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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撞了一下,不用叫車……咳咳。” 盛安這一咳嗽,管家那邊催得更緊了。 一直給送到了醫院里,醫生當急癥來接待的,檢查過后報告說只受了一點皮外傷,還誤以為是不是檢查錯了。 管家催促著一定要抽血化驗,被盛安給阻止了。 “我沒事,管家,安排出院吧。”他淡淡地吩咐著。 管家霍然感覺到盛安哪里不一樣了。 他身上仿佛突然多出來了盛老那般看淡世事的氣質。 空寂,孤獨,而又……絕望? 管家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他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還是少爺,但又不是少爺。 接下來的事情證實了他的猜想。 回家以后,盛安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與老爺談判,又提出一個新的籌碼交換他的離開,最后又安排記者發布會,昭告世人,他從此與盛家再無關系。 …… “盛先生,盛先生!”侍者一再地提醒他,道:“您打算在哪一站降落?” 這是私人專用艦船,根據個人需求服務,周到至極,盡管盛安沒有在一開始說清楚地點,但侍者也沒有催促他。 直到前方即將靠站。 “就前面那站吧。”盛安有點恍惚地說,侍者點了點頭,在本子上記錄下來,正要走,盛安又問他,道:“前面是X軍區,是嗎?” “是的,地圖我將會在一會兒發送到您的終端上,盛先生,祝您旅途愉快。”侍者說著。 踏上X軍區的土地,盛安的眼前仿佛出現了熟悉的軍雌的背影,他專心致志地訓練,絲毫沒有發現盛安的到來。 “呦,平,快看誰來了?是不是你相好的?”平的同僚們總是會這樣嘲弄他。 當年還不滿二十歲的平臉皮還很薄,沒有之后那么厚,他笑罵了他們一句:“滾,那是我雄主。” 然后,再小跑著過來,把他推到樹蔭下面,低下身來,小聲地在他耳畔說,“你怎么又來了,熱不熱?要不要我去陪你走走?” 不知不覺,盛安的眼眶盈滿了淚水。 他已經失去過他一次,絕對不能再失去他第二次。 盛安在心中對自己說。 ……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平感覺好像有人在窺視著自己。 他把籃球有一個漂亮的扣籃,贏得了隊友一陣歡呼。 “你怎么老是這么猛?”敵方的隊友過來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盛夏的日子,陽光總是那么毒辣。 平感覺自己的皮膚都要烤焦了。 “哎,今天怎么有冰鎮的水啊?”平疑惑地問道。 營地雖有冷庫,卻不會浪費在冰水上面,軍雌體能消耗量大,如果由著性子來,營地就是再建一倍的冷庫,也不夠給他們供應上冰水的速度。 所以,他們要領只能領到常溫水,如果想喝冰的,那得自己掏錢,讓五公里外的超市給送過來。 “不知道,反正咱們隊去領的時候,人家就剩這個了。”己方隊友過來,勾在平的背上。 “你們說,會不會是有人想要追咱們隊里的平?”隊友向平擠眉弄眼。 他也不是胡說,平算是雌蟲里難得一見的精神,利落,一般都很受那些渴望生雄崽的雙親的喜愛。 換句話說,一看就好生養。 “胡說什么,”平笑著用胳膊肘兌了回去。 他在部隊和隊友們親密慣了,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可是,那種熱辣辣的視線,幾乎不下于毒辣的太陽。 平向來大大咧咧慣了,他擰開水,灌了了半瓶,把剛才那種不愉快拋到腦后。 “還是冰的帶勁!”平大聲說著,周圍的隊友們以冰水代酒,敬著,又歡笑著。 …… 自從上次籃球場上,平感覺自己受到的窺視越來越多了。 就像現在。 “來,給你的午飯。”舍友把飯遞給平。 平剛想說謝,掀開了蓋子,卻是熟悉的菜色。 他皺緊了眉,問道:“最近食堂來了京都藉的廚師嗎?” 舍友坐在床上,扒了兩口飯,道:“咱們這個荒星野嶺的破地方,能招來京都廚師?開什么玩笑!” 平挑起根綠葉菜,送入口中,細細咀嚼。 盛安飲食挑剔,吃蔬菜從來只吃綠葉,所有根莖的部分,都要一一切掉,否則盛安就一口不動。 平在盛家那么多年,早就習慣了這種精細飲食,初來到這個營地,面對口感偏硬的根莖,他還適應了很長一段時間。 難道真是他敏感了? 平這么想著,卻被舍友的催促打斷。 “趕緊吃吧,咱們下午訓練完,可還有場演講會要聽呢!” 興許真是巧合吧。 …… 生活總是在你試圖自我安慰時,親切打你的臉。 演講會向來是好動的軍雌們最不喜歡的一部分,因為演講人長篇大論,濤濤不絕,卻沒有一個字是軍雌們感興趣的話題。 他們除了適時叫好,當一個鼓掌機器,剩下的,就只有軍姿端坐著,眼睛放在前頭,腦子里開著小差。 平剛擺好姿勢放空沒多久,卻聽到場中一片此起彼伏的驚嘆。 “雄蟲哎!” “這么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