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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門怎么奇奇怪怪 第32節

    遺落在床上的毛發也被他施了個法訣,一瞬間全部消失,沒留下半點痕跡。

    衡冬在外面喊他:“王,虞睡睡醒過來了。”

    因為琉卻遙告誡過他不能當眾叫他妖王,所以他每次跟琉卻遙交流都用的妖族語言,這樣就沒修士能聽懂了,自然也不知道妖王的身份。

    “嗯。”琉卻遙站起身,將不遠處桌上的靈植丹藥補品收進空間戒指,準備給虞撫芷送過去。

    師父昨天就出門了,到現在都沒回來,所以虞撫芷受傷被送過來的時候只能靠他接待。

    那時候除了一路隨行的醫修,還有陣中被救下來其他修士,都送了大量謝禮過來。

    他大眼掃過,除了一兩根靈參,根本沒什么好東西。

    虞撫芷在這個時間醒來,也在他計算之內,畢竟他喂了她師尊親自煉制的丹藥,就算只剩一副骨頭架子都能救回來。

    就說師父收回來的這個小弟子是個麻煩吧,沒過兩天就出事。

    琉卻遙推開房門,淡淡看窩在門口的衡冬,漫不經心道:“走吧。”

    作者有話說:

    第31章 、默劇(短小的二合一)

    “喂!”

    虞撫芷閉目假寐的時候, 聽見院子外面有人喊她。

    她睜開有些困頓的雙眼,朝窗戶外面扭頭,發現大師兄站在門口。

    虞撫芷連忙從床上半坐起身, 隨意將頭發往后梳通, 披在腦后, 然后讓他進來。

    琉卻遙從空間戒指里將那些補品放在桌子上。

    本來他要直接轉身離開, 但抬眼對上虞撫芷的臉時,對方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目光隨著他的動作而動, 烏溜溜的眼睛好奇懵懂,看起來就像剛出生沒多久的小狐貍崽子。

    若是小妖崽子們不掉毛,身上整潔干凈并且沒有染一身黑的話,琉卻遙還是挺愿意摸摸它們的腦袋的。

    然后他的眼睛不自覺移到虞撫芷頭頂,只見后者烏黑長發被披在身后, 隨意垂攤在枕頭上, 好幾縷頭發尖因為被壓而翹起,更過分的是她頭頂碎發不少,全都張牙舞爪的直立著, 額發也是一番沒有整理過的樣子。

    琉卻遙一瞬間瞳孔放大, 心里開始莫名賭得慌。

    這小姑娘的頭發, 怎么能亂成這個樣子,真讓人受不了。

    琉卻遙藏在袖子中的手忍不住攥起, 他強迫自己的目光看向別處。

    虞撫芷覺得琉卻遙的眼神有些奇怪, 但是沒這么放在心上,指著后面那一大堆靈藥, 問道:“大師兄, 你拿的那是什么?”

    “其余被困修士送來的謝禮, 當時你還昏迷著,我就自作主張收下了。”琉卻遙說著,又拿出一張紙來,放在那堆禮品上面。

    那是送禮人留下的名單。

    虞撫芷感覺大師兄的目光不斷往她身上游移著,一副有話要說卻又極力忍耐的模樣,她有點納悶的問:

    “大師兄,你怎么了?”

    琉卻遙甩一下袖子,極力裝作不在意的模樣:“沒什么。”

    虞撫芷不是妖崽子,不能扔也不能罵,這是師父新收的弟子,一定要忍耐。

    “哦。”虞撫芷沒多問,將掉到前面的頭發往后撩了撩,然后別在耳后。

    琉卻遙看著虞撫芷頭上新鼓出來的大包,更覺得難受。

    “你..沒有梳子嗎?”他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

    “啊?”虞撫芷有點懵,更覺得摸不到頭腦:“有啊,怎么了?”

    “你怎么不用?”琉卻遙覺得自己的暗示已經夠明顯了,是個正常人都能聽懂。

    虞撫芷也確實聽懂了,她甚至拿出鏡子照了照自己的頭:“很正常啊,怎么了。”

    實際上,她的頭發出乎意料的柔順,就算剛睡一覺起來也不會顯得很亂,梳子一梳就順。

    在她看來,現在的頭發完全在正常范圍之內。

    琉卻遙:“...”

    想揍人的欲望快掩飾不住了。

    看著琉卻遙一言難盡的隱忍表情,再看他紫冠高束,頭發一絲不茍,衣角也熨燙的平平整整。

    虞撫芷有點驚訝:“師兄你有潔癖?”

    琉卻遙飛快否認:“沒有。”

    虞撫芷:“...”你這樣更可疑了。

    琉卻遙覺得自己似乎沒理由在房間里待下去了,但是這亂糟糟的頭發讓他確實難受,這么一走,就覺得心里像是扎上一根拔不出來的刺,讓他不能再思考別的問題。

    他決定關心一下這個新師妹:“師妹,你傷恢復的怎么樣了?”

    “靈府還好,就是身上還有點痛。”虞撫芷暈倒之前就知道自己可能傷的很重,但沒想到能好那么快。

    “嗯,大概明日就能完全恢復,不會耽誤你大比初賽的。”

    琉卻遙揚唇一笑,對師父煉制的還陽歸元丹很有信心,之前他跟妖域其他兩大妖王對戰的時候,就是靠著這個靈丹快速回血的。

    虞撫芷聽到這話頓覺震驚,這才發現她做各種動作的痛感比之前減輕不少,按照這個速度,明天痊愈不是夢。

    其實,她也沒有那么著急,還想著用這個借口多躺幾天來著。

    唉!

