切無恙,順利結束。

    令嬪也在法華殿cao持法事,一切皆按規矩辦事,無差錯。

    中元節,就這樣寂寂結束。

    然而對于春熙宮的嘉嬪來說,今日是她的受難日,更是她寶貝兒子八阿哥永璇的兩周歲生辰。

    這幾日她塞了一些銀錢讓看守春熙宮的守衛幫著遞信遞話出去請求皇上讓她見一見四阿哥永珹和八阿哥永璇,然而看門的守衛鐵石心腸,根本不為金錢所動,巴掌大小的赤金鳳釵看都不看一眼。

    “娘娘,這樣貴重的首飾都登記在冊就算賞給他們,他們也不敢接。也不敢拿出宮去變賣。若是銀票……他們沒準會收呢?”臘梅看著自家娘娘浮腫的眼泡,躬身溫和的提議道。這幾日,別說是娘娘了,就是她也有些地方沒想通,為什么皇上會突然發難,又是禁閉,又是貶斥,最要命的是不讓娘娘見阿哥們。

    “對,對對,你再去找找,看看還有多少銀票,把家底都拿出來,本宮看看。”嘉嬪深覺臘梅說得有禮,救命稻草般的抓著臘梅的胳膊說道。

    今兒可是她的八阿哥永璇兩周歲的生辰。

    從前皇上也是不止一次兩次的夸贊,永璇健壯活潑,像一頭小犀牛。如今怎么忍心,不讓他來見額娘,不讓額娘給他過兩周歲的生辰呢?

    別的阿哥和個公主,一周歲、兩周歲、三周歲都是要大辦生辰宴的。偏生她的八阿哥永璇,因為生在七月十五,中元節,鬼節,不吉利,除了洗三的時候大辦過,周歲都沒有大辦更沒有抓周,如今兩周歲又要混過去了么?

    七阿哥是出生在佛祖誕辰,可那又怎樣還不是一個短命鬼,她的八阿哥出生在中元節怎么了?健康活潑,比什么都強!

    嘉嬪頹廢的坐在錦榻上。

    小十天,她還沉浸在那天的悲傷里無法自拔,突然,太突然了。皇上二話不說走進春熙宮踹了她一腳,大發雷霆,緊接著一系列的cao作更是讓她猝不及防,饒是今日都沒回過味兒了。

    哭鬧也好,讓傳信兒出去她生病了也好,皇上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事到如今,她已經不奢求皇上能在短時間內原諒她,放她出去,恢復她的位份,她只想在中元節,兒子兩天周歲生辰這天見一見寶貝兒子,竟然都成了奢望。

    “為什么,這一切都是為什么啊?”嘉妃的胸口似有幾團火在灼燒她的五臟六腑,頭更是疼的厲害,越想想清楚,腦袋越是疼得很。

    “到底是為什么啊?”嘉妃聲音凄厲。

    臘梅正在屋內尋銀票,數銀子,聽到外間娘娘又開始不住的問為什么,為什么,趕緊提著盒子就出來了也顧不上數放在桌子上,忙不迭走到了嘉嬪身邊,關懷道:“娘娘,娘娘不要這樣,緩一緩情緒,跟著奴婢來,慢慢的吸氣,吐氣,深呼吸,呼吸,呼吸。”

    前兩日,嘉嬪也是這樣把臘梅嚇得不輕,看著嘉嬪跟著自己深呼吸了幾口,情緒穩定了一點,才開口寬慰道:“娘娘千萬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只會親者痛,仇者快。他日若是得了赦令恢復了位份,也就不能暢快了。保重身體啊,娘娘。”

    “那日皇上到底同娘娘說了些什么,娘娘可否同奴婢說一說?”臘梅看這件事情如果再不想法子轉圜,只怕不等皇上想起娘娘,娘娘自己就要把自己折磨死了。娘娘一生要強,脾氣也暴,這樣關禁閉鈍刀子割rou,真是比殺了她還叫她難受。

