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夫人又懷了 第3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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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就在一起,合得來就上床,哪來那么多的矯情! 過了好一會兒之后,他才幽幽問了一句:“當初咱們珊珊跟傅家訂婚了嗎?對外宣布了嗎?” 他成天忙著生意,根本沒cao心過家里的事。 但…… 如果是女兒訂婚、結(jié)婚這樣的大事,他是肯定要留心的。 現(xiàn)在想想,他好像沒參加過女兒的訂婚宴。 直接就婚禮了。 而且,婚禮那天,弄得亂七八糟。 新郎跑了,女兒哭得跟淚人兒似的,還發(fā)瘋一樣的到處找傅予年,也不知道圖個什么。 再加上這幾天,白家旗下的企業(yè)被傅予年追著打,他被這些糟心事搞得煩死了,看到李婉秀的眼淚倒沒那么多的心疼,只覺得煩躁。 “不是說好不再去碰傅家的嗎?為什么不聽我的話?” “珊珊到底是不是白家的女兒?她想要嫁人,隨便抓個男人出來,哪個不比傅予年強?為什么非要是他?” “我當初就說過:如果傅予年不喜歡珊珊,就算孩子嫁過去又能怎樣?” “在這個家里,我說話已經(jīng)這么沒用了嗎?” 他最近忙得焦頭爛額,顧不上家里。 看最近女兒沒鬧、沒折騰,還以為她老老實實待在家里沒亂來呢。 現(xiàn)在才知道…… 亂子鬧大了! 李婉秀抹干凈眼淚,來到他身邊,拉住他的手,握在掌心里。 “振弘,我們夫妻情深,我自然也希望珊珊能嫁個可心的男人,你也知道的,她一直就喜歡傅家那小子。” “我當初問過你,你對傅家那小子也是滿意的,珊珊這孩子打小就倔,想要的,不管花什么樣的代價,都要得到。” “她都懷了傅予年的孩子,你說我這當娘的,能不管嗎?” “咱們的女兒受了委屈呀,不管怎么樣,你得幫幫咱們珊珊。” 白振弘沉默,沒有再說什么。 畢竟…… 那是他的親生骨rou。 珊珊那孩子是固執(zhí)了些,可如果這事兒不是傅家先提出要定娃娃親,也不會鬧成這樣! 看著李婉秀發(fā)紅的雙眼,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拍:“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 “如果警察提取到屬于肖瞳的dna,咱們就說是請她來做客的!” 李婉秀大喜,靠在他肩膀上:“老公,我就知道,你最疼我和珊珊了。” 不大會兒,警方帶著證物過來。 李婉秀和白振弘對看一眼,一口咬定他們是請肖瞳來做客的,至于為什么會著火,他們也不清楚。 ―――― 傅予年仍舊在找肖瞳。 他知道肖瞳身上什么都沒有,只能靠兩條腿離開這里,便撒下天羅地網(wǎng),等著她過來。 然而…… 第381章 和你沒有關(guān)系 肖瞳抱住兒子軟軟的身子,親了又親:“我也想你!” 這些日子,她最擔心的就是小家伙。 臭小子晚上睡覺喜歡蹬被子,她被軟禁的時候,想的最多的就是:誰給他蓋被子。 現(xiàn)在她回來了,也就不用再擔心了。 緊緊抱著軟糯糯的一團,整個心都是踏實的。 “寶貝兒,你怎么來這里的?” 小家伙就把他找傅予年幫忙找她的事都說了一遍。 “傅叔叔還說:等你回來,他要和你算帳,麻麻啊,你是不是欠了傅叔叔錢?” 看著小家伙擔憂的眼神,肖瞳在他頭上摸了摸。 “好孩子,你繼續(xù)睡,別想那么多,這是大人之間的事!” 她已經(jīng)聽時念說了:傅予年知道南南是他的孩子。 而且,傅予年處心積慮想把南南帶走。 既然躲不過,索性面對。 南南是傅予年的種不假,可…… 這些年來,傅予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兒子! 也沒盡過一天當父親的責任。 孩子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生他的時候,她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憑什么傅予年什么也沒做,就當個現(xiàn)成的爹? 南南躺回床上,眼睛還是舍不得從她身上移開。 “麻麻,你是不是欠了傅叔叔很多錢?” 肖瞳在他鼻尖上捏了捏:“你呀!別cao那么多心,好好睡你的覺。” “過兩天,咱們就回家,好不好?” 南南還不知道傅予年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他只是覺得傅叔叔對自己特別好,還想跟他在一起,就問肖瞳:“麻麻,我們回家的話,我還能見到傅叔叔嗎?” “這幾天你不在家,傅叔叔對我可好了,還幫我洗澡,我覺得他要是我爸爸的話,就好了。” 提起“爸爸”這個稱呼,小家伙有些不好意思的鉆進被子里。 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渴望過有個爸爸。 這些天,麻麻不在身邊,傅叔叔照顧著他,跟親爸爸似的,小家伙對他很滿意。 肖瞳心口一滯。 她看到了兒子眼神里的渴望,俯下脖子,親了親他。 “寶貝兒,麻麻不喜歡傅叔叔,如果你喜歡他的話,可以跟他玩,但他不能當你爸爸。” 肖瞳心里清楚的很:如果傅予年想要拿走南南的撫養(yǎng)權(quán),打官司,她毫無勝算。 但…… 如果傅予年愿意認南南,她不反對。 多一個人疼愛孩子,沒什么不好的。 安撫好南南的情緒之后,她走進洗手間,處理手腕和腳踝處的青青紫紫。 這些天,她被白珊珊綁架,手腕和腳踝不知道被綁了多少天,上頭早就看不見原來的膚色了。 處理好那些傷口后,她又洗了個澡,然后便窩進被子里,呼呼大睡。 這么長時間,她沒睡過一個好覺,徹底放松下來后,頭挨著枕頭就睡著了。 肖瞳這一覺睡得很沉,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 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著黑漆漆的房間,她突然有種不知人間年月的感覺。 開了床頭燈,卜一下床,門便被打開。 傅予年從外頭進來,關(guān)了門,坐在床邊,定定望著她。 原本…… 他準備在見到肖瞳的那一刻,好好教訓這個女人,和她算一算這些舊帳,問問她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他! 后來,他來到肖瞳床邊,看著她熟睡的容顏,那些怨與怒火都化成了風。 想到南南說過的那些話,再想到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又當媽又當?shù)膊恢涝醯兀活w心柔軟的一塌糊涂。 他沒有打擾她,退出房間,陪著南南玩,讓她安睡。 這會兒,聽到屋里有動靜,知道她醒了,便迫不急待沖進來。 有無數(shù)問題想問她。 真正見了她的面兒之后,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肖瞳睡得時間太長,頭有些疼,看到?jīng)_進來的男人,抬了抬眼皮:“有什么事能不能明天再說?” “我頭疼的厲害。” 頭疼只是個借口。 真正的原因是――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男人。 傅予年聽她說不舒服,擰眉:“頭疼?” “我?guī)湍惆窗础!?/br> 也不管肖瞳是不是愿意,來到她身邊,伸出十指,溫柔的替她捏著太陽xue。 男人用的力道恰到好處,每捏一下,肖瞳都松快不少。 她閉著眼睛,享受著男人的服務(wù),沉浸其中。 他身上好聞的薄荷香氣傳過來,像是小鉤子,鉤著她惶惶不安的心。 傅予年手法很好,捏了一會兒,肖瞳就舒服不少,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