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醫(yī)生,插我好不好(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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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而靈活的手指在兩團潔白的半球周圍游走,不時覆蓋其上由輕到重地揉捏出各種形狀。 一面沒有邊框的全身鏡把兩人的姿態(tài)盡數(shù)容入其中。 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僅戴口罩的裸女,這個搭配很香艷,也很刺激。 她看著鏡子里穿著醫(yī)生大褂的男人俯在她身上專心摸她rufang的背影,自己雪白的皮膚在他的作用下泛起淡淡的粉色,不知哪一刻起身體竟然變得有些難耐。她呼吸加重,不時漏出些嗯嗯聲,不自覺地調(diào)整身姿讓自己離他更近些。 因為靠得近,她聞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不是什么香水味沐浴露的味道,就是一種淡淡的體香,莫名地讓她很想深嗅。 “好了,你先看看。” 蘇瀾側(cè)身,想讓她看清鏡子里她的胸部,經(jīng)過他一番用心按摩之后形狀更為堅挺,皮膚發(fā)紅,兩粒rutou更是紅得如同成熟的果子。 “女性性興奮時rufang會充血腫脹,rutou會立起。對rutou進行適當力度的撫摸親吻等刺激能加強性興奮度,獲得快感……” 蘇瀾僵住,因為歐琪坐起來,摘下口罩,像只小狗一樣湊鼻子過來嗅他的衣服。 深深吸了一口氣,歐琪瞇著眼露出享受的表情。“蘇醫(yī)生,你……身上好香。” 摘下口罩的歐琪,小嘴紅艷水潤,微微張開,兩頰粉若桃花,眼皮半闔掩蓋了大半魅色,顯得懵懂可人。 像是被灌得半醉的小白兔,最能勾得男人心動,想將她摟進懷中狠狠疼愛。 “對不起,蘇醫(yī)生,我可以抱你嗎?你身上的味道,讓我好混亂。” 小白兔簡直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他是清醒的,他知道她也是足夠清醒的,但他不想拒絕。 抱抱又能怎樣?摸都摸過了。 成年男女,逢場作戲,兩廂情愿,一時歡愉,僅此而已。 “你處在性興奮的狀態(tài),嗅覺敏感,又恰好我散發(fā)的荷爾蒙的味道對你的胃口,所以你會很想擁抱我嗅取我身上的味道。但是這樣的話會讓你更加興奮,我擔心你會失控。” 蘇瀾說這些,無非是欲拒還迎,只要女人再求他一求,或者直接不管不顧硬要抱他,他也就只好勉為其難順水推舟答應了。 哪知小白兔被潑了冷水,頓時萎了下去,剛剛那欲求不滿勾人魂魄的氣勢消失不見,低聲“哦”了一句就不說話了,沒過幾秒,竟捂著臉小聲抽泣起來。 “對不起嗚嗚,蘇醫(yī)生,嗚嗚……剛才我太冒昧了嗚嗚……” 她哭得很傷心,雪白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蘇瀾方寸大亂,忙扯了幾張紙來給她擦臉,稍用點力把她捂臉的手拿開,看到對方的淚水已布滿臉龐,噙滿水光的眼睛微微發(fā)紅,看著更像只無害柔弱的小白兔,惹人憐愛。 他幫她把臉上的淚水擦干,可剛擦干,就又有兩道落下來,像怎么都擦不完,她還不停地說對不起。 他的心一下軟了,將她一把摟入懷里,輕輕拍她的肩哄她不哭、摸她的背給她順氣。 摸著摸著味道就變了。手摸到前面去,抓住一只rufang揉捏按摩,極盡技巧,女人的抽泣聲漸漸也變成舒服的吟哦。 女人突然從他懷里掙扎開,面對他跪著,將他另一只手按到自己沒被照顧到的rufang上,接著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將臉埋到他脖子那里,輕嗅,親吻。 柔軟的紅唇印在脖子上,像是燙上個烙印,激得男人頭皮發(fā)麻。他手下的動作變得更為色情,將那兩粒紅果催得熟透欲滴之后,空出一只手滑向女人下方的秘境。 充沛的yin水已經(jīng)滴濕底下床單,他輕摸了一把,得了半掌的水,女人舒服得打了個顫。他將水重新抹回xue口,就著這美妙的濕滑前后打轉(zhuǎn)撫摸,感受這無比的滑嫩, “嗯……嗯……啊,醫(yī)生,蘇醫(yī)生,嗯……” 歐琪盡情地呻吟,聲音就在他耳邊響起,振動從耳朵爬上了脊椎擴散到全身,他摸得愈發(fā)賣力。 歐琪覺得自己每一個細胞都很渴,不缺水,就是覺得少了什么,她需要有東西去填滿她的空虛。她扭動著身體配合蘇瀾的動作,xiaoxue一張一合,流水不斷,是世間最美妙的洞xue,引人進去探索,幾次手指劃過的時候都差點被吸進去。 “想要了?”蘇瀾的聲音已變得沙啞。 他熟練地摸到xue口往上的陰蒂,稍稍用力往下一按—— “啊……”歐琪發(fā)出痛苦又極樂的輕呼。 不夠,不夠,還不夠,她聳動屁股讓花xue去磨男人的手,男人整只手上都是她的水。 場面yin蕩至極。 “你的處女膜是萬中無一的下彎月瓣膜,知道這種處女膜的難得之處在哪兒嗎?” 他深吸了口氣,繼續(xù)啞著聲說:“這種膜在yindao的下半部分才有,彎彎的一道,像月亮,所以,只要手指從上面貼著yindao壁插進去,就可以避開處女膜。還能接觸到里面的G點,你爽翻之后,還是處女。你可以自己試一下” “不,不,不要……”歐琪喃喃,像個喝醉的人,從他的頸窩處起來,半瞇著眼看著他,突然說了一句話,就閉眼吻向他口罩下的唇。 “蘇醫(yī)生,借你的手指用一下,插我好不好?” ———————————————————— 這樣算不算微H了呢? 唉,時常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不夠H所以得不到珠珠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