    臘梅只記得皇上那日氣沖沖的沖了進來,擺擺手讓伺候的人都下去了,只留下了李玉,才開口,因此她雖然伺候在廊下,能隱約聽到幾句屋內有爭吵的聲音,但是詳細到每個字,她是真一無所知。這件事情對娘娘的打擊之大是難以想象的,因此這幾天她也不敢細問,只是到了今時今日若是再不問清楚,只怕……

    看到臘梅打聽那天的事情,嘉嬪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對著臘梅的臉左右開弓就是兩個耳光,“賤蹄子,皇上責罵訓斥本宮還不夠,你也要來看本宮的笑話,聽本宮的不是?”

    臘梅顧不上臉上的疼痛,忙不迭跪了下來,懇求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婢這條命是娘娘給的,奴婢怎敢?知道了那日皇上的話,揣摩透了皇上的意思,奴婢也好幫著娘娘出出主意,尋尋轉圜之機會。”

    聽到臘梅的話,嘉嬪猛然回過味兒來,“對啊,本宮這是傷心過度,傷心傻了,從前你就是最能幫襯本宮的,如今你自然有好法子幫著本宮。”

    嘉嬪就把那日的情形和皇上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同臘梅說了一遍。講道理,不是她記憶好,而是這些天每天她都要自己回味數遍去揣摩皇上話中的意思。她自認為并沒有哪里做錯,想不通皇上為什么會那樣說,更想不通事情為什么會到了今天這般地步。

    臘梅聽到嘉嬪的話,心中暗暗思忖,捋了片刻,得出了三條結論,每一條都讓她在七月天里,冷汗涔涔。第一,孝賢皇后喪儀期間,娘娘大肆散錢給宮人,在皇上眼里娘娘是為著自己收買宮人,皇上的用詞讓臘梅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興風作浪,說娘娘在后宮興風作浪。第二,娘娘的父兄在前朝散錢,在皇上眼里是勾結大臣上書威逼利誘讓皇上一定要立娘娘為后,認為娘娘的父兄在前朝只手遮天。第三,前朝后宮,沆瀣一氣,讓皇上腹背受敵,寢食難安,認為娘娘對皇位動了心思,將來甚至有帶著阿哥們奪嫡篡位的風險……這,這怎么了得!

    原配嫡后過世,繼立皇后,后宮基本上夠得上格兒的都會爭一爭,旁的娘娘也沒少用手段,怎么皇上會把所有的火氣撒在自己的主子身上?

    嫻貴妃,不,現在已經是皇貴妃,未來的繼后,她對后位也是畢爭的,怎么皇上就沒有遷怒于她,反而在貶斥了嘉嬪后直接宣布嫻貴妃晉封皇貴妃,二十七個月后正式冊封為后?當真皇貴妃的手就那么干凈,皇上絲毫不懷疑?

    再說純貴妃,有太后給她撐腰,當真她就沒被秘密議后過?怎么就見得她沒有動過這個心思,怎么沒有被皇上訓斥?

    臘梅眉頭緊皺,總覺得要抓住那個答案了,然而總是在最緊要的關頭想不明白。

    “怎么樣,可察覺出來是哪里出了問題?”嘉嬪看著臘梅的樣子詢問道。

    “娘娘大肆賞賜宮人也不是這一次,從前生四阿哥的時候也有過一次大型賞賜宮人,為著銀錢不夠,皇上還親自賞賜了一千兩,讓娘娘拿著用。怎么如

    今為著孝賢皇后的喪儀賞賜宮人,反而說娘娘在后宮興風作浪?”臘梅疑惑的說道,頓了頓接著道。

    “前朝結黨營私,也不是從老大人和娘娘的兄長開始的,歷朝歷代無不如此,就算娘娘的父兄不這樣做,前朝原本就是朋黨扎堆……”

    “后宮諸位娘娘或多或少都會貼補娘家,娘家也會為娘娘們撐腰,前朝后宮本就是不可分割的,況且為著前朝的功臣,皇上也是會納了功臣之女為妃嬪,這也是司空見慣的,怎么到了娘娘父兄這里就是在前朝只手遮天了?”

