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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意思。 門突然咚咚敲響,宋白應(yīng)聲后,秘書走了進(jìn)來,他還帶著一絲困惑:“宋總,下面有客人,說請您下去,但并沒有預(yù)約。” “好的,我知道了。” 在秘書離開之前,宋白把飯盒交給秘書,“生活助理來取這個,你和他說,這兩天中午我胃口都不好,吃不下去。” “啊,哦,好。”秘書把飯盒提到手里,看向桌上的咖啡,“這兩杯……” “客人不肯上來,就倒了吧。”宋白淡淡,隨即拿上西裝外套離開。 秘書把飯盒拎到眼前仔細(xì)看了兩遍,確定了,沉甸甸的,困惑,“總裁明明帶了飯,為什么中午還要和大家一起吃盒飯呢?” …… 公司門口,一輛加長的商務(wù)車早已經(jīng)停在了樓下。 宋白剛走出來,年老管家打開車門,道:“先生,請吧。” 宋白站立:“你們是誰。” 管家:“先生跟我們走,自然就知道了。” 說著,從車上下來兩個軍雌保鏢,膀大腰圓,管家道:“不知道先生是想自己來,還是被我們押著過去。” 宋白拋著手中的門禁卡,“有區(qū)別么。” 一笑:“京都城區(qū),光天化日,膽敢直接綁雄蟲,你們什么膽子。” 管家:“……” 這雄蟲怎么看起來一點也不害怕? 管家本來就受老爺吩咐,要“請”宋白過去,讓保鏢下來不過是為了唬弄一下,畢竟這里是京都,就算是大戶人家也不敢太放肆。 只是,人家把這話直接捅破了,自己再怎么開口,氣勢也比對方矮了不少。 管家揮揮手,讓保鏢回車?yán)锶ァH鯕猓骸拔覀兝蠣斦埬^去。” 宋白:“我可沒說愿意。” 管家:“……”先生,您先跟我走一趟成不?就算求您了! 管家就沒邀請過這么煩的雄蟲。 宋白一笑,灑然走入車中。 路上,他依然問東問西。 “你們老爺準(zhǔn)備咖啡了?我可喝不慣茶。” 管家沉默。 “你既然說的是老爺,那位一定大我一輩,但什么樣的身份值得他屈尊過來請我這個小人物?” 管家蹙眉。 “對了,會耽誤多長時間,下午我還要準(zhǔn)時回家的。” 管家和保鏢:“……”想捂住耳朵。 好想把他丟下去,真煩啊。 宋白悠然自得,仿佛根本沒發(fā)現(xiàn)對方對自己的煩膩。 手指輕輕在膝上打出節(jié)奏,根據(jù)這些蟲的反應(yīng),這蟲的身份,已經(jīng)猜的大約八九不離十了。 到了地方,一家私密性很高的會所,繞過九曲回廊,潺潺流水淙淙入耳,裊裊茶香飄然而來。 來到一個獨戶小院,兩個保鏢在門側(cè)立住,管家?guī)┰皆郝洌诤熥犹撗诘拈T外站定,向里面喊道:“老爺,宋先生來了。” 掀簾而入,一個兩鬢花白的老者正在烹茶,角落里坐著一個亞雌,看樣子是會所里專職烹茶的,現(xiàn)在被老者搶了活兒,只好縮在角落。 而老者仿佛當(dāng)宋白不存在,不與他招呼。 宋白絲毫不覺拘束,自己找了個墊子坐下,坐到老者對面。 一老一少,相對而坐。 亞雌看得分明,這位老者聽說是個大人物,會所為了他今天特地清空了,茶只有上流社會才懂得品鑒,而老者那副熟練的樣子,一定是相當(dāng)有地位的。 而這個年輕雄蟲,面對世家老者,氣勢竟然絲毫不減弱,恐怕也是個什么人物吧。 宋白嗅著空氣中漂浮的清茶香氣,笑道:“這茶聞起來很好,可還是比不上三月雨前春。” 老者這才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只一眼,頓了有數(shù)秒,若無其事繼續(xù)。 三月雨前春?年輕雄蟲竟然喝過! 亞雌低斂的某種透過一絲震撼。這茶在蟲星上可是有市無價,難求得很。整個蟲星也只有第一世家,盛家能用得起這種茶。盡管會所提供了無數(shù)極品,可還是供不起三月雨前春。 年輕雄蟲竟能嘗過此茶,說不定就是地位斐然的盛家子弟,要不然,哪兒來的膽子用盛家的專供茶來壓制對面的老者。 亞雌恨不得把自己縮成最小,祈禱著千萬別進(jìn)到入這兩個得罪不起的雄蟲視線里。 不知多久,熱水燒開,水蒸氣頂著壺蓋發(fā)出聲響。亞雌終于等到了老者的示意,忙不迭地,一溜煙跑了。 宋白此時已經(jīng)東張西望,逐一打量室內(nèi)的擺設(shè),絲毫不覺得寂靜的氛圍是老者對他的故意冷落。 老者顯然不適應(yīng)這種冷落,矜持著咳了一下。 宋白渾然未覺,興致盎然擺弄小擺件。 老者不得不又重重咳了一聲。 宋白這才轉(zhuǎn)過身來,“長輩煮完茶了。” 自顧坐下,拿起旁邊的熱水壺倒了杯白水,熱氣騰騰,“長輩找我來是什么事?” 老者:“……”不知道的還以為年輕雄蟲才是主人。 老者整理思緒,“我找你來……” “是為了尤申在新綜藝投資的事吧,不知道尤叔想用什么條件補(bǔ)償尤氏的毀約?”宋白語音歡快。 尤家主著實又無語了半晌,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讓尤氏集團(tuán)對宋氏的新綜藝撤資。他故意讓自家的企業(yè)出了點毛病,才托住了忙得焦頭爛額的長子。可沒想到長子依舊堅持投資,如此只能從宋氏這方下手,讓宋白主動同意毀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