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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夠巧,一是捧了宋白,二是借機澄清半月前的事并不是出自他本意,三則是借著賠罪的態度順勢給自己和兒子一個臺階下。 宋白并不打算裝聾作啞,既然對方態度都放低了,那么他遞出這個臺階又如何呢。 正準備開口,紈绔疑惑的聲音插進來。 “雄父,拒絕合作不是你讓我雌父說的么?” 紈绔是真的疑惑,他雌父一直是雄父的秘書,只因為門第不夠才納為雌侍,可是因為生了王家第一個雄子,一直備受雄父的信任與寵愛,若沒有雄父授意,雌父是斷然不敢自己做決定的。 在場的賓客瞬間明白了,這分明是州府的王浩自己想與宋氏交好,又因之前主動拒絕合作沒了面子,才把兒子推出來做擋箭牌。 王浩臉上的笑意差點沒掛住,好在多年從商練出的臉皮撐著,才面不改色道:“小孩子胡言亂語,還請見諒,見諒。” “我看,這恐怕才是王董的真心話吧。” 一道平靜的聲音凌空而來,眾賓客們不由自主地紛紛向后望去。 只見一個身著銀灰禮服的高大雌蟲在數位名望大佬的簇擁下信步而來,他俊逸的面容在高明度的燈光下尊貴盡顯,一時竟鎮住了在場眾人。 “哥。” 低沉散漫的聲音驚醒了他們,只見那個高大雌蟲快步向場中的雄蟲走去,十分緊張地按住宋白問詢。 “你有沒有哪兒受傷,”艾倫上上下下仔細查看宋白,幾乎差點想要解開他禮服的扣子,讓宋白給按住了。 “哥,我沒事。” 艾倫這才松了一口氣,見到宋白嘴里叼的煙,眉頭一皺,忍住了教訓的沖動。 算了,現在有比教訓弟弟抽煙更重要的事。 他回過身望向王浩,笑道:“從半年前開始,我三次上門拜訪,王氏都回復說王董忙,我能理解,畢竟你我都是經商的,凡事憑利益說話,以王氏當時的規模瞧不上我們宋氏也是正常的。” “今天,王董是帶著誠意來的。按理說,沒誰和錢過不去。咱們應該好好坐下來談一談。但是呢,” 王浩張口想截住他的話,可是艾倫沒給他這個機會,“但是,為難誰也不能為難我弟弟。” 艾倫繃著臉,神情立刻嚴肅起來,他向著王浩,也向著后面所有的賓客,高聲道:“我艾倫今天把話放在這,只要我還在宋氏一天,只要宋白還認我這個哥哥,誰敢為難宋白,我宋氏集團旗下的任何企業,都拒絕與他合作。” 鴉雀無聲。 “哎呀,何必何必呢,今天到場的都是明州的朋友,沒必要搞得這么僵嘛。” 一個頭發花白的灰衣老者走出來,笑容滿面地道。 今天到來的賓客中老者不是最有地位的,卻絕對是人緣最好的,向來奉承以和為貴。 老者笑著打圓場,一邊向王浩眼神示意,趕緊低頭道個歉,畢竟是個雌蟲,在場的又沒誰不想拿下一兩份跟宋氏合作的項目,雄蟲都主動給面子了,雌蟲也不好意思太為難就是。 “你憑什么要我雄父道歉!分明就是這個宋白自己不行,現在還借著主辦方的位子欺人太甚!你們為什么不講講道理!!” 紈绔看到雄父為難的神色,氣得腳一跺,指著宋白道:“要講道理,你就該跪下來給我道歉!” 雄蟲之間的道歉,頂多是彼此找個安靜的地方,用眼神互相暗示一下,敬酒,說句那事我還是有點責任的,這邊立刻心領神會,點著頭回敬下,道理解理解,這事便算過去了。 畢竟,大家都好面子,誰不理解誰啊。 現在,聽到得意的雄子居然說出這種話,可見背后一定沒少逼迫別蟲家的。 不止是王浩臉黑成鍋底,老者都笑不下去了,就連賓客里的不少雄蟲都搖了搖頭。 王浩氣勢洶洶地拎起紈绔的領子,卻被一只手按住。 手的主人看起來明明沒有力道,可是王浩卻無論如何也動不了。 宋白還是那副睡不醒的樣子,人畜無害,好像誰都能上去欺負一下。 王浩暗暗心驚,他在雄蟲里力量算是大的,雖然比不了軍雌,但數年如一日堅持鍛煉,拎動一個年輕雄子還綽綽有余。 可是現在,他被連宋家小少爺按住的手完全無法掙動。 宋白拂開王浩的手,咬著煙,對紈绔道:“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一記拳頭朝紈绔臉上直呼過來,紈绔啊地一聲驚慌后退。 宋白早料到他有此動作,收回詳攻的手,趁紈绔還未站穩之際,一記掃堂腿迅速橫掃過去。 紈绔心跳驟停,只覺一陣巨大震蕩,眼前場景從眾賓客突然換成復古奢華的水晶燈。 一股排山倒海的劇痛隨之呼嘯而來,比起剛才警告似的一拳來說,這一下,徹底使他疼得痛哭流涕。 “啊……雄父,雄父救我……好疼,疼死了……” 倒在地上的紈绔抱住腦袋哀哀叫喚。 王浩從驚愕中回神,連禮數也顧不得,夾起紈绔灰溜溜地走了。 趁著賓客視線還停在離去的王氏父子身上,宋白一把抱起薩丁,撒腿就跑。 “抱緊了。”低低的聲音在薩丁耳邊回旋。 薩丁不好意思地摟緊了宋白的脖子。 等電梯往下跳了十幾層,薩丁才問他為什么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