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夫人又懷了 第3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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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沉思,回復(fù)他:是個男的哦 傅予年:告訴我他的名字,我去替你出氣。 肖瞳:那要是女的呢? 傅予年:那就讓她向你道歉。 肖瞳:如果她道過歉了呢? 傅予年:再道,直到你滿意為止。 肖瞳看著滿屏的聊天信息,一下子就釋懷了。 心情也變得晴朗起來。 給傅予年發(fā)消息過去:傅予年,我想你了。 事實(shí)上,發(fā)這條消息的時候,的確在想他,但并沒有想的多厲害。 無非是想用這句話試探一下他的反應(yīng)。 甚至帶了點(diǎn)惡作劇的意味,想要捉弄他。 第394章 下樓 肖瞳看著那句rou麻話,很想撤回。 然而…… 下一秒,她就收到了傅予年的回復(fù):我也想你! 看著那幾個字,肖瞳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發(fā)燙。 明明已經(jīng)不是十七八歲的純情少女,在看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是晃了心神。 連帶著心跳都快了好多。 指尖落在他發(fā)的那句話上,一點(diǎn)點(diǎn)摩挲。 最終,沒有撤回自己發(fā)過的那句。 而是盯著屏幕傻笑。 再后來,男人沒有回復(fù)消息過來。 時間像是靜止了似的,突然變得漫長起來。 肖瞳看著安靜的手機(jī),想給他發(fā)消息過去。 卻…… 又在看到“我也想你”四個字的時候,像是被燙了指尖。 火速收回手指。 不! 很多事情還沒有解決,她不能這么快就重新給他機(jī)會。 你看時念和慕晉北,兩人婚禮都舉行過了,二寶都半歲了,他們是沒有領(lǐng)證。 然而…… 急的人并不是時念,而是慕晉北。 想到那兩個人的相處方式,她就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就算傅予年說喜歡她又怎樣? 從有好感到彼此喜歡,再到戀愛、熱戀,是兩個人的事。 而…… 為愛結(jié)婚,卻是兩個家庭的事。 她和傅予年之間,隔著的又豈止是錢的問題! 今天,她見到了傅予年的母親。 那是個優(yōu)雅又知性的女人。 盡管在見到她的時候,她也被她的外表迷惑,可她也清楚的知道:光是門楣,傅家和肖家就差著十萬八千里。 傅夫人能同意她和傅予年在一起? 還有白珊珊肚子里的那個孩子…… 只要一想到那個孩子,她就抓狂。 內(nèi)心深處,她很不喜歡那個孩子,跟討厭白珊珊一樣討厭。 可作為一名大夫,救死扶傷是她的職責(zé),即便那個孩子還沒出生,也是一條生命。 如果有意外,她還是會拼盡全力搶救。 男人久久沒有發(fā)消息過來。 肖瞳關(guān)掉對話框,扔下手機(jī),洗澡去了。 洗完澡,又陪著南南玩了一會兒,躺在床上,睡覺。 想到傅予年已經(jīng)至少四個小時沒和自己聯(lián)系了,忍不住又點(diǎn)開對話框,翻看兩個人的聊天記錄。 她承認(rèn):她很想他! 但她不會告訴他! 忍得很辛苦。 手機(jī)一直很安靜,他沒有短信、也沒有微信消息。 肖瞳想給他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想到他那邊在打雷,到底還是壓下了這個想法。 點(diǎn)開微信對話框,寫寫刪刪好半天,什么都沒有發(fā)。 刷了會兒微博,放下手機(jī),準(zhǔn)備睡覺。 就在這時,手機(jī)突然振動起來。 “傅予年”三個字在屏幕上猛烈的跳動著,一如她現(xiàn)在狂跳的心。 “喂……” 幾乎是在電話響起的同時,肖瞳接了起來。 傅予年的聲音透過聽筒傳過來:“下樓!” 肖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匆匆從床上起來,拉開窗簾,看向窗外。 斑駁昏黃的燈光下,男人手持墨色大傘,煢煢孑立,站在黑色的車旁,正望向她的窗口,幾欲要和夜色融為一體。 男人站在那里,明明離得那么遠(yuǎn),她卻能清晰的看到他臉上的笑意。 掛斷電話,他朝她招手。 肖瞳只覺得心上有煙花“砰”的一聲炸開,絢爛又奪目。 而傅予年…… 便是燦爛煙花里最亮眼的那一朵。 她急匆匆套上外套,換上外出的鞋,直奔那人而去。 雨依舊滂沱。 有風(fēng)裹挾著雨襲來,卻被那人高大挺括的身形擋住。 “這么急?” 男人嗓音里帶著淡淡的暗啞,將她摟進(jìn)懷中,用風(fēng)衣裹好。 肖瞳聽出他話語里的調(diào)侃,第一次沒有反駁。 因?yàn)椤?/br> 她真的很急。 急著見到他,急著聽他的心跳聲,急著看他如畫的眉眼。 風(fēng)雨很大,帶著寒意吹在兩人身上,她卻一點(diǎn)兒也不覺得冷。 這個男人為她筑起了道屏障,將風(fēng)雨擋住。 雨太大,怕弄濕她的鞋,男人一手撐傘,一手托住她的腰,將她抱在懷里。 一直到把她放進(jìn)車?yán)镒?,傅予年才松手?/br> 跟著她坐進(jìn)來。 前排沒有司機(jī),也沒有開車燈,只有她和他兩個人。 在這個大雨的夜里,所有一切似乎都變得沒那么重要了。 肖瞳甚至等不及問他,便被男人微涼的唇噙住,輕啄慢舔,極盡溫柔。 那些無處安放的相思,一下子有了著落。 連帶著她的心也被塞得滿滿的。 良久之后,一個漫長的吻結(jié)束,肖瞳癱軟在真皮座椅上,霧汽蒙蒙的眼睛望著他。 “怎么回來了?” 直到現(xiàn)在,她還能嗅到他身上的風(fēng)塵仆仆。 傅予年喘息著,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欲望。 聽到她的問題,不可抑制的沖過來,又一次噙住她的唇。 細(xì)細(xì)研磨。 整個車廂里回落著兩人粗重的喘息聲,還有津液相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