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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嘗試過與增強劑依存共生二十年,更不會有人知道,這種人體內具有多么磅礴恐怖的力量。 “你不該招惹我的。”薩丁用力一推,豐吉高大的身體仿佛一塊破布,向木屋厚重的房門飛去。 轟然一聲悶響,木門瞬間飛了出去。 那根細細的針管掉落在地,一咕嚕到了薩丁腳邊。 “而且,我一直在尋找去除劑,”薩丁把那枚針管慢慢用鞋底碾碎:“可是,我就不想看你得意。” 有一點他們是相同的,就是不想讓對方好過。 “怎么可能……”豐吉瞪大了眼睛,聲音慢慢小下去。 薩丁哼了一聲,正要把剛掙脫的鋼絲給豐吉套上,卻聽到熟悉的副官的聲音:“不許動!” 在那嘈雜人聲中,薩丁聽到雄主焦急地喊他的名字。 于是什么也不顧了,他精準無比地向宋白的懷中投去,一路閃過數名障礙人員,“嬌弱”地抱在宋白的懷里,聲音低低:“雄主,我好害怕。” “沒事了,沒事了。”宋白很是心疼地安撫著懷里的薩丁。 輕輕地吻貼上耳根,把原本只想討點小便宜的薩丁弄得愣在雄主懷里。 平和數名軍雌看了看遠處踹飛的木門,又看看地上被生生崩斷的鋼絲,一致保持了沉默。 沒人看到,豐吉把一枚只剩半截的鋼釘掙扎著握進手心。 軍雌們把木屋內一切處置妥當,大家都以為一切塵埃落定,終于能松一口氣了。 兩個軍雌壓著豐吉向外走。 在經過宋白身邊時,宋白正問著薩丁有沒有受傷。 而豐吉突然暴起,趁原地沒人反應過來一把扯開了宋白,手扼在宋白脖子上,威脅眾軍雌: “你們都退后,誰敢上來,這根釘子可不長眼睛!” 豐吉仿佛走投無路的狂徒,尖銳的鋼釘在他指尖,死死抵住宋白的脖子。 平完全沒料到竟然會發生這種狀況,他只帶了十幾個人,絕大部分兵力守在木屋之外候命。 這個時候叫人肯定來不及了,平趕忙安撫:“你冷靜下來,有事好好商量——” “你閉嘴,”豐吉扭頭指著薩丁,“要想這個雄蟲活,薩丁,你就自我了斷。” “否則,別怪我心狠。” 寒光閃閃的鋼釘又逼近一分,薩丁幾乎可以看見鋼釘尖部馬上要陷入皮rou。 從被綁到這里來,一直沉穩的心終于崩塌了,薩丁的胸口不斷起伏。 尋常雄蟲都有防身的電擊武器,可是雄主的卻掛在他的脖子上。 薩丁目光一觸到豐吉那只手,所有理智瞬間崩潰。 兩個聲音同一時刻響起。 “薩丁,別沖動。” “好,我答應。” “長官,宋先生,你們……” 平話音未落,又一個雄蟲聲音響起,“豐吉!你在做什么?” 景山出現在門前,他覺得愧對二子而選擇在外面守衛,遲遲不見他們出來,便選擇前來看看。 可沒想到竟是眼前這一幕。 “雄父?”豐吉古怪地笑了下,“來看你寵愛的兒子是怎么了斷的是嗎?” “你這樣做,肖恩會失望的。”景山語重心長。 “胡說,”豐吉激烈地反駁,然后又瞬間柔和,“雌父才不是你,他會為我驕傲的。” “怎么能這樣想,你們都是我的孩子……”景山不疾不徐,只是用眼角余光掃了下二子和宋白。 “豐吉!”突然間,薩丁的聲音猛然高起來。 豐吉怒目而視,“想好怎么了斷了?” 扼住雄蟲脖頸的手卻微微發抖。 虛張聲勢,薩丁下了結論,卻不敢有一點大意。 剛才趁雄父吸引了豐吉注意力,又回想一遍和雄主交流,薩丁頭一次感覺沉甸甸的。 不倫怎樣,成敗在此一舉。 “雌父對你已經徹底失望了。”薩丁唏噓地搖頭,“你不知道吧,在我的副官踏入木屋的那一刻,這里的所有境況都要實時同步到雌父那去,你猜,他看見你逼迫他最驕傲的兒子自殺,他還會不會把你當成驕傲?” “不,不,這不可能!”豐吉的反應極其強烈,他目眥欲裂:“你在騙我,一定在騙我!” 景山渾厚的聲音也響徹了整個屋子:“他沒騙你,這是軍部的規定,肖恩正在看呢。來,我撥他的電話給你。” 邊說邊cao作,終端對面很快接起,傳來肖恩特有的剛毅聲音:“是我,雄主……” 話音未落,豐吉仿佛徹底承受不住壓力,他瘋狂地喊著,哭叫幾乎撕破耳膜。 同時,手上的鋼釘微微抬起,寒芒一閃,正準備向宋白脖子狠狠扎去。 “現在!” 周遭的軍雌們只聽見景山這一句話,緊接著薩丁的身影立刻出現在暴徒對面,接連一串無比狠絕的體術輪番用上去。 而宋白已經倒在一旁的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氣,隨后被景山扶了起來。 “一切正好。”宋白道。 “是,正好。”景山附和。 “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宋白捂著嗓子,胸膛劇烈起伏。 “回去以后,你會看到的。”景山從容道。 在周圍人還沒理解他們天書般的對話,那邊,薩丁與豐吉的交戰已然結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