    琉卻遙又等了一會兒,見虞撫芷還沒有起身梳頭的意思,只好邁步往外走,那步子走得堅決快速,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虞撫芷都看呆了。

    走到門口,琉卻遙突然駐足,忍不住回頭囑咐了一句:“你千萬別忘了梳頭。”

    然后頭也不回的趕緊離開。

    虞撫芷:“...”

    “大師兄他好奇怪啊。”她扭頭對衡冬感嘆了一句。

    衡冬:“喵喵..這叫愛干凈,你不懂。”

    衡冬覺得自家妖王已經很克制了,之前他看到一只從泥里滾出來的小狼崽,妖王硬生生摁著它洗了五遍澡,還往狼崽身上丟了好幾個清潔術。

    當然這話他是不會告訴虞撫芷的。

    等到了下午,虞撫芷已經能下床走動了,她去了院子里面曬太陽。

    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她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也就是這么一轉頭,她看見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二師兄院子離她院子不算近,但也沒多遠,他院子里坐著一個長著胡子的中年男子,正是天衍宗徐長老。

    徐長老如今表情有點凝重,一言不發的坐在院子里,仿佛面臨著什么重大抉擇。二師兄院子所有門窗都緊閉著,不知道是沒有人還是故意避著徐長老。

    徐長老已經凄風苦雨的在這等兩天了,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沒能勸動少宗主回去,就是更低一點的要求,讓他參加西洲比道大會的初選也沒成功。

    想想臨行前宗主的親切叮嚀,想想他的躊躇滿志,都在少宗主一聲聲冷酷不行中化為泡影。

    徐長老準備用大招了,他將嘴里含著的血囊咬破,聲嘶力竭的咳嗽著,然后拍打那扇緊閉著的門:“少宗主,少宗主,我不行了,你快出來看我一眼啊。”

    屋里的江重吟忍不住往自己耳朵上施了一個靜音術,但是沒用,徐長老的聲音中也施了術法,很輕易擊穿他的防護。

    然后徐長老鬼哭狼嚎的聲音很快再次灌入耳中。

    他現在無比慶幸在院子里布了隔音結界,大師兄和屋子里躺著的小師妹都聽不見這聲音。

    又坐了一會兒,江重吟終于受不了了,面無表情的合上了《靜心經》,然后打開了屋門。

    “徐師叔,您這是在干嘛?我真的不想參加四洲比道大會。”他真的有點后悔將徐如惠帶上云瀛府,真是太聒噪了。

    徐長老看見開門頓時止住聲音,換上一種比較正經的語氣:“師侄,這可是四洲比道大會,你想想,你如今一百零六歲了,這可是四洲比道大會啊,錯失一次機會又要等五年了,你真的不想要嗎?”

    江重吟淡聲道:“多謝師叔,但我確實不想去。”

    徐如惠再接再厲:“師侄,你如今有元嬰后期實力,參加大會,元嬰榜榜首位置唾手可得,不參加師叔都替你覺得可惜。”

    “既然師叔這么想去,不如自己報名參賽。”江重吟不為所動,聲音微微繃起。

    “師侄”,徐如惠沒忍住一巴掌拍在江重吟肩頭,因為沒使用靈力,江重吟也沒躲,直接挨上了這一巴掌。

    “師叔都一把老骨頭了,怎么還能跟你們這群年輕人湊熱鬧。”

    江師侄自幼離宗,跟宗里的同門師兄弟生疏不少,更有的都沒聽過江重吟的名字,若是能在四洲比道大會上一鳴驚人,日后他掌管天衍宗也能少些阻力,更能服眾。

    這也是他來找江重吟的根本原因。

    誰知道這孩子根本不配合,他從小性子就倔,脾氣又冷,說不行就不行,真叫人頭疼。

    徐如惠想了想,又道:“這樣吧,師侄,我們來下棋,你贏了我保證再也不打擾你,你輸了就聽我的話。”

    江重吟毫不留情的拆穿徐如惠:“師叔您這句話說了多少遍,兩天內我贏你恐怕不下四十次了。”

    徐如惠被拆穿也不覺得尷尬,自顧自拿出棋盤,“這次師叔一定說話算話,快來吧,師侄。”

    江重吟被吵的頭疼,被徐如惠不由分說的拉到石桌面前坐定。

    然后,一抬眼,他就看到了不遠處伸長脖子的虞撫芷,她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擺著瓜子果露,跟看戲一樣,往這邊望得很起勁。

    兩人一對視,虞撫芷還笑嘻嘻的跟他打招呼。

    江重吟:“..師叔,最后一次,您若是再輸了,就不要來打擾我。”

    徐如惠自信的捋了捋胡子,師侄棋藝了得他向來都知道,但是他可以反悔啊,江重吟這句話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樣,江重吟從虞撫芷那里收回眼光,手執黑子良久未落,聲音忽然有些暗啞:“師叔,不參加比道大會是我的決定,你們不必再為此費心了。”

    徐如惠指尖一頓,這個‘你們’指的是誰,就算沒明說,兩人也心知肚明。但他的話依然如滔滔江水:

    “師侄,不參加真的太可惜了,你真的..”

    江重吟打斷徐如惠的話,聲音依然低沉,卻字字清晰:“跟你們沒關系,這是我的問題,抱歉。”

    徐如惠靜默著,終于抬眼看向江重吟,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師侄,你想好了?”

    “嗯。”江重吟答得毫不猶豫,然后沉默幾息,又道:“那句抱歉,也麻煩您帶給他們。”

    “你這孩子”,徐如惠聲音有些無奈,這件事再無商量的余地,這局棋也沒有再下的必要,他便長袖一揮,將棋盤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