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夫人又懷了 第2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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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都是他一個人在這里住,傅家二老雖然也來過,但他們來的次數很少。 白珊珊倒是來過這,是被傅予年的母親帶著過來的。 當時傅予年的母親為了成全他們,特意把門上的指紋鎖加上了白珊珊的指紋。 所以…… 白珊珊能打開這道門。 她讓三名保鏢把傅予年扶進去,放在床上,她則是走進洗手間。 倒了些冷水,給傅予年敷臉,讓保鏢們都退出去。 保鏢們明白她的意思,全都退出門外,在院子里守著。 偌大的別墅里,只有她和喝醉的傅予年兩個人。 喝醉了的傅予年似乎很不舒服,不停扯著脖子上的領帶。 白珊珊見他難受,替他把領帶取了下來,并幫他解開了幾粒扣子。 身形高大的男人陷在大床里,也不說話,就這么靜靜的躺著,任人擺布。 白珊珊忙前忙后,又是替他洗臉,又是幫他換衣服,十分體貼。 只不過…… 在她要幫傅予年換褲子的時候,那個人十分抗拒,也十分排斥。 甚至還搖搖晃晃爬起來,進了洗手間。 白珊珊見他這么排斥自己,原本想跟進洗手間的。 到底…… 也沒有跟過去。 就在洗手間門外,靜靜望著他的背影。 傅予年趴在馬桶上吐了好一陣子。 吐過之后,人清醒不少。 瞇著眼睛看向站在洗手間門外的白珊珊,皺眉不已。 “你是誰?怎么在我家?” 因為喝的太多,醉太厲害,看人的時候,是帶著重影的,甚至還出現了好幾個人影。 盡管如此,他還是十分確定:眼前這個人不是肖瞳,好像是他不認識的人。 白珊珊見他這樣,急忙又倒了杯溫開水,給他喂下去。 “阿年,我是珊珊呀,你的未婚妻白珊珊,你不記得我了嗎?” 當年,傅予年被傅家送往國外留學。 兩人讀的是同一所學校,學的都是經濟管理系。 但…… 那個時候,傅予年從來沒有主動找過她。 即便她去找傅予年,他也從來沒有理睬過她。 如今傅予年回國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她想他,就跟著回了江城。 也不知道為什么,回到江城以后,兩個人見面的次數反而更少。 倒是傅予年的母親,經常邀請她去傅家坐客。 所以,她和傅予年母親的關系,十分不錯。 酒醉的傅予年雖然神智不清楚,還是推開了靠近自己的白珊珊。 “走開!” 第269章 排斥 面對傅予年這么明顯的排斥,白珊珊倒是沒有再上前。 端著杯溫水,站在洗手間門外,靜靜等著。 她知道傅予年不喜歡自己,也沒想著上趕子去討他的嫌,也不說話,一味沉默。 傅予年吐了一會兒,按下沖水鍵,搖搖晃晃起來,走到花灑下。 開了水。 冰涼的水流出來,瞬間落在他身上,將他的衣服澆濕。 男人站在花灑下,一動不動,任由水濕透他的衣服。 白珊珊站在門前,看他站在冷水里,皺眉。 看他在冷水下沖了足足有十分鐘,卻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忍不住上前,關了花灑。 質問他:“傅予年,你在做什么?” “為什么對自己的身體不么這負責任?” 她也明白:跟一個喝醉酒的人沒什么道理好講,也沒什么可說的, 但…… 此時此刻,還是忍不住會心疼他。 傅予年被冷水沖過之后,理智有片刻清醒,黑沉沉的眼珠轉了轉,落在白珊珊臉上。 “關你事?” 酒精的作用,讓他神智不清,但他在沖過冷水之后,還是認出了眼前的女人是誰。 并不是讓他又恨又怨的那個人。 態度瞬間變得奇差無比。 白珊珊早就知道他不喜歡自己,處處排斥自己,也知道在他跟前,她沒有任何存在感。 可…… 她不甘心啊! 打小,母親就告訴她:你將來只會是傅家的兒媳婦,只有傅家的男人能娶你。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心里只剩下傅予年一個人。 跟也同齡的姑娘都已經結婚生子,唯獨她,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有時候,看著別人成雙成對,也會心生羨慕。 卻…… 還是被自己的堅持感動。 認為只有傅予年才配得上自己,其他的男人都是平凡之輩,與她完全不相配。 久而久之,傅予年就成了她心里的唯一。 但是,命運就是這么喜歡跟人開玩笑。 隨著青春不再,她的追求者越來越少,而她想要的,卻遲遲不喜歡她。 人的思想就是這樣,越是想要得到一件東西,就越想靠近他/它。 當你無法擁有這樣東西,或那樣東西對你特別排斥的時候,就會激起你的反骨,讓你更加偏執的執著于這個人或這樣東西。 白姍姍對于傅予年,就是這種。 從她懂事的那天起,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七年,她對傅予年的感情,從來沒有改變過。 現如今,他二人都回了江城,兩家老人也有讓兩個人盡早完婚的意思。 然而…… 不管兩邊老人怎么催促,傅予年就是一聲不吭,全然沒有要結婚的意思。 有時候,白珊珊甚至在想:他這般討厭自己,是不是有喜歡的女人? 可她又不敢明著問他。 就算他承認有別的女人又怎樣? 即便知道他有女人,她也依舊什么都不敢問出口。 水流聲停下,傅予年看向身側的女人,眸光愈發清冷。 聲音尖銳:“出去!” 男人語氣清冷又堅決,看向她的眼神里,像是淬了刀,刀刀扎扎在他心上。 白珊珊沒想到他對自己這么討厭。 強忍住快要流下來的眼淚,問他:“傅予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讓兩家婚約作廢?” 她等啊、盼啊,從十四歲一直盼到三十一歲,滿心滿眼的都是這個男人。 現如今,她已經不再年輕,一個女人的青春里,有多少個十七年? 她把所有的青春、情意、感情都放在了這個男人身上。 如果不能從他這里,得到她想要的那段婚姻,她的付出將會成為整個江城最大的笑話。 傅予年看也不想看她,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回復道:“婚約是當初兩家長輩做的決定,我并沒有說要娶你。” “你可以走了。” 他對白珊珊并沒有什么特殊感情。 女人于他而言,除了解決生理需求之外,沒有任何不同。 略有不同的是,他愿意和肖瞳上床,而不是白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