    臘梅喃喃的把這三件事情逐一說了出來,本來想不通的關鍵點,突然因為宣之于口瞬間捕捉到了。

    “娘娘,奴婢知道了!若是單一一件事情,未必會怎么樣,正是這三件事情交織在一起,一樁樁一件件,皇上起了疑心,疑心娘娘勾結前朝大臣沆瀣一氣,挑戰皇權,威脅到了皇位……”臘梅說著聲音低了下來,不敢再說。

    然而這幾句話已經非常清晰,再清晰不過了。

    從前嘉嬪為了后位,被權利和欲望遮了眼,當局者迷,只想著怎么努力拿下后位,偏偏漏算了君心,而君心向來是難測的,“是了……”

    嘉嬪長嘆口氣,眼神越發的空洞才,“臥榻之側,其容他人酣睡?誰挑戰了皇權,挑戰了皇威,誰就沒有好下場,只是本宮沒想到皇上會這般狠心。”

    “不對,這些都是私下的動作,并沒有擺到臺面上,并不是明目張膽的進行,就算皇上有心查問,怎么當時后宮所有宮人都在議論?當時奴婢還以為是宮人們要選擇其一站隊才會議論紛紛,如今看來,只怕是有心人生怕事情鬧得不夠大而煽動所有人的情緒,以至事情愈演愈烈,謠言如沸,越來越多,直至皇上忍無可忍……”臘梅不敢再往下說下去了。

    “臘梅,本宮中了圈套!不僅后宮被人當活靶子用,前朝只怕也出了事兒。你還記得當時本宮的父兄送信件進來說原本中立并且沒收銀錢的言官,突然開始為本宮站臺說好話,并且為四阿哥和八阿哥說話,不好……正是他們這些話,讓皇上疑心本宮不僅想要得到后位,還想為自己的兒子爭取繼承權,對皇位起了覬覦之心……”嘉嬪恨恨道,眸中幾欲噴火。

    “定是有人攛掇,否則那幾個老大臣怎么會突然倒戈?原來,原來,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運作,讓本宮得意忘形,自以為后位志在必得,從而放松了警惕,落入了她們的算計和圈套中,好狠的心,好精細的手段!”嘉嬪右手擦了擦鼻子,吸了口氣,瞬間來了精神。

    若是皇上自己個兒惱了她們,不,皇上不會這么狠心,就是有心人攛掇煽風點火造成這局勢,她不能就這樣頹廢下去,她要好好活著,以報今日之仇!

    臘梅看到嘉嬪瞬間來了精神,坐在桌子上拿起糕點就著茶水往下吃,知道娘娘求生的意志來了,趕緊倒了一杯熱茶給娘娘。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如今成功拿到后位的皇貴妃,可不就是這一切的幕后主使?”嘉嬪沒好氣的說道,頓了頓繼續道:“只是如今,就算拼了本宮這條命扳倒皇貴妃和令嬪又何如?只能報一時之仇,本宮的兩個兒子來日未必能榮登大寶,不如…釜底抽薪…”

    “從前孝賢皇后在的時候,先是扶持了皇貴妃,后又扶持純貴妃,如今孝賢皇后沒了,皇貴妃上位,扶持令嬪舒嬪,怕是還要繼續重用純貴妃來彈壓本宮。誰讓這后宮生育阿哥最多的,只有本宮和她純貴妃。”嘉嬪惡狠狠的吃了一塊糕,幾乎咬碎了后槽牙。

    “純貴妃最得意的是什么?不就是同本宮一樣膝下有兩個阿哥,若是沒有了……”嘉嬪冷哼道。

    “這件事情若是出手必要一擊即中,并且不露馬腳最好……”臘梅原本只是想喚起娘娘的意志,讓她不要消沉下去,逼瘋自己,沒想到娘娘反而把支撐點放到了同純貴妃爭斗上。

    一時間,臘梅竟不知道是對是錯。然而如今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這次娘娘想要再次復寵,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所以娘娘才想孤注一擲,除了三阿哥和六阿哥,這樣也算為四阿哥和八阿哥鋪路么?

