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夫人又懷了 第3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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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笑意的我喜歡你,你喜歡我,談得來就在一起,談不來就分開。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之后,她突然明白了張愛玲在《傾城之戀》里寫的那段話:“生死契闊,與子相悅;執(zhí)子之后,與子偕老。”我的中文根本不行,不知道解釋的對不對。我看那是最悲哀的一首詩,生死與離別,都是大事,不由我們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們?nèi)耸嵌嗝疵煨。嗝疵煨。】墒俏覀兤f:“我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們一生一世都別離開,――好像我們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那個時候,看這段話,只覺得是無病呻吟。 人是自己的主人,哪有什么是自己做不了主的? 后來才知道…… 你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生離與死別,誰也做不得主。 就好比她和傅予年,兜兜轉轉那么多年,明明兩個人都在江城,遇上過幾次? 寥寥無幾。 事實早就證明了她和他沒緣分,又何必強求? 等今夜的風雨過去,她會好好和他說再見。 傅予年洗完出來的時候,肖瞳已經(jīng)窩在沙發(fā)里睡著了。 她身上穿著他新買回來的睡衣,安靜乖巧的躺在沙發(fā)里,身子蜷縮成一團,惹人憐愛。 男人走過來,看著她還沒干透的頭發(fā),長長嘆息一聲。 看她睡得香,到底沒舍得驚動她,只是輕輕的、一下又一下用毛巾擦著她的頭發(fā)。 只是這樣,就很好。 ―――― 雷雨交加的夜晚,白珊珊睡的并不好。 她一直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這次是為了跟蹤傅予年,才來到這個小鎮(zhèn)上。 卻不想…… 來到縣城的第一天,就遇上了這樣的暴風雨。 她來之前已經(jīng)訂好了酒店,到達之后,直奔當?shù)匚ㄒ坏囊患椅逍羌壘频辍?/br> 前臺核實過她的信息后,給了她房卡,有專人帶她去她的房間, 因為雨太大,傘在這樣的天氣里根本沒有用,她的衣服濕了大半。 進到房間之后,立刻洗澡換衣服。 等到收拾停當再出來的時候,已然是夜里的十二點。 恰恰就在這個時候,她順著窗戶往外看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形。 傅予年! 偌大的暴風雨里,清雋滿身的男人一只手撐著傘,另一只手拎著一個大大的黑色口袋。 看不清楚口袋里裝了些什么,只見他跟抱著什么寶貝似的護著那個口袋。 甚至…… 連身上的衣服濕了,也毫不在意。 風很大,傘被吹的嚴重變形,他沒有絲毫停留,仍舊走的堅定。 在看到這一幕的那瞬間,也很想沖過去質(zhì)問他:傅予年,你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 可她沒有那樣做。 因為她知道:如果她真的那樣做了,只會令傅予年更加討厭她。 目送傅予年走進這座大樓,她立刻換了衣服,約摸著他進了房間,便去找前臺打聽。 “你好,我是你們的vip用戶,我想問一下,你們這里最豪華的套間有幾個呀?我對我現(xiàn)在住的那間有些不太滿意,可以幫我調(diào)換一間嗎?” 其實…… 她沒什么不滿意的。 不過是想打聽傅予年住哪個房間而已。 前臺看了看她手中的vip卡,態(tài)度越發(fā)恭敬:“白女士您好,是這樣的,我們這里只有兩間總統(tǒng)套房,在您之前,已經(jīng)有客人入住了另外一間。” “所以現(xiàn)在,兩個總統(tǒng)套間都是住了人的,很抱歉,我們沒有辦法為您調(diào)換。” “白小姐如果有其他方面的需求,我們會盡量滿足您。” 白珊珊已經(jīng)打聽到了傅予年的房間號,完全沒有了要調(diào)換房間的意思。 笑嘻嘻對她說道:“只有兩間是嗎?是不是就是我隔壁那間?” 前臺點了點頭:“很抱歉。” 白珊珊不在意的搖了搖手:“既然有人住,那就不換了,給你們添麻煩了。” “我先回房了。” 在轉身的那一刻,她眼底浮起一抹戾氣。 她知道傅予年無論去哪里都不肯委屈自己,一定會住五星級酒店,卻不想,在這種小地方,他竟然受得了這種委屈。 他這些委屈是為誰而受的? 她明明白白。 可是…… 明知道他不喜歡自己,她還是喜歡他啊! 喜歡了那么多年! 難道就不配得到他一記青眼嗎? 傅予年,你回頭看看我,有那么難嗎? 知道傅予年就住自己隔壁后,她回到房間,便趴在墻上,偷聽隔壁動靜。 奈何…… 這酒店隔音不錯,她聽了很久,也沒聽到隔壁房間有什么動靜。 不甘心的躺回床上,給那個偵探發(fā)消息:你查到了些什么? 偵探過了一會兒才回復她的消息:傅予年之所以去那邊,好像是要投資一個藥廠,沒發(fā)現(xiàn)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白珊珊盯著屏幕看了又看,對這個消息很是驚訝:傅家要涉足醫(yī)藥行業(yè)? 第302章 阿年 傅予年主修的法律系,而他這么多年來,經(jīng)營的也是律師事務所。 怎么突然改變方向建起醫(yī)藥廠來了? 這不是件很奇怪的事么? 不過…… 她很快就明白過來:還能為什么?可不就是為了肖瞳那個賤人! 肖瞳是學醫(yī)的,傅予年不懂醫(yī)術,干脆就建醫(yī)藥廠。 他可真是好啊! 對那個賤人這么上心! 這一刻,她妒火中燒,只恨不得把那對狗男女大卸八塊,尸體扔去喂狗。 正是因為不能這樣做,才讓她格外生氣。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字,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她從來不知道,傅予年會這樣用心的對一個女人! 只恨那個能讓他傾心相待的女人不是自己! 白珊珊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緒,看向?qū)γ娴膲Γ踔劣蟹N想要在墻上鉆個洞偷看對面男人的沖動。 想了又想,最終沒有那么做。 抽完一支煙后,倒回床上,繼續(xù)給私家偵探發(fā)消息:那女人現(xiàn)在在哪里? 私家偵探很快回復:今天去了縣城,跟傅予年在一起。 白珊珊在看完這條消息后,再也無法淡定了,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趿了拖鞋就往外走。 “賤人!” “男的賤,女的也賤!這特么是在賓館,你們就不怕被拍下來嗎?” “賤!” 緊緊捏著手機,只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過去,把那個女人撕爛了。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起來,白珊珊看了眼號碼,深呼吸幾口,接起電話。 “媽!怎么了?” “嗯,我已經(jīng)到了呢,挺好的,也住下來了,酒店不錯。” “媽,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傅予年不給我這樣的機會啊!你讓我怎么辦?” “行!我明白了。” “媽!你就放心吧,我覺得你這是個好主意!我會聽你安排的。” 掛斷電話之后,她眼底的怒意沒那么重了,總算有了一絲希望。 “傅予年,你等著!” ―――― 雨大風大,卻絲毫不影響肖瞳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