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樊籠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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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隔窗的二表哥,只見他動作優(yōu)雅地抿了一口,唇邊還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仿佛在戲謔她。 原來不是二表哥送的。 那她一定是被自己的臆想折磨的瘋了。 雪衣手肘撐著額,嘴唇發(fā)顫,不知該怎么解釋,只是不停地跟小廝道歉:“對不住,我……我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這樣想……” 她面色發(fā)白,額上也出了虛汗,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 小廝生怕惹出麻煩,不敢過多糾纏,連忙收拾了東西出去:“誤會,誤會,兩位慢用。” 范成書也不明白她為何會這樣,擔心地問道:“到底出了何事?” 他身旁剛好有一株蕨樹,擋住了對面的人影。 只有雪衣,被對面那道沉沉的視線盯著,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忽地,對面似乎放下了杯子。 杯底碰到桌面時極輕微的一聲,卻仿佛在雪衣的神經(jīng)上跳,她渾身一顫:“天太熱了,許是中了暑……” 范成書瞧著她的狀況實在不好,關(guān)心地湊過去:“那要不我扶你到醫(yī)館去一趟。” 雪衣現(xiàn)在哪敢讓他碰到,他的手剛伸出來,雪衣立馬往角落里躲:“不……不必了。” 范成書被拒絕,頗有些訕訕,又問:“那不然我替你去買些藿香水?” 雪衣縮在角落里,根本不敢答應。 余光里忽看到了二表哥食指輕扣了下桌面,沉悶的一聲響,雪衣心口也跟著一跳,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硬著頭皮開口道:“不必勞煩你了,我自己去便好,樓底下便有一處。” “你能行嗎?”范成書面帶憂慮。 “可以的。”雪衣實在被看的頭皮發(fā)麻,倒不如索性過去坦白。 她執(zhí)意如此,范成書便只好坐下了:“那你小心些,至于婚事,等回來再說。” 她還能回來嗎? 雪衣根本不知道,只是麻木地拖著雙腿向?qū)γ孀呷ァ?/br> 不長的一段路,卻費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雪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過去的,一到門口,便有人將門拉了開,仿佛已經(jīng)等她很久了。 她緩緩抬步,剛進門,那門便砰的一聲響,被直接關(guān)緊。 雪衣渾身發(fā)冷,一抬頭只能看到那端坐著高大身影。 兩膝微微分開,身體前傾,正目光沉沉地盯著她。 “二表哥……”雪衣輕輕叫了他一聲。 對面的人卻沒應,只是沉聲道:“過來。” 他只是坐著,身上卻籠罩著無形的怒意。 雪衣覺得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頂著他的注視一點點挪了過去。 如果這目光能凝成實體,她想,她一定在被千刀萬剮。 越近,那股壓迫感便越強,雪衣覺得自己渾身要碎開了。 可走到了他眼前的那一瞬,崔珩卻移開了眼,只淡淡地問了一句:“湯好喝嗎?” “我……我沒喝。”雪衣緊緊攥著手心。 “為什么不喝,你以為是我送的?” 崔珩聲音平靜,似乎只是在與她聊家常。 雪衣抿緊了唇,一聲不吭。 “還怕我下毒?”崔珩盯著她的眼。 雪衣死死低著頭。 這意思就是默認了。 崔珩眼神從她身上移開,指骨一曲,將桌上倒好的一碗湯推到了她眼前:“既沒喝,那便嘗一嘗,翠微樓的手藝很不錯。” 一碗清亮的湯遞到了眼前,澄澈透明。 可越是這樣,越讓人難以猜測里面放了什么。 雪衣不動。 “試試。”崔珩又往前推了推。 雪衣慢慢移開了眼:“我不渴。” “我讓你喝,沒問你渴不渴。” 崔珩忽地沉聲。 雪衣渾身一顫,那碗中的湯仿佛都跟著晃了晃。 她只能捧起了白瓷碗,小口小口的往下咽。 可被二表哥的眼神看著,雪衣沒由來的緊張,小口的吞咽很快就變成了大口。 喝下去,不管是什么,雪衣閉上了眼,猛地灌完。 一碗飲盡,她忍不住嗆的咳嗽了幾聲,將空碗遞回去:“喝完了。” “喝那么急做什么,有人逼你嗎?” 崔珩站起,伸手欲幫她揩去唇上的水漬。 當那只手緩緩靠近的時候,雪衣眼睫控制不住地顫著,在他即將撫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地偏了頭。 崔珩落了空,手就那么懸著。 雪衣一僵,連忙抬起袖子:“我自己來。” 崔珩卻按住了她的手:“我說了我?guī)湍恪!?/br> 雪衣不敢再動,只能任由他將拇指指腹按上去,從左到右,用力地揉搓著。 用不著去看,她也能想象出來唇瓣被蹂.躪的有多不堪。 上面仿佛布滿了無數(shù)個細碎的小傷口,隨著他的刮擦泛起熱熱麻麻的痛。 她試圖抿上,卻直接被指腹一用力,抵在了上下唇之間。 “甜不甜?” 下一刻,崔珩語氣忽然溫柔了起來。 可被這么屈辱地抵著,雪衣全然無法思考,她麻木地點頭:“甜。” “甜嗎?”崔珩唇邊逸出了一絲笑,“可我給你的是水。” 是湯還是水,雪衣在那種情況下囫圇地灌下去,全然分不清。 她抬起頭,看著二表哥似笑非笑的唇,又順著他搖頭:“不甜。” 這話卻反倒更激怒了崔珩,那抵著她唇的手一落,用力捏起了她的下頜:“你嘴里到底有沒有一句真話?” 湯是他說的,水也是他說的。 她無論說什么都不對。 他如今就是在泄憤。 雪衣攥了攥手心,壓制已久的恐懼再也忍不住:“騙了你是我不對,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樣?” 他要她怎么樣? 表面上順從他,背地里卻無時無刻不再耍手段。 三番兩次地欺他,瞞他,一邊答應他,一邊背著他和別的男人相看。 事到臨頭了她還要問他怎么樣? 崔珩眼底一暗,直接攥住了她的后頸一把將她抵在了墻上:“你猜?” 后背鈍痛,雪衣半晌才緩過勁來,知曉恐怕是難逃一劫了。 可比起二表哥的怒火來,背靠著窗戶的位置更讓她害怕。 “范成書還在對面,二表哥你先放開我。”雪衣忍著后背的不適,試圖跟他談條件。 “范成書,你那個相看對象?”崔珩眼神看向?qū)γ妫洲D(zhuǎn)回來,“你怕被他看見?” 雪衣抿緊了唇,只說:“與他無關(guān)。” “與他無關(guān)?”崔珩掰過她的臉,“那他知不知道你答應過我什么?” 他雖是在對她說話,但眼神卻看向窗外。 雪衣余光也順著往外看,只見范成書仍是端坐在那里,時不時探頭看向下面,似乎在看她什么時候回去。 只要范成書往外看,細心地一看,便不難透過蕨樹發(fā)現(xiàn),在他的對面,他正在議親的未婚妻正被人壓在窗上。 “他不知。”雪衣屈辱地閉上了眼,實在不想再牽連無辜的人,“我騙了你,也騙了他,我什么都沒告訴他。” “你說謊的本事真是又長進了。” 崔珩語氣淡漠,卻沒放開她,反而輕佻地搭到了她的衣帶上,高高的挑起:“他不知,那正好讓他也知道。” 他話音剛落,“刺啦”一聲,雪衣胸口的衣帶直接被撕了開。 外衣層層地墜下去,雪衣攥緊了僅剩的中衣:“你瘋了!” “這就受不了?”崔珩盯著她驚恐的雙眼,血液反倒流竄的更快了,有什么東西仿佛要沖出。 當雪衣掙扎著試圖才從窗臺上下來的時候,崔珩直接抬起她一條腿將人壓了回去:“你是不是忘了我警告過你什么?” 第37章 逼迫