    臘梅不敢往下繼續想。這件事情若是成功還好,若是不成功被抓住把柄,只怕……

    “娘娘,好娘娘,這件事情險之又險……”臘梅不忍道。

    “本宮自己是不中用了,若是這般被幽禁老死宮中,本宮怎能安心? ”嘉嬪砰的一聲把手中的茶碗放在了桌子上。她如今連吃喝日常用度都只有貴人的分例,還談什么來日?

    “奴婢明白,定為娘娘好好籌謀……”臘梅說著紅了眼眶。

    “只有你,一心為著本宮,本宮都是知道的。“嘉嬪說完拉著臘梅的手,聲音軟和了兩分。

    “所剩的銀票不多了,只有這些家底兒了,奴婢一定好好用。”臘梅看著桌子上的小匣子說道。

    *

    自小真子和小竹子去了阿哥所伺候永璋和永瑢,白日還好,到了夜里二人必然會仔細的巡查巡邏,輪流上夜班,倒也相安無事。

    伺候的嬤嬤和奶娘們自從得了貴妃娘娘的吩咐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照應。

    景順養在慈寧宮,天氣熱,蘇梨末并未接她回來,太后也樂得每日含飴弄孫,景順又乖巧,每日里跟著太后學認字,時不時學幾首兒歌詩詞,慈寧宮里多了不少歡聲笑語,連帶太后也覺得自個兒年輕了不少。

    作者有話說:

    寶子們端午節安康~

    第92章

    皇貴妃在令嬪和舒嬪的輔佐下, 料理后宮瑣事越發得心應手。天氣炎熱異常,皇貴妃每隔兩天都會親自去慈寧宮太后處伺候。

    從前孝賢皇后也十分孝順,但是精力有限, 這兩三年為著嫡子為著自己的身子, 也不能常去慈寧宮伺候。因此皇貴妃此舉, 合宮上下無不稱贊,就連皇上提起來也贊不絕口, 去翊坤宮的次數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雖然留宿不多, 但是一同用膳,下棋,閑話的遭數不少, 兼之皇貴妃一手好畫,時時也能同皇上聊上幾句,打發日常。又時時有后宮之事,需要同皇上商議,因此單獨見到皇上的遭數比之從前多了不少。

    乾隆也逐漸從哀痛中恢復過來, 選定了繼后人選,前朝的大臣們也消停了,又能好好列班處理朝政了, 不像前面幾十天沒日沒夜的聒噪。

    孝賢皇后薨逝的悲痛,不過短短小半年的時間就翻了篇,紫禁城依舊尊貴無匹,花團錦簇的,后宮的生活也同往日無甚區別, 當然若細究還是有些許區別的。

    在皇貴妃的治理下, 后宮爭風吃醋爭斗不休的風氣壓下去不少, 又沒有嘉嬪興風作浪,一切都和諧的很,除了皇貴妃和令嬪舒嬪忙忙碌碌處理后宮事宜,其他的妃嬪們樂得自在,本就是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咸魚,繼續咸魚茍著就是。

    當然,最自在的還是蘇梨末。整日貓在景仁宮里,興致來了做些點心羹湯小甜品,或自吃或送去養心殿或送去慈寧宮,若覺得無聊,就叫上宮女們湊一桌關起門來打麻將。

    今春夏雨水頗豐陽光充足,各地的瓜果菜蔬頗豐,上供的水果不僅花樣繁復,質量也都比往年優質的多,如今這紫禁城除了慈寧宮翊坤宮,就數她這景仁宮待遇最好,時興的瓜果自然是少不了。

