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夫人又懷了 第3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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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乘坐飛機,也沒有坐高鐵,極有可能是自駕離開,多注意高速公路出入口。 對方收到他的指示,回復(fù)了一個:好! ―――― 慕晉北給傅予年的那個地址,確實不太好找。 雖然有導(dǎo)航,傅予年還是開錯了路,七拐八繞,花了足足兩天時間才找對地方。 他到的時候,正是太陽火辣的午后。 男人又累又渴又餓,看著地圖上的導(dǎo)航,再三確認(rèn),才推開車門下車。 與城市的喧囂不同,這里安寧又靜謐,隨處可以聽到蛙鳴蟬叫聲。 男人在玉米地里噓了個噓,這才走出來,詢問路人。 “請問:這里有沒有個叫肖瞳的女人?” 第286章 沉默 路過的大嬸見他氣質(zhì)卓絕,人也長的好看,便停下了腳步。 “肖瞳?” 傅予年期待的望著對方,迫切的想聽她說“知道這個人”。 但…… 大嬸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傅予年沒來過這里,看著臟兮兮的車身,再聽著大嬸的話,腦瓜子“嗡嗡”響。 “真沒有?” 大嬸鄭重的想了想,還是搖頭:“真沒有!” 傅予年的臉上登時閃過一抹濃重的失落。 慕晉北給他的地址不可能有錯,也不會騙他。 可…… 怎么就不對呢? 男人叫住了想要離開的大嬸:“那請問一下:這里是肖家村么?” 大嬸重重點頭:“沒錯!這里就是肖家村!” 傅予年眼底的失落倏然褪去,慢慢浮起希翼。 “這位阿姨,我現(xiàn)在肯定她住在肖家村,請你再好好想一想。” 生怕大嬸還說“不知道”,又急切切的解釋:“她今年二十七歲,前段時間在江城工作。” 說到這里,大嬸猛的拍了一下大腿:“你說的是她啊!” “瞳瞳!” “我們都叫她瞳瞳,從來沒問過她的大名!” “你說的這個人呀,我知道,老肖家的女兒嘛!” “前陣子去江城工作,一個月前才回來的,對吧?現(xiàn)在在我們村上開了個診所,人長的漂亮,醫(yī)術(shù)也好,我們這里喜歡他的小伙子可多了!” 傅予年如釋重負(fù),長松一口氣。 不過…… 在聽完大嬸后面的話后,男人臉色瞬間又陰沉下來。 “那麻煩阿姨帶我去她家,或者是她的診所。” 大嬸看他長的好看,點頭答應(yīng),邊走邊和聊天:“小伙子,你和瞳瞳什么關(guān)系呀?” 傅予年想了想,輕咳幾聲,臉上展露出一抹不自在。 不言而喻。 大嬸立刻明白過來:“哦!” “你是從江城來的!她也在江城工作過,你們小兩口鬧了別扭,她生你的氣,所以才跑回來的,對不對?” 傅予年不作解釋,只一味低著頭,做出一副“我知道錯了”的模樣。 大嬸是個熱心腸,見他連話都不怎么說了,急忙道:“行啦行啦!你也不用擔(dān)心,有我在,肯定不會讓她把你趕走的!” “跟我走吧!” 傅予年到的時候,肖瞳正在給一個小男孩瞧病。 孩子八歲,咳嗽了一個禮拜,家長覺得是小感冒,就給孩子喝了點板藍(lán)根。 沒想到的是…… 這板藍(lán)根喝了一個禮拜下來,孩子的咳嗽非但沒有減輕,反而還重了。 肖瞳給孩子做過檢查后,對家長說道:“孩子并不是感冒,是季節(jié)性過敏引起的氣管炎,你按感冒治,當(dāng)然治不好啦。” “我給他開點藥,你們在外間掛兩天水,后天應(yīng)該就不咳了。” 家長聽完,感謝的話說了一大堆。 臨走的時候,還特意給肖瞳留下了兩個冬瓜,說是自家田里種的,非要讓肖瞳嘗嘗。 肖瞳剛送走一家人,就瞧見衣冠楚楚站在那里的傅予年。 只不過…… 向來清雅卓絕的貴公子,身上的白襯衫竟然多了些灰,整個人都是風(fēng)塵仆仆模樣。 傅予年在看到肖瞳的那一刻,雙眼放光。 立刻緊走幾步,來到她跟前。 剛要說話,肖瞳卻立刻轉(zhuǎn)過身去,恍若不認(rèn)識他一般,回了診室。 大嬸見肖瞳不理傅予年,急忙勸了一句:“瞳瞳呀!你男朋友可是大老遠(yuǎn)從江城開車過來的,聽說開了兩天一夜的車呢,你就算不心疼他,也好歹讓他進(jìn)去喝口水吧?” 肖瞳沒有說話,背對著傅予年,全然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 大嬸氣得嘆氣。 “瞳瞳啊,不管怎么說,你男朋友大老遠(yuǎn)來了,你不能不管啊!” 傅予年知道肖瞳的脾氣,怕大嬸越說她越討厭自己,便勸大嬸:“謝謝阿姨,你先回去吧,我會向她解釋的。” 大嬸搖搖頭,走了。 肖瞳這會兒最擔(dān)心的就是南南過來。 立刻給父親發(fā)短信:爸!我仇家來了,你帶南南趕緊回咱們家! 肖慶看到女兒發(fā)來的消息,不敢多作停留,稍稍收拾一下,便帶著南南走了。 肖瞳站在窗邊,遠(yuǎn)遠(yuǎn)看著父親和南南離開的身影,長松一口氣。 只要他們不在這里,她就沒有軟肋! 診所是那種寬敞的平房,最里間是檢查儀器,外間是醫(yī)生辦公室,最外邊則是輸液區(qū)。 因為有病人在,肖瞳沒有沖傅予年大喊大叫。 仍舊在忙著接診,做自己該做的事。 就好似…… 傅予年不存在似的。 起初的時候,傅予年看到她有病人,便沒過來打擾。 選了張椅子坐下,等她忙完。 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瞧見肖瞳認(rèn)真工作時的側(cè)臉。 高挺的鼻梁,長長的羽睫,還有泛著櫻桃紅的嘴唇,俊美的下頜線…… 也不知怎的,腹間莫名升騰起一股子無名火。 腦子里翻起的全是二人纏綿又火熱的過往。 肖瞳一直忙到下午四點鐘,才抬起頭來,當(dāng)她看到傅予年高大的身子蜷縮著睡在單人椅里的時候,心頭狠狠一顫。 他這是把自己累成了什么樣子? 她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但…… 看他這副模樣,還是決定不打攪他的好眠。 輕手輕腳收拾好東西,鎖了藥房和診室的門,準(zhǔn)備離開。 肖瞳剛一轉(zhuǎn)身,傅予年就醒了。 剛睡醒的男人哪兒哪兒都不舒服,尤其是腰和脖子,酸脹的厲害。 他皺眉扭動著身子,從椅子里站起來,邁步走向背朝自己正在鎖門的女人。 時隔多日,再見傅予年,肖瞳早就沒有了當(dāng)初心悸的那種感覺。 即便他就在距她一步之遙的地方站著,兩個人面對面。 四目相顧。 一個高大沉默,另外一個一言不發(fā)。 就好似,他們從來沒有認(rèn)識過似的。 肖瞳想要離開的話,必然要從他身邊經(jīng)過。 她努力讓自己表現(xiàn)的毫不在乎,正要從他身邊穿過,那人卻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兩個人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