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進入(骨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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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中午,日頭晃得要命,蟬鳴如潮,吵得人頭腦發昏。 阿伯和阿姆帶叁歲的堂弟到鎮上買訂婚宴上要穿的新衣,午飯肯定在鎮上吃。 歐琪一個人在家,按阿姆出門前的吩咐,趁著天氣好把二樓堂哥房里的被褥蚊帳毛巾衣物等都搬到院里洗曬,忙了一上午,又餓又累。衣服后背都濕透,她決定去沖個澡。 澡房很簡陋,就是農村早年間常見的樣式,在院墻邊上用裸磚圍砌一圈墻,墻頭上豎幾塊磚隔空搭上塊舊紅白藍塑料篷布遮陰,用一根軟水管接上院子里的水龍頭從墻頭上搭進去,打開就能洗。 院墻和小樓是五年前用堂姐的彩禮錢蓋的。雖然是農村里的自建樓,可樓里哪會沒有洗浴間,只是她不能用。 小樓兩層有六個房間,沒有一個是她的。她住在小樓邊上的舊瓦房。舊瓦房并排著兩間,一間是廚房,另一間本來留著放雜物,后來收拾出來給她住,清出來的雜物放一樓的空房。 在院子的澡房洗,夏天還好,冬天就很冷。 冬天她是想進樓里洗的,可阿姆總有這樣那樣的話,比如搞濕洗手間地板容易摔倒,濕腳印踩得到處都是,用完樓頂蓄水池的水又得費電開水泵抽水上去,有多少錢夠繳電費。沒明著針對誰,可句句都在她面前說。 阿姆的話是要聽到心里去的,不然會有更難堪的事等著她。 冰冷的水柱澆在嬌嫩的皮膚上,引起一陣瑟縮,胸前兩粒粉紅悄然立起。一柱陽光穿過紅白藍塑料布的破洞直直打在她白膩的身上,無處可躲。她感覺自己洗澡像一場鎂光燈下的裸體表演,不知什么時候就會出現觀眾。 阿姆有次跟幾個大嬸聊天,那張興奮到扭曲的嘴臉讓她想起就惡心,她們聊的是那誰誰家的女兒不聽話脾氣臭,她家的大人就趁她洗澡的時候把她拖到大門外狠揍一頓,讓路過的人和雞鴨豬狗都看著,一頓就把她打乖了,好笑哦,下面都長黑毛了。 口渴的感覺突如其來,而且渴得心里有點難受。歐琪迅速就著冷水搓洗一番,穿上衣服就去廚房喝米湯。換下的衣服搭在澡房墻上都來不收拾。 濁白的米湯一碗下肚,緩解了不少剛才的異樣。歐琪又吃下半碗米粥就算搞定午餐,洗了碗回屋躺下開風扇。 用了快二十年的鴻運風扇還能兢兢業業地工作,據說是當年他爸花了一個月工資買的高級貨,也是她擁有的為數不多的她爸留下來的東西之一。 老風扇轉起來吱吱響,本來她是習慣了的,可跟今天屋外的蟬鳴迭加一起,讓她煩躁難耐。 最熱的七月天,她身上穿的還是長袖衣褲。 阿姆說家里窮不能太講究,所以給她買的都是能穿叁季的長袖襯衫和長褲。 在床上翻了幾下,歐琪隱約又有出汗的感覺,干脆去打盆水回來,關好門窗,把襯衫和長褲都脫了,沾水擦濕身體,帶著水珠,只穿著胸罩和內褲躺下。 風扇吹在身上帶走水分的同時也帶走熱氣,她感覺舒服多了。這是她常用的消暑辦法。 本來只想瞇一會就起來,但是太舒服了,一不小心就沉沉睡去。連摩托車駛近的轟隆聲都沒聽到。 —— 歐永成昨晚才知道歐琪被許了人的事。 他氣得快發瘋。不聲不響的,居然就到了訂婚這一步。 他不知道自己爸媽為什么要瞞著他,不知道歐琪為什么不早點告訴他。 他不動聲色在電話里說過幾天把店里的事情忙完就回去看看。哪知高估了自己,一天都等不得,連夜把緊急的活先干了,第二天一早把其余的活推給別人,頂著烈日開了叁小時的摩托一刻不停地趕了回來。 一路上都在想著怎么處理那個人。一腔邪火在看到澡房墻上搭著的衣服時燒到最旺。 他轉頭看了眼歐琪緊閉的屋門,扯了塊晾在院子里的毛巾大步走進澡房。 歐琪住的那屋很老舊了,門還是很久以前那種木門,一塊木板就是門栓,插到門上,外面的人就打不開門。 但此刻門外的人,在這方面有著豐富的實踐經驗。 在歐琪十六歲的某天夜里,他就成功用刀插入門縫挑開這道門栓,后來熟練到徒手就能辦到。抓住門外的把手,用說不明的巧勁一擰一提一送,老木門的門栓就像經不起挑逗的寡婦的褲腰帶,輕易就能被打開。 屋外的人走進來,關門,落栓。 聽見落栓聲響,歐琪驚醒,第一時間扯被子遮擋身體。 那人動作迅猛,結實的長腿邁兩步就到達她的床前,一手拽走她手里被子,同時另一手猛地拉開圍在腰間的毛巾。 歐永成顯然剛洗了澡,頭發水潤。胸前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沒擦干的洗澡水珠隨著他的動作聚在一起,在他結實的胸肌、腹肌上蜿蜒而下,最后滲進一片黑色叢林。 黑色叢林中,一頭紫紅巨獸已經高昂起頭。尺寸匹配得上主人的高大身材。 挺拔粗壯,頂端圓潤發亮,朝她微微點了點頭。 歐琪下意識往床下跳。 剛動作就后悔。面對變態獵手時,獵物的逃跑行為可能會讓自己死得更慘。 果然,獵手都要氣笑了,長手一撈就把歐琪扔回床上,沒給她再多的時間反應,抬腿上床,順勢把她壓在身下,輕松一捏控制住她兩只手,雙肘支撐自己,俯身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大舌伸進他想了一路的嬌軟櫻口,堵住她的驚呼,在里面毫無章法亂掃一通,一時蠻橫地卷住她的丁香舌,大力吸吮;一時又挺直大舌,一下下舂在瑟縮的丁香舌上,似乎在提示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他的舌頭欺負著她的舌頭,他的手正囚禁著她的手,他身下的巨獸抵在它從未進入的秘境入口,隔著布料用力蹭企圖入侵。 下面感受到與以往不同的力度,歐琪毛骨悚然,死命往上竄動身體,卻是徒勞。 歐永成用一只手輕松把歐琪的雙手抓牢,空出一只手去扯她的內褲。 不不,絕對不行!她情急之下發狠,一口咬在他的大舌上。 “嗯……嘶——“”,歐永成吃痛,終于肯暫停這個粗暴的吻, “你瘋了嗎?你想干什么!快出去,等下你爸媽他們就要回來了!”,蟬鳴一浪接一浪,幾乎把歐琪刻意壓低的說話聲淹沒。 歐永成冷笑一聲,“我回到門口時候打過電話給他們,他們說要去我外婆那里吃晚飯。放心,我們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玩。” 話音剛落,一把拉下歐琪的內褲。 “哥!不要!” ———————————————— 注:“阿姆” 在當地方言里是伯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