    蘇梨末自個兒怎么吃的完,或是挑些好的讓送去給陳貴人,或是送去阿哥所給伺候的宮人嘗鮮,或是賞賜景仁宮的宮人們。

    就像今兒,歇完午覺,正歪在臥榻上納涼,冬雪帶了個小太監去內務府提了兩個哈密瓜回來,放在冰里浸了小半晌,切片放在碧玉盤里呈上來遞給蘇梨末。

    “這蜜瓜浸了蜜水似的,甜掉牙。”蘇梨末吃了幾片連著搖頭,遞給冬雪,“冰潤潤的,你們嘗嘗。”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間通傳,“皇上駕到”

    蘇梨末忙放下銀叉子用手絹擦了手起身請安,說話間皇上已經到了跟前兒,蘇梨末的禮還未行下去,就被乾隆拉了起來。

    “上午你著人送去的冰奶茶,茶葉放少了,喝著味兒不夠。”乾隆拉著蘇梨末的手一同坐在了錦榻上。

    “……”人菜癮大,“雪頂寒翠只剩最后一小把全部煮了茶湯,皇上不愛吃別的茶葉,明兒想再吃可是沒有了。”蘇梨末含笑說道。喝奶茶挑茶葉的都是怪人。

    “養心殿還有兩罐,都拿來給你。”乾隆拍了拍蘇梨末的手說道。

    “今兒有喜事兒?”蘇梨末看乾隆的心情愉悅,并不似往日那般挑剔苦眉。

    “和敬公主有了身孕,朕賜她和駙馬挪去圓明園居住,也好納涼避暑。”乾隆說道。

    “孝賢皇后過世,和敬公主悲傷不已,如今有了身孕也能沖淡愁緒心情好一些,也難怪皇上會這般高興。”蘇梨末說著把自己吃了幾片的蜜瓜盤子端了過來,另拿了一把銀叉子遞給乾隆。

    乾隆接過銀叉子吃了兩口,似是想到了什么,放下銀叉子,拍拍手,李玉得令捧著托盤走了進來。

    “……荔枝?!這時節怎么還有荔枝?”蘇梨末驚詫道。荔枝大多是五六月較多,如今已經八月初竟然還有荔枝?

    “上供下午剛到內務府,皇上就命人用心擇了幾盤好的送去了慈寧宮阿哥所,再有就是景仁宮了,皇上這是惦著娘娘愛吃。”李玉雙手捧著托盤,適時的恭維道,“這也是今夏最后一些荔枝了,難為他們千里迢迢運送到了京城。”

    “……”蘇梨末瞬間明了。每年都會上供一些過來,今年因著孝賢皇后薨逝外加前朝后宮不安,因此并未上供,單等著局勢平穩過渡下來,這才供了來,地方上也是用心良苦。

    蘇梨末狀似十分高興的拿起一個荔枝扒了皮遞給乾隆,看著乾隆接了,這才又拿起一個扒了皮塞到了嘴里。

    果然夏天就是要吃這一口荔枝啊~

    缺這一口,夏天怎么都不完整。

    看蘇梨末吃的津津有味兒,杏眼微瞇十分滿足的樣子,乾隆徑直又拿起剝了一個遞給蘇梨末,連著剝了三四個,手略生疏,剝的速度竟趕不上吃的速度。

    蘇梨末看乾隆似乎十分享受剝荔枝的過程,索性自己就不剝了,等他剝好喂到嘴里。

    他要討好你,就給他機會討好,各自歡喜唄。

    霜降和冬雪伺候在外間,能看到里間,二人對視一眼,均抿嘴兒笑了笑。皇上一連多日沒來景仁宮了,不成想,今兒不僅來了還帶了這般金貴的荔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